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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查出刺客的人,是云霽,動手翻出伏兵地點的人,是衛(wèi)玄。 可是,最終,那個人將目標移到了自己的身上。甚至在丹青出手的時候,就決定用陳王來試探衡清的手段。 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你做事很謹慎,幾乎沒有出過錯漏?!毙l(wèi)玄死死的皺著眉。 衡清每一步出手,都掐準了人的死xue。就連丹青,知道的東西都不多,那個人,直到大殿上,才知道衡清的身份。不可能提前走漏消息。 “唯一一次,與丹青一同出現(xiàn),就是畫舫了?!焙馇逖鲋^,看著屋頂?shù)姆苛海骸皩Ψ綉撛诋嬼持杏芯€人。而且,能做到那一點的人,必然也猜到我們結盟。” 衡清接下來的分析不用再說,衛(wèi)玄已經(jīng)明白他到底要表達什么意思了。 不得不說,目前眾人的處境很被動。因為,之前對付陳王的時候,大家還都在暗處??墒牵F(xiàn)在,對方通過陳王,將衡清從暗處拖了出來,同時,也能拖出衛(wèi)玄。 “那兩塊地到底怎么回事?”衛(wèi)玄最關心的就是這一點。 “那塊地我們買下來了?!焙馇迤揭曅l(wèi)玄:“之前的地契我也見過,在你們將云霽從那里救回來的時候,那塊地就被人賣給了陳王世子。而賣地的人,蒸發(fā)了?!?/br> 這是衡清特別重視那個藏在暗處的對手的原因。因為對方實在太警覺了,而且,出手相當果斷,那塊地的價值,價值上萬兩不止,可是,最終,陳王世子只花了八百兩買了下來。 “真頭疼?!毙l(wèi)玄揉著太陽xue:“看來,我只能從那句公子來查了?!毙l(wèi)玄記得,當初追殺的死士,用公子來稱呼幕后的人。 但是,京城這邊攪風攪雨的人,沒有一個對外身份是公子。 所以,這個人的身份要是能挖出來,那絕對是個大事件。至少,就目前而言,是唯一接近幕后黑手的機會。 “那這消息,就靠飛鸞了?!焙馇逡操澩?,只是目前情況,他什么都坐不了。重新將書拿起,衡清低著頭,有送客之意。 “對了,來這里還有一件事情,明日冬至,老頭子說,你們這邊,孤零零的幾個人,我們家也就兩個人,不如放在一起過節(jié)。溫娘子和溫涯也能帶著?!?/br> 說完,轉身就走了。 ☆、第三百零五章 冬至 不知不覺,又到冬至。 今年的冬至,溫婉是在京城的。在大雍,冬至是個極其重要的節(jié)日,甚至可以說,能跟新年媲美。 可是,無論容白還是溫婉眼中,冬至也就是那么一天而已。所以,等衡清將衛(wèi)玄的話帶給兩個人的時候,兩人的反應卻都相當平淡。 容白無所謂,她現(xiàn)在除了去火鍋店切rou之外,就只能各種閑著。不就是回去吃飯么,做飯都沒問題! 溫婉考慮的就多了。 現(xiàn)在的溫婉,走到哪里賬本就帶到哪里,每天都在考慮,怎么進入京城的商業(yè)圈。京城的商圈大部分都在貴族手中把持著。 人家大官自己不能經(jīng)營商業(yè),可是,后宅的夫人可以啊。京城那么多的大官,后宅的夫人妾室,誰手中沒有幾家鋪子?這么一攤下來,就占了京城絕大部分的好地段。 而這些地段,溫婉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用對付其他地方的對沖模式搞垮對方。誰知道,一個小小的鋪子,后面坐著的是什么大佬。 “明天我把林小四留在這邊,要是有事情的話,就讓他到武侯府找我?!睖赝裣肓税胩?,終于依依不舍的丟下工作:“京城的這個攤子,太難進了?!?/br> 容白能順利的在京城開火鍋店,那可是動用了不少關系。雖然鋪子早就買到了,開業(yè)那天,要不是皇太子、公主、侯爺一眾人撐場子,怎么可能生意這么好,還沒人敢上門找麻煩。 商業(yè)這一方面,衡清跟溫婉學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可惜,他沒什么商業(yè)眼光,只能看著他們發(fā)愁。 “若真不行,便將那些鋪子掛在小白名下?!?/br> 這是衡清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反正現(xiàn)在,溫婉在到處找能信得過的人分散投資,容白顯然就是最適合的投資目標。 這建議確實可行,正好容白在京城也沒什么名氣,更別說,她是武侯爺?shù)牧x女,武侯是軍侯,有些錢也不是不可能的。 主意打定,溫婉便放松許多,去吃一頓飯的時間還是有的。 第二天一早,隨便喝了幾口粥后,三個人帶個孩子便上了衛(wèi)侯爺派來的馬車。 其實,大半輩子在戰(zhàn)場上生活的衛(wèi)侯爺可是個喜歡熱鬧的。但是,衛(wèi)玄不是個愛湊熱鬧的,甚至府中的主子除了他倆之外,就沒別人了。 以前容白還在的時候,衛(wèi)侯爺還能偶爾跟容白聊聊?,F(xiàn)在容白跟著衡清跑了,衛(wèi)侯爺在家都快閑得長毛了。 這不,好不容易有個可以叫人回來的機會,衛(wèi)侯爺為什么不叫呢。 “小白啊!” 眾人還沒下車,衛(wèi)侯爺就喊了開來:“今天咱啥都不吃,就吃你們那火鍋,底料我都讓人從你的火鍋店拿回來了?!?/br> 容白一臉懵逼的看著衛(wèi)侯爺。 你說你要是想吃火鍋,去火鍋店多好,又方便又有氣氛。到這里,要花時間調(diào)底料,還要重新準備材料,有必要么。 容白剛進侯府,就被武侯爺往廚房帶。衡清被溫婉推著,遲了一些才進去。 一進廚房,就看到站在菜板旁邊,手上拎著菜刀的衛(wèi)玄。如果說,容白的刀工,是大師級的,那衛(wèi)玄的刀工,就是藝術及的。 容白能將rou切成薄片,那衛(wèi)玄就能把rou按照其紋理切好,一條一條的,擺放得極其整齊。 容白洗了手,隨手拿了把菜刀,另一只手,拿了個rou塊,開始片rou。 “很久沒見到你切rou了,怎么還是那個習慣?”容白一邊切rou,一邊開口。 衛(wèi)玄沒有答話。 容白便住了口。低著頭,將手中的rou片成非常薄的rou片。 衛(wèi)侯爺從容白進房間開始,就神神秘秘的,沒一會,便弄來了一個巨大的rou塊。做賊一般四處看看,都是自己的人之后,將rou塊放在容白旁邊。 容白聳了聳鼻子,就連旁邊認真“解剖”的衛(wèi)玄也皺起眉頭。 “你哪來的?”容白驚呆了。 “我跟你們說,你們別說出去。這是我買來的?!毙l(wèi)侯爺依舊神神秘秘的。 衡清和溫婉有點鬧不明白了,就是一塊rou而已,氣氛怎么就變了。 “你買的是活的,拿上來的,就是rou塊了吧?!毙l(wèi)玄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