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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男音響起。 容白回頭,便看到一個身穿藍(lán)衣的青年站在不遠(yuǎn)處。周圍的女孩子們想上前,但是在青年的目光下,沒一個人出頭。 “行,你帶路?!?/br> 就這樣,容白跟著男人,朝園子的另一邊走去。 “你在這邊先處理一下,我等會讓人送衣服過來?!鼻嗄暾f完便轉(zhuǎn)身出去,順便帶上大門。 這是一個房間,房間不小,容白沒時間關(guān)注周圍的布置。將瑟瑟發(fā)抖的小姑娘放在床邊:“你把衣服脫了,裹到被子里,不然容易生病?!?/br> 小姑娘還有點猶豫。 “放心,我?guī)湍憧粗瑳]人能進來?!比莅渍f完,將床邊的帳子放下來,擋住自己的視線:“現(xiàn)在,我也看不到你了。” 小姑娘窸窸窣窣的脫下衣服,容白注意到,地上多了幾件濕衣服。 “小jiejie,你不脫么?”裹進被子很久之后,小姑娘也沒聽到容白的動靜,不禁問道。 “我沒事,我是大人,不怕冷?!比莅状炅舜晔直?。 京城地處北方,相比較通州的南方而言,如今這個季節(jié)確實有點冷了。容白又穿了三層衣服,想把衣服捂干也不容易。 所以,外套和里衣,容白都脫了下來。身上只有一件標(biāo)配的肚兜,當(dāng)然裹胸布還是裹著的。 容白從發(fā)育便開始裹著胸。胸大還戰(zhàn)斗力暴強的女人,只是傳說中存在的東西,真正的戰(zhàn)斗職業(yè)者,最好平胸。 “公主殿下,容白姑娘,奴婢是來送衣服的?!蓖饷?zhèn)鱽淼氖鞘煜さ穆曇簟H莅渍J(rèn)識這個女人,她是那個貴夫人的婢女,不出意外的話,那個貴夫人還是這個園子的主人,長公主殿下。 拉開門,容白便將靈韻放了進來。 靈韻手中抱著的是兩套衣服,一套是火紅色的絲綢,跟容白之前的衣衫差不了多少。另一套,是粉色的裙子,袖口領(lǐng)扣裙擺處,是熟悉的金絲銀線。 “咦,這個衣衫也是金絲銀線的?!比莅坠庵雮€身子,第一個拿起的,是給小公主的粉色裙子。 伸手,將裙子遞到帳子里面,容白咕咕噥噥的。 “本宮的裙子,都是金絲銀線的?!毙」媚锏穆曇魪膸ぷ永飩鞒鰜恚骸爸霸谫p花廳的時候,本宮就很奇怪,小jiejie你不知道,金絲銀線的裙子,都是皇族特供的么?” 咦? 這個事情,容白還真不知道! “小jiejie要是想要穿這樣的衣服,本宮還有七個哥哥,你嫁給誰,都能穿上這樣的衣服?!鳖D了頓,小姑娘接著說道:“不過,大姑姑好像很喜歡小jiejie,約莫想要小jiejie嫁給云霽表哥?!?/br> 容白驚呆了。 “不行?!?/br> “什么不行?”小姑娘掀開帳子,從床上下來:“小jiejie是不想嫁給本宮的哥哥,還是不想嫁給云霽表哥?身份不是問題,小jiejie是武侯府的小姐,無論嫁給皇子還是嫁給別人,都是可以的。” “我已經(jīng)嫁過人了。”容白搖頭。 這下,輪到小姑娘驚呆了。 賞花宴,送的請?zhí)际墙o小姑娘的。別說嫁過人的了,就是訂過親的小姑娘,都接不到這個請?zhí)?/br> “小jiejie是不是記錯了?!?/br> “沒記錯,我去年就嫁給衡清啦,今天來這邊,也是小、衛(wèi)玄抽不出時間來?!比莅捉忉尩馈?/br> 小姑娘直愣愣的看著容白:“小jiejie,你真的不知道,這個宴會是大姑姑給云霽表哥選娘子的宴會么?” 容白一臉懵逼。 小姑娘看了看茫然的容白,又將目光落在容白隨手丟在地上的紅衣服上。這個女人,從上到下,從衣著到發(fā)飾,都不是婦人的裝扮,難道真是武侯府送過來騙婚的?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太子的謀士 換完衣服,容白就坐在這個房間等這鷹七接自己回去。賞花宴上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鷹七都沒出現(xiàn),也不知道小衡到底為什么給自己找了個這么不靠譜的小丫頭。 鷹七當(dāng)然不是不靠譜的丫頭。 在確定容白已經(jīng)入了長公主的眼,無論闖多大的禍長公主都不會追究的時候,果斷的去跟衛(wèi)玄報告任務(wù)進度了。 報告之后,鷹七也沒有直接回到容白身邊,而是去找了云霽。將容白找到的玉佩還給他。 等到什么都做完的時候,容白已經(jīng)在房間里喝了兩杯茶了。 “小姐,我們該回去了。”容白正在跟小公主學(xué)習(xí)行酒令,這是世家貴女聚會的時候常常玩的東西。就算容白已經(jīng)不是小姑娘,但是大型聚會的時候也會用到。 “這個真難玩,得你們文化人玩,我玩這個玩不來?!比莅滓膊恢垒斄硕嗌贂?,雖然每次都是以茶代酒,但是也讓她跑了兩趟廁所。 “小jiejie,你真住在武侯府么?我以后能去那邊找你玩么?”小姑娘問道。 容白低頭看著小姑娘,小姑娘年紀(jì)不大,只有十二三歲,再想想自家弟弟,十四歲跟著丫頭年紀(jì)差不多。 “行啊,小、衛(wèi)玄跟你年紀(jì)差不多,到時候能在一起玩。”容白在鷹七的催促下丟下這一句話就離開了,全然沒想到這句話給這小丫頭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衛(wèi)世子啊,整個京城,世子不下十個,但是最恐怖的就是他了。 等容白離開,小姑娘抬頭看了一眼依舊在一邊伺候的靈韻:“靈韻,你說那個衛(wèi)世子是不是一個跟小jiejie性格一樣的人?” “衛(wèi)世子十二歲整頓后宅,十三歲上戰(zhàn)場,十四歲戰(zhàn)場歸來。公主為何不想想什么樣的人能做到這一步?!?/br> “那我還是不去武侯府找小jiejie玩,下次求母妃下旨,讓小jiejie進宮陪我玩?!?/br> 另一邊,云霽拿著玉佩就往太子府去了,至于家里的宴會,那是女人家的事情,跟自己沒關(guān)系。 “殿下!” 太子正在跟衡清下棋,衡清早就醒來,只是醒來之后,閉口不提容白。也沒有了當(dāng)初認(rèn)識的時候那種端方君子的模樣。 但是,這樣的衡清,確是太子真正需要的人。 “你這一驚一乍的做什么?”嘴上雖然斥責(zé)云霽一驚一乍,但是手上卻順勢將棋子放下,棋盤上,黑色的棋子已經(jīng)被逼到絕路,根本無法反擊。 “我那塊玉佩找到了!”云霽從腰間一扯,扯出了一枚玉佩。 “那救你的人也找到了?”安永、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呼他的真實身份,大雍太子,皇甫子明了。 “還沒找到,不過,飛鸞應(yīng)該知道她到底是誰,玉佩是飛鸞手下鷹七交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