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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頭,上的兵部尚書的朝。平日里總是在朝上八卦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最近比較熱鬧的一個,就是陛下親自派人護(hù)送,把一個殘疾青年送進(jìn)了考場。而且,聽說,那個青年考得還不錯。 現(xiàn)在,朝廷里就在討論,這青年到底給不給他繼續(xù)考試。 “正是?!焙馇迩鍧櫟纳ひ魧⑽浜顮斃噩F(xiàn)實。 武侯爺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這特么的不科學(xué)啊。這小子看著就像個繡花枕頭一樣,怎么就能讓陛下破格提拔呢! 武侯爺雖然粗魯了點,但是他也不是白癡??!陛下在朝堂上的意思,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小子要是考得好的話,接下來,會試殿試都有他的份。 不,不用考得好,不管怎樣,都有他的份!陛下在那上面壓著的,誰敢給他打差分?jǐn)?shù)。更別說,從明天開始,這家伙對外的身份,就是武侯府女婿了。 后生,你上輩子,是救了菩薩么! “衡清啊,你是怎么跟陛下搭上線的?”武侯最感興趣的就是這個了,陛下什么心思,能討好陛下的人,那不是一般人吧。 “陛下愛下棋?!焙馇褰z毫不瞞著。 下棋? 武侯爺翻了個白眼,陛下下什么棋?那是圍棋,那玩意都是文人玩的東西,自己根本不會玩,所以,自己是沒辦法討好陛下了。 “衡清,今夜在侯府?”武侯接著問道。 “不了,今夜,衡清想要帶小白回去?!闭f著,看著坐在一邊剔牙的容白:“小白應(yīng)該也想念當(dāng)初在臨江縣的人吧?!?/br> 容白一愣,腦子里就想起了當(dāng)初在自己面前跑到的陳老幺。 “那些人,現(xiàn)在都在你那邊?”陳老幺帶隊的,可都是土匪?。『馇灏淹练藗兌寂骄┏莵?,是想做什么。 “如今要用到他們而已,更何況,有人也想讓小白認(rèn)識一下?!焙馇寤氐?。 有人要讓自己認(rèn)識?容白好奇了。 “義父,今晚我去衡清那邊!”丟下這句,容白推著衡清的輪椅直直的出門了。 武侯爺伸著手,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遲疑了半響,武侯爺終于吼了一嗓子:“鷹五,來扶本侯爺起來!” 武侯府所在的地方,是達(dá)官貴人居住的地方,但是,衡清的住處,就有些遠(yuǎn)了。那是文人書生的聚集地。 推著衡清,容白一邊消食一邊跟衡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到月亮升到頭頂,容白才到一個巨大的宅子面前。 “這是你的地盤?”容白驚呆了。 “正是,說來,這買宅子的錢,還是小白與溫婉出的呢?!焙馇逦⑿χ疽饪撮T的人將自己抬進(jìn)去。 容白進(jìn)宅子,便發(fā)現(xiàn)這里的布置很像臨江縣的小屋子。 只不過,小屋子那邊,都是生活必須的東西,可這里的,看著都像景物。嘩嘩的流水聲在夜里格外清晰,容白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是一個小小的水車。 橫貫宅子的小溪流推著水車,一圈一圈的轉(zhuǎn)著,清亮的溪水順著水車旋轉(zhuǎn)的方向流淌著,很快,便沒入了溪水中。 “家里還有這么好看的地方?衡清,你還用了水車?這水車有什么用?。俊比莅锥自谒剡?,看著那個只有半人高的水車。 “裝飾而已。”衡清回道:“小白你來,我?guī)阏J(rèn)識一個人。” 容白聽話的站起身,跟著衡清往屋子走去。 另一邊,屋子里有一個人,不斷的在轉(zhuǎn)悠。他已經(jīng)轉(zhuǎn)悠了大半天了。墨染的心一直都亂亂的,從跟娉婷郡主分開,墨染就在這里等衡清了。 這一等,就等到月至中天。 聽到動靜,墨染瞬間回頭,一回頭,便看到坐在輪椅上的衡清,以及,跟在衡清后面的容白。 “咦,你是白天那個人?”容白驚訝的問道。 墨染依舊穿著白天的衣衫,又是今天容白見到的極少的人中的一個,怎么可能沒印象?!澳阍趺磥磉@里了?” 之前在靜安寺,他明明跟衡清好像不認(rèn)識一般。怎么一到晚上,回來就看到人家在自己家里。 “看你一臉焦急,發(fā)生了什么事?”衡清帶著笑容問道。 “您今天拿了那條紅綢?!蹦镜哪抗饩o緊的盯著衡清的衣襟,那里原本有一個紅綢,如今沒有了。 “不然呢?”衡清冷笑,搖著輪椅到墨染旁邊:“你打算,告訴,陳王府的人,你就是以前的楚館小倌丹青?” 容白愣了小倌?這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西區(qū)男人的稱呼么?容白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男人的腰部,果然,腰有點問題。 對了! 以前也見到一個長得不錯的人腰也不好來著,是誰呢?容白皺著眉頭陷入回憶。 “若是你想告訴他們,我現(xiàn)在就派人告訴他們。”衡清冷漠的開口。 不,不能!墨染瞪大眼睛,甚至連瞳孔都放大了。 “老幺?!焙馇搴暗?。 老幺應(yīng)聲進(jìn)來。看到站在衡清旁邊的容白的時候,抖了抖腿。 “你今夜便進(jìn)陳王府,告訴娉婷郡主,袁繪,袁墨染,是東籬館的丹青?!焙馇迓曇舨桓?,停在墨染的耳中卻如同巨雷一般。 “不,不要!”墨染尖叫。 ☆、第二百九十二章 密道 “我求求你,不要!”墨染大吼之后,忽然跪在衡清面前:“不要告訴她我的身份,求求你。” 此時的墨染,忽然想起之前衡清對自己說的話:若是以后,自己想要救郡主,便來告訴他? 他那個時候,就知道,自己會對郡主動心? 此時此刻,跪在衡清面前的墨染,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對那聘婷郡主抱著的心思。什么時候,自己對郡主動心了。 可是,救她? 墨染猛然抬頭,看著衡清:“郡主不會出事的對吧,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墨染見過太多的女人,也見過太多的男人。 但是,娉婷郡主跟那些人不一樣啊。 娉婷郡主,個性跳脫,卻也有小姑娘的率性。她從不是個壞人,不是壞人,又何苦傷害。所以,現(xiàn)在的墨染,根本做不到傷害她,也無法告訴她,自己的身份。 “是么?” 衡清冷冷的看著他:“你現(xiàn)在,跪在我的面前,想要得到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從我這邊得到什么,你就得用你自己的東西來換,你想用什么來換?” 容白回過神了,看著衡清欺負(fù)人。 沒錯,衡清就是在欺負(fù)人。容白沒見過衡清欺負(fù)過人,但是,在末世的時候,容白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