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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我摔傷的地方,根本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容白雖然木了點,但是不蠢。衡清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容白明白他想要追查的是什么。 “未婚生子,是不能被接受的吧?!比莅讍柕?。 衡清點點頭,未婚生子的女人,幾乎都要被沉塘的。 “不能被接受的事情?!比莅装欀迹骸耙俏?,就把不能被接受的事情,變成能接受的事情。擋在我面前的所有東西,全部鏟除?!?/br> 鏟除?衡清忽然苦笑。自己不就是那個要被鏟除的存在么? 那個女人未婚懷孕,肯定不能嫁給自己了。就算嫁給自己,第二天也拿不出落紅。那惟一能做的事情,正如容白說的,鏟除自己。 “我怎么覺得你哥哥好像也插了一腳?”容白開口問道。 按道理來說,衡清的未婚妻出軌,姑且算是出軌吧,出軌的男人才應(yīng)該是她求助對象,可是,最后她居然還成功嫁給了衡清的哥哥,衡清哥哥會這么綠么? 還打掩護? 衡清轉(zhuǎn)頭,看著廊外的河水。自家大哥插一腳,衡清能想象得到。偌大的李家,總要分個勝負(fù),就算自己不愿意爭斗,可是,族里的族老也不會同意的。 只是,就算這樣,兄長可以利用她來對付自己,卻也不至于等把自己廢了之后,還要娶回家。 惟一的可能,就是,那個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兄長的。 容白一臉懵逼的看著忽然低笑的衡清。難道知道未婚妻被自己哥哥泡了,直接被逼瘋了? “小白,我李嘉少兒早慧,自詡奇才,如今看來,全是笑話!”衡清從低笑變成了豪笑:“沒想到,就連我的未婚妻,也都不看好我?!?/br> 容白抽了抽手,這次,她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小白,我哪里比不上他!文韜武略,士農(nóng)工商,我哪里比不上兄長!”衡清又哈哈大笑。 容白回頭,看向自家的方向。沒有人點燈,大家應(yīng)該都睡了。這時候,難道從山上找些人來控制衡清。 “小白,你說,我哪里不好?”衡清控制輪椅,轉(zhuǎn)了個方向,直直的看著容白。 容白忖度了下,除了身手差了點,也沒什么不好了?!岸己茫褪巧硎植盍它c?!比莅讓嵲拰嵳f。 衡清窒了一窒,不過,在容白面前,別說現(xiàn)在坐在輪椅上的他了,就是沒坐在輪椅上的,也不敢說一句身手好。 ☆、第一百二十六章 族老上門 衡清被容白的回答氣笑了,心情也跟著敞亮不少。 容白一看天色,月亮都已經(jīng)升到半空了。這時候還不回家,恐怕所有人都要找回來了。 “我們回家吧?!比莅组_口。 衡清點點頭。 臨進門的時候,衡清忽然開口:“小白,嘉最狼狽的時候,是你陪在嘉身邊的。” “嗯?” “今生今世,嘉必不負(fù)你?!焙馇逡蛔忠痪?,堅定的說道。 “好。” 伺候衡清上床睡覺,容白拎著木桶出去接了一桶冷水,就在房間里擦了擦身子。然后換上家里的衣服,躺在衡清身邊。 “小白今夜不上山?”衡清知道容白這兩天要上山過夜。 “山里大家覺得,我要是再在山上過夜,你就會跟別人跑了。所以,都要求我別在山上過夜了?!比莅追藗€身,面對衡清:“我知道,他們其實是不想夜訓(xùn),所以,我臨走的時候,加了他們幾十里長跑,還是負(fù)重的。” “我不會跟別人跑的,離了小白,我可什么都沒有了?!焙馇逍χ氐?。 容白仿佛沒聽到衡清這話:“本來一天的訓(xùn)練量就已經(jīng)逼近極限了,再加上長跑,他們今天晚上肯定直接廢了,叫他們咒我?!?/br> 想到那些漢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衡清也忍不住笑出聲。 “今晚好好睡覺,其他的別想太多?!比莅咨焓郑珳?zhǔn)的按住衡清的眉心:“這世上,誰離了誰都能活著,你沒了我還有很多東西,不能這么悲觀?!?/br> 說完轉(zhuǎn)身,背對著衡清:“你又沒經(jīng)歷過一無所有的時候?!?/br> 這話,有些扎心,不過扎的是容白的心。末世的容白,不就一無所有么?連弟弟都保護不了,人生多絕望。 第二天一早,容白就上山了。容白前腳上山,后腳,竹屋就來了一大批人。 為首的是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子,頭發(fā)胡子全是白色的。身上穿的是一身綠色的福壽袍子。 “衡清呢?讓衡清出來?!?/br> 容白走的早,這些人來的也不晚。老頭子上門的時候,唐阿娘才剛剛開始煮粥。一看對方來的都是大人物,忙不迭的進屋叫衡清了。 昨夜與容白聊過的衡清,心情不再壓抑。容白起床的時候,他也跟著起床,正坐在窗戶邊備課。 聽說有人來,衡清搖著輪椅出門。結(jié)果一出門,就看到這次來的客人,這次不是零星的幾個,這可是李家的宗祠長老。 為首的長老,看到衡清,目光落下,在衡清的腿上停留了許久。 “幾位爺爺,侄孫身體不便,不好起身相迎,還請莫怪?!焙馇錭ao控輪椅,讓開一條道,將這些人請進門。 李家的長老,年紀(jì)都不小,哪怕是年齡最小的,衡清也要叫爺爺。幾個年紀(jì)大的緩緩走進屋子,剩下年輕的,都站在門外。 惟一跟著走進去的,是衡清的大嫂。 今天,她依舊是一身白衣,頭上戴著珍珠發(fā)釵,身上一絲別的顏色都沒有。腰間比之前多了一截麻布。 披麻戴孝,有至親去世? 衡清皺著眉,跟著眾人進門。進門之后,幾位老人家坐在上首位置。 “衡清,你兄長的事情,節(jié)哀?!钡鹊胶馇暹M屋之后,坐在上首的老人,才嘆了口氣。 兄長?怎么了? “兄長難道?”衡清不是傻子,父母早就不在了,大嫂又穿孝衣,若不是兄長出事,又怎會這樣。 “兄長怎么會?”衡清緊接著開口問道。剛問出口,便響起之前容白說的那件事情。 家里有人染了瘟疫,而且這人地位不低。 “難道,兄長染上了......”剩下的話,衡清還未說出,便看到坐在上首的長老點頭。 還沒等衡清反應(yīng)過來,坐在上首的長老便接著開口:“你們這一房,也就你與你兄長,如今你兄長故去,這家里的擔(dān)子便要交到你肩上?!?/br> 衡清不開口,靜靜的聽著上首長老繼續(xù)。 “但是,林氏如今孤苦無依,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