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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數(shù)據(jù)。他們要在這河流上弄一個小型的發(fā)電站,好在這條河在書院內(nèi)有一段比較湍急,還有些許落差。 “就這樣吧,明天跟溫婉說,派些人過來,我要在這邊挖個蓄水水庫,那邊豎一個大壩?!庇^測結(jié)束之后,無音帶著眾人又回了工坊,原先工坊中央的位置,已經(jīng)被一個方形的沙盤取代。上面的造型,就是整個書院的縮影。 無音在沙盤上找了兩個點,確定了位置,對容白說道。 “行。” 容白點頭。容白那個時代,雖然沒有發(fā)電裝置,但是,這種發(fā)電站,容白還是聽說過的。他們基地所在區(qū)域有一條很寬的河流,河流上游不知多遠的地方,有一個大壩。 以前是一個很大的水力發(fā)電裝置,后來,危機爆發(fā)之后,那里就成了兇獸和變異植物的樂園。有好幾次,基地都想征服那個地方,可惜每次都無功而返。 所以,容白就算自己沒見過水力發(fā)電裝置,也知道,這玩意很有用處。 “水力發(fā)電裝置比較復(fù)雜,制作的話?!睙o音看了一眼靠在墻邊的車床,那個東西,看著簡陋粗糙,但是用起來挺順手的??墒牵嚧仓谱鞒鰜淼臇|西,比較小,而且強度不夠。真到發(fā)電裝置,不可能用這么差的材料:“容白,我想你親自制作。” “沒問題?!比莅卓伤闶钦业阶约旱拇嬖诟辛?。 戰(zhàn)斗技能或者生存技能,容白不敢說自己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但是,這鍛造術(shù),這個世界上還真不一定有人能超越她。 ☆、第三百八十九章 接人 瓊林宴確實很無聊,衡清覺得,看著這些人談天說地,比在家中聽小白他們說商業(yè)學(xué)校的事情要無趣多了。 就是對詩繪畫談琴作賦衡清也覺得沒意思。這些人大多是無病呻吟,沒點實際意義。 臨近子時,衡清才從皇宮離開。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趙銘。 今年的瓊林宴上,最出風頭的人,不是狀元也不是榜眼,而是那個積極外向的探花郎。所以,衡清出宮門的時候還算清爽,趙銘也只喝了兩杯酒。夜風一吹,趙銘臉上的熱度便降了下去。 “糟糕,都這個時辰了!”酒醒了的趙銘,一看天色,整個人都不好了。 京城的房租太高,不得已,他是寄宿在一個朋友家的。那朋友家教森嚴,父親又是個極其刻板的先生,到點,家中便要落鎖熄燈,自己這臨近子時,就算回去也只能在門外窩上一個晚上。 趙銘甚至能想象,自己肯定是大雍有史以來第一個在墻角過夜的榜眼。 “兢業(yè)可是有什么難事?”衡清問道。 衡清在等馬車,武侯雖然五大三粗,但是家中的下人都是衛(wèi)玄調(diào)教的。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情,根本不需要主人提醒。所以,衡清可以淡定的在夜風中等馬車。 “這個......”趙銘?yīng)q豫了一下,然后終于破罐子破摔一般開口:“我借住的那一家估摸著落鎖了。” 衡清一愣。然后抬頭,看著自己身側(cè)的年輕人。趙銘右手抓了抓頭發(fā),一臉尷尬的低著頭。 衡清低笑:“嘉家中尚未落鎖,兢業(yè)可在嘉家中住上一晚?!?/br> 衡清對這個年輕人是真的抱有好感了。要是一般人,如今貴為榜眼,一般人家定然會為他留門,就算不留門,他要強行進去也不是不可以。可是,這人天真單純的認為自己會在屋外待一晚上。 這種想法,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那就太好了!”趙銘也高興,上一刻覺得自己得在外面過一夜,下一刻就有人伸出援手,他能不高興么?只是,趙銘垂頭,看了衡清一眼:“也不知,你家中是否方便?” 沒辦法,衡清可跟他趙銘不一樣,衡清可不是個光棍! “無事,家中還算寬敞?!焙馇逶捯魟偮洌阌星宕嗟鸟R蹄聲從遠處傳來。 趙銘抬頭,便看到街道盡頭迎面駛來一臉馬車,馬車四角,各掛著一個小燈籠,泛著黃色的光芒。夜風中,那燈籠偶爾發(fā)出清脆的敲擊聲,十分悅耳。 趙銘都呆了。 等回過神的時候,馬車已經(jīng)停在衡清的面前。 “李大哥您等了多久了?本來我們打算一早來接您,溫娘子說,您今晚肯定要很遲才出來?!币粋€少年從車廂里伸出腦袋,開口問道。 等一句話說完,少年已經(jīng)跳下馬車,走到衡清的身后。 跟那趕車的車夫一起,要將衡清搬上去。 衡清倒是習(xí)慣這種生活了,平時容白不在的時候,總是啟忠?guī)退舷埋R車:“剛剛出來,想來,溫娘子對這些事情了解頗多?!?/br> 等衡清上了馬車,少年歪著頭看著趙銘:“這位公子住在什么地方,可有人來接?若是沒人來接,可以搭咱們的馬車?!?/br> 趙銘有些尷尬。 “啟忠,兢業(yè)是我請回去做客的朋友?!焙馇逡恢皇窒浦R車車簾,溫和地對少年開口。 “多有叨擾?!壁w銘抓了抓頭發(fā)。 少年沒回答,只是將手伸到趙銘面前。在趙銘還愣神的時候,一把拉住趙銘的手,將他拉上馬車。 看著年紀不大的少年,卻有著一股子的怪力。 上了馬車,趙銘才覺得,自己不認識衡清了。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十分沒有存在感,除了策論或者談起自己的妻子的時候,其他時候,這個人就是一個壁花。 所以,趙銘一直認為,這個叫李嘉的人,就算生活條件比自己好,也絕對不會好到哪里去。 可是。 這人生活條件其實比皇宮的皇子還要好吧。 衡清的生活條件多好,看馬車的布置就很清楚了。衡清的輪椅靠在馬車最里面,面前是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擺著茶盤。 那個叫啟忠的少年,正從馬車壁上的暗盒中將茶葉和茶具拿出來:“溫娘子說,李大哥您身體不好,瓊林宴又不能喝酒,所以給您帶了茶葉,喝點茶水解解酒?!?/br> 趙銘聳了聳鼻子。滿車廂都是茶香。 衡清在瓊林宴上并沒有喝酒,事實上,連根衡清說話的人都沒有幾個。趙銘倒是小飲了兩杯,聽到少年的話,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小口。 趙銘知道,解酒茶不好喝。本已經(jīng)做好心里準備的趙銘喝下茶水的時候,眼睛瞪大了。這酸酸甜甜的,真的是茶葉? “勞溫娘子費心了。”衡清也端起一杯茶水,輕輕抿了一口:“啟忠一直在說溫娘子,小白便沒有什么對我說的?” 衡清這個時候,可不期待關(guān)于溫婉的消息。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