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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百條的建設(shè)意見,這一般的孩子能比得上? 捧著激動得不能自已的心,州牧又晃到柳子瀚那邊??吹竭@孩子面前的卷子上,也是密密麻麻的答案。 仔細一看,這一條一條的,十分清楚。 只是,這孩子的答案,與剛剛那孩子的答案,十分類似。攏共一百一十多條,只比那個五歲的孩子,多寫了十條。 那個孩子,寫的是大概內(nèi)容,而這個孩子,寫得很是詳細。到底怎么回事?若沒有準備,兩個孩子怎么會寫的幾乎一樣。 帶著疑惑的州牧大人,又轉(zhuǎn)到另外幾個孩子面前。大家少的,寫了幾十條,多的也寫了近百條,內(nèi)容基本上差別不大。 州牧有點震驚。 若不是清楚自己親自出的題目不可能泄露出去,如果這些孩子們的表述方式根本不是科考常用的表述方式,州牧甚至想直接把這些孩子趕出去了。 再看看其他人,能提出一兩條有可行性的就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當晚,考試一結(jié)束,州牧就攥著幾個孩子的卷子,直奔縣衙而去。他要問問縣令,這些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衡清根本沒想到,孩子們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坐在考場門口,將孩子們一個不落的接到,才帶人回家。 問起孩子們覺得最難的題目,無一不是被雜文卡住。畢竟背誦可以突擊,策論可以開腦洞,雜文卻必須靠實力積累。 “無事,此次便是去見識見識的,你們不必在意?!闭f完,衡清看著一直沉默著的子瀚:“子瀚,你記憶不錯,今晚將雜文與策論的題目寫下來,明日,我與唐夫子來跟你們講解一番?!?/br> ☆、第一百八十七章 泄題了? 當晚,衡清就拿到題目了。 看著策論的題目,衡清有點無語。通州此次出題的人,著實有些務實。衡清府試也考過一次,那時候的策論也基本上跟雜文差不多,根本不問這么實在的東西。 不過,拿著這份卷子,衡清陷入深思。 考實務也沒關(guān)系,但是考臨江縣的災后重建,衡清能想得到,孩子們答什么。之前衡清就跟孩子們討論過這些問題,那時候大家多踴躍。 如今臨江縣一半的重建政策,都是這些孩子們想出來的雛形。另一半,是溫婉想出來的。 而溫婉會的東西,溫涯自然也知道。溫涯知道的,整個學校都知道。 所以,衡清可以想象,如果孩子們答題都沒問題,那這九個孩子的考卷十有八九是雷同的。雷同,那不就是作弊么! 如果被認定為作弊,那這些孩子,就再也沒有機會參加科考了。 衡清都愁的掉了幾根頭發(fā)。 衡清這么發(fā)愁,容白就有些好奇了。難道孩子們考得不好,不好也沒關(guān)系,反正第一次,而且孩子們都這么小,你看看那些一起進考場的,都十幾二十歲的大人,考差了也沒關(guān)系。 “若是考得不好也罷了,就怕考得好??!”衡清更愁了。 另一邊,州牧也覺得這些孩子應該不會作弊,要是那種二三十歲還沒考上秀才的,你說做個弊也有情可原,但是,五六歲的孩子作弊?難道五六歲就要成為秀才了? 所以,為了了解一下這些孩子的實際情況,州牧大人找到了縣令。 忙了大半年的縣令,現(xiàn)在終于不忙了。反正,容白去打劫土匪的錢,分了縣令一半,這些錢,又通過溫婉,買了大量的糧種。 如今糧種已經(jīng)分發(fā)出去,府試也考完了,縣令終于能躺在縣府的大椅子上睡覺了。 睡了一天的縣令站起身,一伸懶腰,就聽到有人稟報,州牧來了。 這個州牧,姓許,年紀不小,卻正直得可怕,而且斤斤計較,也難怪這么長時間,也只做到州牧。 不過,這很對縣令的胃口。 站在大堂上,縣令看到抓著試卷匆匆而來的州牧,瞬間站直抱拳:“下官常猛,見過許大人!” “別虛禮,別虛禮?!敝菽链笕藳]拿著試卷的手隨意擺了擺,然后抓著縣令的衣服,就往桌案上帶。 縣令一臉懵逼的跟著他。 唰的一聲,縣令將其中一張卷子鋪在桌案上:“毅德,你看看這些卷子。”說完,又將其他的卷子鋪在縣令面前。 這都是最后一場策論的卷子,幾個人回答幾乎雷同,若是別的主考官,這幾個學生,直接拉出去,取消應試資格。 縣令低著頭,看了好一會:“不錯啊,這些孩子?!?/br> 這幾個名字,縣令都認識。當初這幾個人,分明是縣令強壓著報名參加府試的。 “你可知,這些人的試卷如此雷同,莫不是作弊了?!敝菽溜@然思考模式跟縣令不在一個檔次上。 “咦?作弊?”縣令先拿起一張試卷,之后又拿起一張卷子,對比了一遍:“大人,你這題目出的不好。” 跟我題目有什么關(guān)系!許州牧想哭。自己的題目,可是實務派的!無論放在哪邊,都是好題目。更何況,這個題目,本就最適合臨江縣! “咦,還能這么做?”縣令突然輕咦出聲。 州牧一臉黑線,現(xiàn)在在考慮孩子們是不是作弊的問題,你這咦的什么! “衡清這小子,居然還沒把所有辦法都告訴我,不行,我要去見他!”縣令拿著卷子一轉(zhuǎn)身,便看到州牧青黑的臉色。 “衡清,便是替這些孩子捉刀之人吧?!敝菽粱⒅橀_口。 “這,也不算是?!笨h令覺得自己解釋不清楚這種事情:“大人,若是對這些有疑問,明日可以與下官一同去那邊看看?!?/br> “去哪邊?” “李衡清的住處?!笨h令拿著試卷:“這些孩子,都是衡清的學生,也是咱們縣府收養(yǎng)的。” “縣府收養(yǎng)?”州牧抓住了重點。從未聽說過,縣府還收養(yǎng)孩子,而且,哪個縣府收養(yǎng)孩子,還給人家讀書識字,甚至能入場考試? 縣令苦笑一聲。 這收養(yǎng)孩子的名聲很好,縣令也愿意擔著,但是實際收養(yǎng)他們的,還真不是縣令。甚至不是之前的縣令,所有的事情,都是那個叫唐瑜的孩子做的。 不得不說,要是沒有唐瑜,沒有李衡清,沒有那個叫百里笙的孩子,這臨江縣還能組織府試?那分明只能成一塊不毛之地。 對了,還得謝謝那個叫容白的女子,以及女財神溫婉。這些女人,真厲害起來,那是甩男人十幾條街??! “大人也知道,這臨江縣的情況?!笨h令只能嘆息,嘆息之后,看著手中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