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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右腳邁出的步伐比左腳要小一點,走三四步,就得調(diào)整一下。 每次調(diào)整的時候,腰肢都會不自覺地扭一下。容白腦海里夸大了一下他扭動的幅度,然后閉上了眼睛。 畫面太美,她不敢想象。 “小樂,你看他的腰還有腿?!比莅滋嵝研」媚?。 腰?腿?小姑娘疑惑的看向男人的腰腿。果然,沒一會小姑娘臉色就僵硬了。 “他怎么還扭腰啊,像,像父皇的妃子。”小姑娘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干脆用了個很常見的例子。 “他腿骨受過傷害,椎骨也受過傷,當然,腰似乎也不好?!比莅最D了頓,把最后一句話吞了下去。 只有西區(qū)的男人,才會傷得這么奇怪。 ☆、第二百七十二章 美男墨染 容白的這一系列的解釋,讓天真的小姑娘都驚呆了。 容jiejie好厲害,就這樣看幾眼,就能看出人家骨頭有沒有問題。難道,容jiejie的眼睛能夠透視! 小姑娘瞪大眼睛,仔仔細細的看著那個男子,卻怎么也看不出來,這男人哪里受過傷! 走到畫架邊上的白衣男子,根本不知道,樓上有人但看自己走路姿勢,就將自己的過去扒了出來。 用那個男人教導了二十多天的走路姿勢,艱難的走到畫架前面,然后,男人拿起筆,蘸了墨汁,飛快的在畫紙上描繪著。 以前,他也學習過繪畫?;蛘哒f,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雖然沒有全部精通,但是每一樣也都學習過。 可是,這次,那個男人,讓他在二十天內(nèi)做的事情,只有繪畫和對詩。繪畫的,是一個人,各種不同的姿態(tài)。 至于對詩,可憐全是情詩。 這次,在畫舫中畫的這個,是昨晚男人讓他必須畫好的一幅,沒錯,這一副畫,擁有繪畫天賦的他,畫了足足六十六次,才算過關。 筆鋒濃淡,每一束發(fā)絲,都精準。甚至,連女人身上的配飾,都精細得可怕。 丟筆之前,男人還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實跟自己臨摹了六十六遍的畫,一絲兒都不差。畫紙上的女人,一襲長裙,低頭俯身,似乎在嗅聞牡丹的香氣。 那不經(jīng)意間滑落肩頭的碎發(fā),哪怕臨摹了幾十遍,也忍不住想要幫她撩起。 男人又提筆,在畫卷留白處提了兩個字:娉婷。又在畫的角落,提了:袁氏墨染于畫舫留。 “袁兄畫技驚人,不知何方人士?” 留了名,自然就有被攀談的可能了。畫技這么高超,那一定是個有才能的人。文人,在畫舫中除了比文之外,還有個重要的事情,就是交友。 顯然,這個來搭話的人,要跟青年交友了。 “在下袁繪,定州人士。”青年回道。 如果說通州是大雍的經(jīng)濟中心,衢州是糧食中心的話,那么定州,就是作亂的中心。因為定州這個地方很窮,而且管理十分混亂。 就是有多少人口,都沒人知道。 定州多山,每任州牧,都能在定州的地界里發(fā)現(xiàn)那種沒人知道的小寨子。所以,就算每年都混亂不已,但是,定州的稅務都在年年增多。為什么?因為人越來越多啊,山旮旯里時不時就冒出個百十人的小村子。 搭話的人有點懵逼,這定州可以說是學習氛圍最差的州了,哪怕緊靠靈山書院,每次科考,也沒見過定州的才子。 這突然冒出的一個,有點詭異啊。 樓上的小姑娘,目光卻被畫紙上的女人吸引了。那畫上的人,怎么看著那么眼熟? “容姐、哥哥!那個不是阿玉jiejie么!”小姑娘扯著容白的袖子,指著那張畫問道。 阿玉jiejie是誰?容白一臉懵逼的看著那張畫。那張畫看著挺熟悉的,只不過不是畫上的人看著熟悉,而是整張畫的感覺很熟悉。 容白不清楚這種熟悉感是哪里來的,反正畫好看就行。 “娉婷。”容白吐出這兩個字。這兩個字,是容白難得認得的最復雜的兩個字。 前段時間,衛(wèi)玄沒能直接打到那什么陳王府把那個女孩子弄死,就天天在屋子里發(fā)泄。沒事的時候,就在找小姑娘的各種資料。 衛(wèi)玄的書房,對容白是開放的。所以,容白每次過去的時候,衛(wèi)玄的桌子上,就是各種娉婷的資料。 長相,衣著,喜好,甚至連穿什么肚兜都打聽得清清楚 ☆、第二百七十三章 定州富商 什么樣的男人,能夠得到文人們的追捧。用溫婉的話來說,就是浪漫的男人。 沒錯,在大雍,兩種男人會被追捧,一種是處處留情,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那種。要么,就是袁繪這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但是,對于女子來說,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顯然比那種到處撩妹的強。 全程都在裝,容白默默的退到包間里的椅子上坐下。小公主對容白的動作很奇怪,湊到她身邊:“容哥哥,你怎么不喜歡他啊,我聽他說的可好了?!?/br> 容白撇撇嘴。 那個墨染,動作和說的話一點都搭不上。嘴上說的是喜歡那個畫中的女人,但是,那個男人碰到墨染的肩膀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動作,是依偎在人家懷里。 要不是關鍵時候,動作停止了。容白還覺得那人能窩進男人的懷里。 一個一米七五以上的男人,能順利的窩進一個一米七左右的男人懷里,要說這個墨染沒練過,容白第一個不信。 然而,容白剛剛放棄看戲,對面二樓包間里出來一個少年,手中捧著一件大氅,走到墨染身邊,伸手,將大氅披在墨染身上。 “大公子,您身子不好,還不肯多穿點衣裳。” 容白沒看到這一幕,如果看到,便能看出,那一件大氅,正是當初溫婉給衡清的。而捧著大氅的少年,正是她一直尋找的啟忠。 白衣青年十分有禮貌的跟眾人道別之后,才隨著少年上樓。 而坐在樓下的六皇子則滿眼探究的看著這個人。六皇子的目光哪里能有容白那么毒辣,根本不可能用肌rou骨骼的走向來判斷人的動作。 讓他探究的,是那一身黑色的皮毛大氅。 這個叫墨染的人很年輕,身體也消瘦得厲害,當然在文人眼里,是最好的身材,比服了五石散的身材還要標準。所以,身體不好,是很有可能的。 不過,那一身的大氅,價格著實不菲。 這種大氅,六皇子也有一身。去年也不知怎么回事,原本皮草產(chǎn)出數(shù)量最高的長平江流域,去年進貢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