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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挖好的水庫,必須得筑堤壩截留,將水位升上去。 當(dāng)然,如果有水車的話,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但是水車這玩意,直到如今,也還只是在臨江縣小范圍的使用著,衢州可能有這么高端的東西么。 其實,這種事情,無論擱在容白的時代,還是溫婉的時代,都能分析出來。畢竟地質(zhì)地勢這樣的學(xué)科還有很多嘛。 但是,這個時代的人似乎對這種事情不怎么在意,所以,不可能有人能猜的出這些原因。 衡清將一系列的原因全部說了一遍,安永看衡清的目光都變了。 若是之前,安永眼中的衡清是個風(fēng)華無二的世家子弟,那么現(xiàn)在,眼前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就像朝中那些大臣,像當(dāng)初教導(dǎo)過他的太傅。 那種分明沒有出門,卻能知曉天下大事的儀態(tài),一般人怎么能擁有。 目光移到那三個孩子身上,三個孩子對這些事情,也這樣了解么?如果真是這樣,這個人就不僅僅是人才了。 要知道,這樣的人,隨便往哪里一放,能教導(dǎo)出三個自小對政事有所了解的孩子。這樣的人,應(yīng)該入朝,應(yīng)該教導(dǎo)皇子! 安永看衡清的眼睛都熱了。 “你那樣看著衡清做什么?”安永的目光太熱烈了,熱烈到容白都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對衡清有意思。 意識到自己失禮,安永頓時收回目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明白,則個女人誤會了什么。只是這年頭,契兄弟的事情不要太多,別人誤會也正常,誰叫自己剛剛的目光那么熱烈。 “衡清大才,我只是被驚訝到了?!卑灿阑氐?。 這何止是大才啊,這種人,妥妥的是要綁回家教兒子的。 “衡清本來就聰明?!比莅椎靡獾幕氐?。不知道為什么,別人夸獎衡清的時候,容白很高興,比自己被表揚了還要高興。 “衡清如此大才,可想過為國效力?” 面對這個問題,衡清只能苦笑,為國效力,那是無數(shù)人讀書的目標(biāo)??墒?,對于別人來說,這種問題還用猶豫,但是,對于衡清來說,這個問題連想的資格都沒有了。 搖著輪椅,衡清從桌子后面挪出來:“嘉雙腿已廢,入不得朝了?!?/br> 安永這才猛然想起,這個人雙腿廢了。無論在文萃館聽到的言論,還是中午醒來看到的衡清,甚至剛剛看到在桌子后面,平靜的解說臨江縣旱災(zāi)之事的衡清,都讓人下意識的忽視他的雙腿。 端坐高堂,闊談天下。這哪里是一個雙腿殘廢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安永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就是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天賦才情甚至眼光都足以讓人側(cè)目的人,卻因為一雙腿,無緣朝堂。 “雙腿殘疾,真的不能入朝?”容白問道。 衡清曾經(jīng)說過,他的志向就是能報效國家。現(xiàn)在這個人也是邀請衡清報效國家的,就算這個人說話不靠譜,容白也想掙扎一下。 萬一能成呢? “確實是不能的?!卑灿酪ба溃荒苓@樣回答。 眼前這個青年,可以說是安永見過最有才能的人之一了。你說,這人要是有一雙好腿,就是不是好腿,跛了也可以??! “衡清真不能站起來?”安永也想掙扎一下。 容白搖搖頭,要想他站起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碎在里面的骨頭換成一個好骨頭。就算在容白那個時代,想要把一個腿傷成這樣的人治好,也只能用人造骨頭替代原本的骨頭。 可是,這個世界,別說人造骨頭了,就是手術(shù)條件都提供不出來。 容白注意到衡清的失落:“你別難過,不能做官就不能做官,你做個普通人就好了。咱們不缺吃喝?!?/br> 不缺吃喝? 不缺吃喝,這個女人還像掉錢眼里?連一件衣服的錢都要,也不知道這房子都是怎么來的。 安永在通州也有一套同樣房子,所以,他怎么都不相信這對夫妻兩個人缺錢到救人還非要錢的境地。 不過,這家里也真的沒有仆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種家道中落的人家。 一想到這個可能,安永便覺得自己沒錢給這家人貼補家用,實在是挺喪良心的事情。不能給人家錢,自己倒是可以給人家一個工作。 “不能入朝為官,卻不代表不能為國效力,若是衡清愿意,在下愿為衡清提供這樣一個機會?!?/br> 不肯錯失人才,安永忍不住開口。 容白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但是,這句話之后,衡清與子瀚兩個人緊緊的盯著安永。能說出這樣話的人可不是一般的高門大戶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全校遷徙 說完這句,安永就后悔了。這兩個人的目光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安永還是感覺到了。 自幼接受的教育,自幼經(jīng)歷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安永早就練就了極強的第六感。剛剛那一瞬間,安永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叫衡清的男人,一定察覺出自己身份不一般。不,那個年紀(jì)大一點的孩子,也一定有什么想法。 “嘉生平無大志,唯愿與小白一起。小白想去西北,嘉自然是要陪著的。公子好意,嘉心領(lǐng)了?!焙馇逯苯泳芙^。 這個人通身貴氣,不是普通人。身邊為他效力的人,便是為國效力。天下能有這樣的口氣之人,一雙手就能數(shù)出來,在結(jié)合對方住在京城,這人,恐怕也就只有高高在上的那幾位。 從龍之功確實不小,但是前提是,從的人得成龍。 若衡清孤身一人,扶持一個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現(xiàn)在他有容白。有了容白,曾經(jīng)的凌云壯志都成了浮云,一想到,用小白的身家性命冒險。衡清就不能忍受。 被拒絕了。 安永整個人都呆住了。自己說的難道不夠明顯?還是剛剛兩個人看自己的目光,并不是猜透了自己的身份? 為什么這么好的機會,這個男人都抓不住。 妻子?從來都是嫁夫隨夫的,哪里見過這種一心想要跟著娘子混的人? “沒事,衡清要是不想,咱們就不想,橫豎反正我是能養(yǎng)活你的?!比莅讓ψ约汉苡行判?。 日子一天天過去,三個孩子也正常的入學(xué)。 容白和衡清卻沒能按照原定時間離開州府,因為溫婉寫信過來,學(xué)校的孩子們翻天了。 起因也只是小事,容白的小狼,一直都是衡清照顧,每一只小狼,出生見到的地方一個活物就是衡清。 而狼這種生物,還有一個奇葩的特性,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