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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伸手,將傲嬌的少年抱起來,小心翼翼的出門,放在馬車的墊子上。 “溫婉,你怎么知道我要軟墊?”容白奇怪的問道。 “我以為是衡清出事了,不然,你會沒事找我要車要人?”溫婉沒好氣的回道。 少年忽然覺得,身下的軟墊一點都不舒服。男人的字是只有親近的人才能喚的,所以,這個叫溫婉的女人,一定也是衡清親近的人。 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實在太正常了,難道那個連容白都保護不了的男人,還娶了不少老婆? 一想起自幼相依為命,敬重非常的jiejie,以后跟別的女人在后院受委屈,像自己這個身體的母親一般,小衡整個人都不好了。 等聯(lián)系上自己的人,一定讓容白脫離這些人。 少年的目光一直跟著容白,直到容白抱著兩柄長刀,鉆上馬車。馬車晃晃悠悠的行進起來,很快,少年在搖晃中又陷入沉眠。 另一邊,通州邊緣的行館中一片慌亂,臨時找來的大夫顫抖的跪在安永面前。 此時的安永,穿著的已經(jīng)不再是一身黑衣,而是一身紫色的華服:“想辦法,讓他再撐十天,至少再撐十天!” 安永的身后,是一張床。床上的人,蒼白的面容,緊閉的嘴唇。床邊站著的少年,眼中悲哀且憤怒。房間的角落,還放著一個大籠子,籠子里,是一群哀鳴的小狼崽子。 ☆、第二百四十五章 鷹公子衛(wèi)玄 衡清的消息,就像落入水中的小石子,除了最初的那點信息之外,無論溫婉怎么努力,都再找不到一點信息。 在家中的容白,越來越悵惘。 她不知道什么是悵惘,心里的感覺,從最初的擔心,變成了現(xiàn)在的空落落的。要是,要是沒有攛掇衡清跟著自己一起出門,是不是就沒有這些事情了。 越這么想,容白越是失落。 看著容白失落,溫婉毫無辦法。如今溫婉生意雖然做得大,但是正如她之前所說的,商人的地位確實低。 而且,不是電視電影里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而是更低。因為就是那些常常吃不飽飯的農(nóng)民,在不談錢的時候,也幾乎不愿意與做生意的人交流。 還有一個看著容白失落的人,就是小衡。 小衡的不會這個時代的醫(yī)術(shù),但是那種不牽扯內(nèi)臟的外科手術(shù),小衡的技術(shù)還是相當不錯的。他身上的傷好得很快,沒到十天便開始結(jié)痂,等一個月之后,身上的傷口,便只剩下紅色的印子。 大概過一段時間,就會消失。 容白實在不明白,小衡的美容刀的技術(shù)可是非常高的,為什么,他的身上,還有那么多的疤痕。 深夜,等所有人都睡著了之后,容白家院子里翻出一道影子,飛快的往最熱鬧的巷子跑去。 夜色中的文萃館,依舊熱鬧非凡。十多歲的少年單獨出現(xiàn)在文萃館的時候,沒引起任何注意。 甚至他登上文萃館二樓,也沒有人阻攔。文萃館二樓的包廂里,少年坐在一張椅子上,身體微側(cè),下巴架在拳頭上,胳膊肘頂在扶手上。 “確定是她?公子的身份和行動,被人發(fā)現(xiàn)了,公子還受傷了?”少年皺著眉問道。 對面的地板上,跪著一個姑娘,穿著極其暴露,顯然,是這文萃館服務(wù)別人的花娘。女人抬頭,只看到對面男孩子稚氣的臉上,帶著的是與年齡不符的表情。 “正是?!币贿呎局膸讉€男人回道。 “好,你們下去吧?!鄙倌暾酒鹕?,揮退眾人之后,才緩緩走到那位姑娘面前。 “多謝公子饒命之恩?!惫媚飵е鴾I花的眼睛怯怯的看著少年,要是一般男人,在這一雙眼睛的注視下,是絕對不會忍心對她痛下殺手的。 文萃館中花無數(shù)資源訓練出來的姑娘,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信心的。 少年不答話,只是冷笑。之后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姑娘:“你知道什么,就說出來吧?!?/br> “奴什么都不知道,他們是冤枉奴的?!?/br> “我不太喜歡聽假話?!鄙倌甑拖骂^,緩緩開口:“你是不是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是誰?我叫衛(wèi)玄。” 姑娘依舊茫然。 少年低著頭,略微蒼白的嘴唇緩緩開啟:“若是衛(wèi)玄這個名字,你如果不熟悉,那武侯世子這身份,你應(yīng)該熟悉了吧?!?/br> 包間外面,兩個大漢筆直的站在門邊,忽然,從里面?zhèn)鱽砼似鄥柕暮奥?,可是聲音沒傳多遠,就淹沒在嘈雜的樂曲之中。 兩個守衛(wèi)顫了顫。 “那個人稱鷹公子的武侯世子,真的只是里面的少年?”一個守衛(wèi)壓著顫抖的聲音問道。聽到那凄厲的聲音之后,他的雙腿都在抖。 “還能不、不是么?”另一個守衛(wèi)牙都在打顫:“聽說,鷹公子什么都會,最擅長的就是審問了,什么消息,他都能問出來?!?/br> “你們在聊什么?”忽然,身后傳來變聲期的男音。 兩個守衛(wèi)瞬間站直身子,但是下擺抖動的幅度告訴他們身后的少年,這兩個人已經(jīng)到快嚇尿的地步了。 “你們?nèi)绻槐撑训脑?,我是不會對你們出手的?!鄙倌陱膬蓚€人中間走過丟下一張染著紅色的手絹。 “里面的東西處理一下吧,有用的東西我已經(jīng)問出來了?!鄙倌暾f完,便往樓下走去。 兩個守衛(wèi)聽話的轉(zhuǎn)身進屋。剛一進屋,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接著,便看到紅木椅子旁邊一坨的“東西”。 沒錯,就是一坨。 那個背叛的女人,早就沒有人的樣子了,軟趴趴的趴在地上,鮮血早就流不出來了。其中一個守衛(wèi)忽然抬腳往后猛地退一步。 旁邊的人低頭,原來是血液,已經(jīng)流到門邊了。 惡。 忍不住了,兩個漢子直接嘔吐出聲,因為他們看到,血泊之中,有一塊地方堆著骨頭。沒錯,是骨頭。 那完整的手指骨頭,手臂骨頭,甚至還有腿骨,腳骨,全都按照原本應(yīng)該擺放的位置,擺放在女人的身邊。 這處理,根本下不了手??! 兩個漢子還在愣神的時候,另一幫人出現(xiàn)了。全身上下都穿著黑色的衣衫,那些人根本不管里面四處流淌的血液,拎著大口袋,直接將那一地的東西收進口袋中。 提著口袋,其中一個人走到依舊還在嘔吐的守衛(wèi)身邊:“以后這樣的事情還多著,還是習慣一點好?!?/br> 說完,拍拍守衛(wèi)的肩膀,便離開了。 留下的兩個守衛(wèi),根本不敢在這個滿是血液的房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