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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還請陛下明察?!蹦臼窃项^的獨子,但是,玉宇也是戶部尚書的獨子啊! 陳王真的不知道怎么說了,好像什么都跟自己拿到的資料不一樣。 “陳王,你這書信是怎么來的?”書信上的內容,著實讓陛下吃驚,里面,是一層層的計策,陛下是見過衡清的,那個叫衡清的人,確實能想出這些,不過,都太毒辣了。 這一層層的計策,可是真要逼死娉婷郡主?。?/br> “是,是?!币稽c點緩沖時間,陳王便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是殿下身邊的人交給臣弟的,因為憐憫娉婷如此被設計。那墨染,確實是小倌丹青!” “孤竟不知,孤身邊之人,有會背叛孤的?!碧永溲韵鄬Α?/br> “來人,傳衡清與墨染上殿!”陛下大手一揮,辦個時辰之后,兩個隊伍來了金鑾殿。 墨染是被家丁抱著過來的,衡清則是被禁軍推進來的。 “草民袁繪,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北环旁诘厣?,墨染整個人趴在地上,聲音也有氣無力。 他身后的家丁,一句話沒說,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著。 “兒??!”墨染剛行完禮,富商老頭瞬間撲了過去,抱著墨染大哭起來。 眾人望過去,但是一看墨染的姿態(tài),就知道,這人生不如死了。一身白袍的墨染,看起來纖塵不染。但是,被富商強行抱起的身子,卻虛弱地好像一灘泥。 看到墨染的臉,在場眾人,沒有一個不同情。 墨染的臉,很好看,可以說,臉型的每一處都十分精致。但是,現在的他,雙目無光,毫無表情的癱在富商的懷里,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額頭,兩邊顴骨通紅,顯然還在發(fā)燒。 大雍契兄弟盛行,在場不少人,也能看出墨染這狀態(tài)分明是被迫雌伏之后,又沒得到好料理的樣子,聽說,這青年身體不大好,這算是輕的,估計再重一點,可是撐不住命的。 越是這樣,眾人便越是同情。 至于,另一個男子。李嘉這個名字最近聽得多,可是真見到,這還是第一次。青年目光平和,坐在一張輪椅上,呆呆的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似乎被嚇到了。 回過神來,衡清才面向陛下:“草民李嘉,見過陛下,身有殘疾,不能行禮還請陛下恕罪。” “你的情況,朕知道?!北菹麓笫忠粨],便免了衡清的禮。 衡清抬起頭,眾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氣。這個青年,長得比那個在地上的男子還要漂亮!只可惜,坐著輪椅,雙腿廢了。 “衡清,你可認得他們?!北菹轮钢氖枪蛟诘厣系娜齻€人。 “嗯。”衡清搖著輪椅,到三人面前:“那個狀態(tài)不好的公子,草民倒是認識,只是另外兩人,草民不認識。” “陛下,您看,他們,他們就是認識的!”陳王像是抓住了個救命稻草。 “衡清,這是怎么回事?”陛下也不解了,就算是衡清做的,也不至于這樣就承認了吧。 “這位公子,草民見過兩次,公子風儀不凡,實在難以忘記。”衡清繼續(xù)解釋:“第一次,是在畫舫中,公子畫藝折服衡清。至于第二次,便是在靜安寺,嘉與內子碰巧碰到這位公子與一位少年一起。” 陳王的臉青了。 “只是,當初見到公子之時,意氣風發(fā),如今看上去,似乎氣息奄奄?!焙馇宓皖^,眸子溫和:“還請陛下憐憫他一二,讓他接受醫(yī)治吧?!?/br> 衡清一派圣父模樣,救人要緊。 陛下只能讓人將墨染抬去太醫(yī)院。 墨染被抬走之后,陳王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這到底怎么回事?那個人不可能這么背叛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 還有后手 “我,我還有證據,那,那個丹青與墨染一模一樣!若是皇兄不信,還可以找東籬館的鴇父前來對峙!” “你當朕的金鑾殿是什么的地方!”一把奏折砸到陳王身上,陛下氣得全身顫抖。 陳王這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陳王皇甫慕誣陷皇子,殘害無辜,暫且軟禁府中,等一切查明,再行發(fā)落!”被氣得狠了的陛下,直接將陳王關了起來。 剩下的,查清。 衡清低著頭,恐怕查清了,大雍就少了一個王爺吧。 陳王被軟禁了,但是娉婷郡主沒有被軟禁。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陳王被關在府中,生氣的時候根本不管面對的是誰,直接就是一通亂罵。 萬般無奈的娉婷郡主,便想起了墨染??墒?,以前從不攔著她的袁府,如今卻是一個人都進不去。同樣被攔在府外的,還有傅元。 “郡主。”傅元看著著急到連男裝都沒穿的娉婷郡主:“如今,墨染最不愿意見到的人,便是你了?!?/br> 郡主神情落寞,不知如何回應,只能轉身,落寞的往回走。 另一邊,袁府內,墨染早就醒了。他有些害怕,也終于明白,自己到底經歷了什么。從身份暴露,到現在,到底為什么會這樣他根本不知道。 可是,他清楚,丹青這個名字,不屬于他了?,F在就算人家將丹青的這個身份所有證據都拿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自己是丹青了。 那個男人,當真可怕到一定境界了。 “公子說,您不能離開這里,不能見任何人?!弊谀旧磉叄先碎_口聲音平靜:“要是做不到,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br> 墨染抱著身子。 他很冷。 他的身子,自幼就被男人玩弄,強行一兩次,根本不是問題。但是,那個男人要求他大病一場。不能裝,必須是真的大病,所以,當晚,墨染在井水中足足泡了一晚上。 他根本不知道,那徹骨的井水到底換了多少次,但是凌晨的時候,他發(fā)了燒。 昏昏沉沉的上了金鑾殿,昏昏沉沉的又回來,他在金鑾殿中,只有最先的一句話是有意識的,后面,他確實一點意識都沒有。 “她會好好的么?” “難不成,你還想跟那個郡主在一起?”老人冷笑。 墨染低著頭,是啊,自己如今,怎么能與她在一起。“是我配不上她,只希望她能一直好好的?!?/br> “也不是沒有辦法?!崩项^忽然開口:“我有一個辦法,你要不要聽聽看......” 另一邊,密室中,四個人又聚在一起了。這次容白沒跟著,因為她覺得,她就算在旁邊也沒什么用。 “衡清,你這一手,實在太險?!币幌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