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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白臉紅了。 其實,那個人根本沒有容白強。那時候,容白太著急了。要是冷靜下來,容白根本不會受傷。 “你臉紅什么?” 容白紅著臉:“那個人不強,我就是太著急了?!币膊还軠赝穸欢骸鞍吹览韥碚f,我不應(yīng)該這么著急才對?!?/br> 末世的容白,遇到過太多這樣的事情??梢哉f,十次戰(zhàn)場上,有三次會有這樣的事情,埋伏,戰(zhàn)斗,沒有到時間,就算埋伏著的只有她一個人,她也必須堅持到可以攻擊的時候。 容白這次沒有忍住。不,應(yīng)該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容白就忍不住了。 溫婉完全不明白容白的意思。 在容白的解釋下,溫婉大致明白了容白的意思:“真有意思,這時候刺殺陛下,是太子做的么?” 太子勢大,陛下年紀又沒有到退休的時候,所以,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太子忍不住了。 容白搖頭。 太子做什么跟她沒關(guān)系,她的關(guān)注點是衡清的腿:“溫婉,太子陛下什么的都不重要,我們能不能準(zhǔn)備出一個無菌空間?” “無菌空間?”溫婉奇怪:“準(zhǔn)備這個做什么?” 目光落下,容白的手抱著白色的紗布,雖然藏了藏,但是沒藏完整。容白的傷顯然被處理好了,為什么還需要無菌房間? “你的手還沒治好?” “不是?!比莅滋?,放到溫婉面前:“飛鸞給我把手上縫合了,我看他之前的外科技術(shù)沒有落下,所以想弄一個無菌房間出來?!?/br> “你想給衡清治腿?”溫婉驚叫。 衡清的腿傷在臨江縣不是秘密,受傷的情況,溫婉也基本上清楚。他這情況,只能將大腿腿骨換掉。 但是,想要換掉腿骨在這個時代,幾乎是無法完成的。 “嗯。小衡會做這種手術(shù)?!比莅c頭。 教導(dǎo)容白武器制造的那個師傅,就是個瘸子。原來,他也是雙腿殘廢,只能躺在床上等死的。但是,小衡為他做了一雙腿。 溫婉無語了,她怎么也沒看出來,衛(wèi)玄有那么厲害。 “要是真不行,也能給他做兩條機械腿?!比莅紫肓讼?,退而求其次。衡清一直以來,最在意的事情,就是那一雙腿。 容白總覺得,衡清如果兩條腿好好的,一定會更好。 “你說的,這也不是不能做。”溫婉搓著下巴,腦子里是容白的建議。 她可不會就因為容白一句給衡清治腿,就弄一個無菌空間。要知道,維持一個房間無菌,可得花費很大的財力和物力。 “真能做?!比莅酌偷卣酒饋恚骸澳愦蛩阍趺醋??有我能做的事情,我都能幫忙。” “你先幫忙,好好躺著?!睖赝裣雽⑷莅装椿厝ィ戳艘淮?,沒按回去,又掙扎了一次,便收了手:“你現(xiàn)在,還是乖乖養(yǎng)好傷,等你傷好了,我們就著手準(zhǔn)備這個?!?/br> 容白乖巧的點頭,心里卻盤算著做大手術(shù)要的東西。 聽完容白的想法,溫婉草草說了幾句便離開容白的家。一出院子門,就看到站在馬車邊的白漠。 “阿婉?!币姕赝窠〔饺顼w,白漠追了上來:“如今冬梅尚好,明日可有時間?!?/br> 還沒等他說完,溫婉的馬車就疾馳而去。 結(jié)合容白的想法,溫婉有一個大膽的計劃。溫婉的歷史中,沒有大雍這個國家,所以,在這個世界無論做什么,對于她來說,都沒有壓力。 所以,開一家現(xiàn)代化醫(yī)院又怎么樣,只要有人有錢有技術(shù),什么做不來? “林小四,企劃書?!瘪R車停下,溫婉一邊進千金閣,一邊讓林小四將紙張準(zhǔn)備好。企劃書這種東西,林小四見過太多了。 溫婉帶著林小四在屋子里準(zhǔn)備企劃書的時候,京城外面,一列馬車緩緩駛來,馬車比一般馬車更加穩(wěn)固,周圍還有幾十漢子騎著馬護衛(wèi)。 臨近城門,馬車車簾掀開,最先從車上下來的是近十個少年,接著,馬車里又下來二三十的小丫頭,最后一輛馬車里下來一個穿著灰色皮草的男人,等到那人走近,看守城門的人才看清,那人側(cè)臉溫潤,目光平和,一派翩翩佳公子。 至于另一邊的側(cè)臉,被濃密的劉海遮住,沒有人能看得清。 隊伍最前面的護衛(wèi),將厚厚一摞通關(guān)文牒遞到守關(guān)人面前,那人也只是粗略看看便揮手讓馬車通過。 這樣君子端方的男人,會是壞人? ☆、第三百二十一章 唐瑜進京 城內(nèi)的風(fēng)沒有城外凜冽,一進城,男人便放下?lián)躏L(fēng)的風(fēng)帽。寒風(fēng)劃過那人的臉側(cè),吹起幾縷發(fā)絲。 一點黑色的痕跡若隱若現(xiàn)。 “老人家,請問千金閣怎么走?”車隊停了下來,車隊護衛(wèi)的領(lǐng)隊忽然低頭,問街邊賣雜貨的小販。 得到對方的指引之后,車隊有序的往京城最繁華的地方駛?cè)ァ?/br> 白漠到千金閣的時候,溫婉已經(jīng)“閉關(guān)”了。千金閣的掌柜的知道,溫娘子不大待見這個人,所以,攔人的時候,也格外賣力。 “尚書大人,這二樓是東家休息的地方,就算您是尚書大人,也不能隨便亂闖女子的書房吧?!闭乒竦臄r在上樓梯的地方,說什么也不肯放開。 “有人么?”清脆的童音響起。 正在爭執(zhí)的兩個人不由自主的看著千金閣大門口。那里站著一對小姑娘,穿著一樣的青色棉衣,領(lǐng)口袖扣腰間都圍著同樣顏色的皮草。 兩個孩子,不過是五六的年紀,頭頂扎著兩個小包,上面掛著兔毛做的小球。這么看過去,兩個小姑娘玉雪可愛。 左邊的小姑娘個子稍微高一些,頭一偏便看到在樓梯處的兩個人:“我家流風(fēng)哥哥來了,還請告訴溫姨姨?!?/br> 小姑娘極有禮貌的開口。 另一個小姑娘撇了撇嘴:“應(yīng)該叫流風(fēng)叔叔,流風(fēng)叔叔和溫姨姨是要成親的?!边@句話是同身邊的同伴說的。然后,矮一些的小姑娘噠噠噠跑到樓梯邊,仰著頭看著兩個大人:“溫涯哥哥在么?我是來找溫涯哥哥玩的?!?/br> 兩個孩子說起流風(fēng)先生的時候,掌柜的還有點懵。但是對方說出溫涯的名字,掌柜的就知道這些人是誰了。 “還請稍等,我上去找東家?!?/br> 說完,掌柜的也不管白漠,轉(zhuǎn)身上樓找溫婉去了。 東家?白漠好像明白什么。原來,那個叫容白的女人,果然只是一個幌子,千金閣真正的主事人就是溫婉。 那,那兩個孩子所說的流風(fēng)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