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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穿著簡單,腳上的鞋子丟了一只。右手緊緊的捂著腹部。抱著她的戶部尚書顫抖著身子。 “快送醫(yī)館吧?!庇腥隧樦笙嗟脑拕竦?。 “在下先失陪了?!卑啄е鴳阎械呐?,直起身子,一邊往外面走,一邊安慰懷中女子:“春桃,你忍著?!?/br> ☆、第三百九十三章 女刺客 白漠走了,沒有人挽留。畢竟他是要救人的,甚至左相還將自家馬車借給了白漠。 等人走了之后,眾人才將目光落在被制住的女刺客身上。女刺客此時,沒有掙扎,只是咬著牙看著白漠遠(yuǎn)去的背影。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刺殺白尚書?”將傷者送走之后,左相便開始審問起來。 “我叫夏二丫?!笨吹桨啄纳碛跋В」媚锊艧o奈的收回目光:“白漠殺了我大姐。” 這句話一出,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白漠是誰?那是禮部尚書!雖然掛著尚書的名,但是禮部尚書基本上接觸不到百姓。更別說殺害百姓了。 刑部尚書還能弄出個冤假錯案來,禮部尚書能做什么?祭天的時候,咒殺人家jiejie? “別說白大人有沒有殺了你大姐還是未定之?dāng)?shù),就是白大人真的殺了你的大姐,自有法典懲罰他的罪過。你未曾報(bào)官,便來文會刺殺,豈不是自己藐視國法?”相比較威嚴(yán)板正的右相大人,左相便和藹許多。 女刺客低著頭,眼淚在眼眶中轉(zhuǎn)悠。 “民女報(bào)過官?!毙」媚锫曇艉苄 ?/br> “你說什么?”左相側(cè)著耳朵又問了一遍。 “我說,我報(bào)過官?!毙」媚锾ь^,看著左相,因?yàn)榍榫w激動,就連最基本的尊卑也忘記了:“找到阿姐的尸體,我們就報(bào)官了?!?/br> 可是,花了全部銀子寫的狀子遞上去之后,便沒了消息。 左相直起身子,看著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小姑娘,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有些破舊,卻并不生活困難的人。 “大人,民女知道,刺殺朝廷命官是重罪。”小姑娘聳聳鼻子:“但是,阿姐總不能就這么死了吧。阿姐死的太慘了?!?/br> 小姑娘一邊說,一邊大哭不止。 “奇怪,若是這樣,那應(yīng)該死了一個jiejie之后,便舉家離開,為什么會在這種場合下刺殺白大人?!?/br> 推著輪椅,游昂是最后到人群邊緣的。聽到小姑娘的說辭,總覺得很奇怪。 游昂的聲音不小,左相自然也聽到了。剛剛還對眼前小姑娘有些同情的左相,目光有些變了。 “我們要去幫忙么?”遠(yuǎn)處的涼亭中,八歲的男孩扭頭對青年說道。 那青年一身白色的袍子,一頭緞帶一般的長發(fā),被白色的緞帶束在頭頂,微風(fēng)拂過,鬢角的碎發(fā)隨之揚(yáng)起。 青年拎著白瓷的酒壺,仰著頭,灌了一口。 “有些事情,咱們只要牽個頭便好,做得多了,便有些過了?!鼻嗄昶^,右臉上銀質(zhì)的面具在陽光下顯得有些刺眼:“衡清被人盯上的原因,子韜難道沒有分析過?” “先生被盯上?” “自然?!鼻嗄晷χ氐馈?/br> “這有什么值得高興的,流風(fēng)哥哥自從溫姨姨出事,就開始陰陽怪氣的了?!蹦泻⑵财沧觳粷M道:“以前也沒見流風(fēng)哥哥帶著面具出門?!?/br> 青年撇了少年一眼:“以后,要么叫先生,要么叫叔叔,真不行,你也可以叫溫婉jiejie?!?/br> 少年翻了個白眼,又趴到?jīng)鐾跅U上,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萬一那個二丫說出實(shí)情了怎么辦?” “有何可怕的?”唐瑜無所謂的開口:“她能說出什么?一個丟了親jiejie的meimei,進(jìn)京尋人,無路可走的情況下,被我千金閣收留?!?/br> 頓了頓,唐瑜說道:“我千金閣做錯了什么?” 的確什么都沒做錯,這一切,都只是巧合。只是,這巧合都巧得太可怕了。 “咦,好像牽扯到李先生了。”男孩忽然直起身子,眼中都是興奮。 衡清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牽扯到這件事情里。 事情的起因還是之前游昂的奇怪。 說實(shí)話,看到那個女刺客刺殺失敗,既沒有自殺,也沒有瘋狂逃脫,只是哭訴的時候,衡清就覺得異常。 等到女刺客開始條理清晰的講述自己的故事的時候,衡清基本上確定,這人絕對有人指使,而且,指使的人,還是臨江集團(tuán)的。 再結(jié)合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根本不用猜,衡清就知道這事是誰干的。 抬頭,正好看到不遠(yuǎn)處的涼亭,以及上面坐著的白衣青年。 “也許有什么隱情呢?”衡清搖搖頭,開口回道:“這個年紀(jì)的孩子,無論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有一腔熱血,也許,當(dāng)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 游昂忍不住點(diǎn)頭。 父親是左相,游昂遇刺被擄的次數(shù)都不算少,自然能看出,這個小姑娘,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根本不像訓(xùn)練過的刺客。 “若是真有隱情,那理當(dāng)聽一聽的?!庇伟荷锨耙徊?,勸道。 左相皺著眉,看了衡清一樣,然后忽然開口:“衡清,你認(rèn)為此案當(dāng)如何判斷?!?/br> 衡清一愣。 “衡清?”左相又喚了一聲。 回過神,衡清搖搖頭:“左相大人,這場中刑部尚書還沒離開,這等事情,和需嘉插手。” 衡清接的位置是吏部侍郎,這審問斷案根本不是他的職責(zé)。如果場中刑部無人,那還能說得過去,這刑部尚書正在三皇子邊上圍觀呢。 左相順著衡清目光的方向望過去,刑部尚書,連躲都來不及。 “彥斌,你來看看,這當(dāng)如何處置?!?/br> 刑部尚書皺著眉,不情不愿的挪著腳步往這邊走來。他并不是沒有能力審問這種案子,但是,這案子,得罪人??! 就算這案子最后認(rèn)定禮部尚書是被冤枉的,那禮部尚書的名聲也差不多了。可是,這事情要是真像這丫頭說的,那,自己就是把禮部尚書拉下馬的人。 四皇子的目光都快帶刀子了。 “此事應(yīng)當(dāng)從長計(jì)議,先將這個女子押入大牢,擇日審問吧?!毙滩可袝聊撕芫?,終于開口。 當(dāng)場斷案,勢必得罪人。只能迂回作戰(zhàn)。 三皇子牙齒咯咯直響,好不容易逮到禮部尚書的事情,自己小伙伴這是做什么呢!難道? 三皇子猛地將目光盯在刑部尚書身上。 右相眉頭皺成一根毛毛蟲了。知道官員會推卸責(zé)任,但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