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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麻椒的。 麻辣的口味,雖然初嘗有點奇怪,但是一旦習(xí)慣,便會忍不住繼續(xù)。 “煦之,怎么樣,味道不錯吧?!边€沒等青年伸手第二次,剛剛還直往地上賴的老人便湊了過來。 “我就是想要這姑娘入咱們家的酒樓,單單憑著丫頭的手藝,就能賺的盆滿缽滿。” ☆、第二十八章 不按常理出牌的老頭 青年現(xiàn)在的表情和容白的有的一拼。不談別的,就是老頭的這種做事方法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吧。 原來,自家老爹是看上人家手藝了。 可是,哪怕你這么看得上人家手藝,也不能在人家的攤子面前撒潑打滾啊。這種事情做得多了,難道會上癮么? 自從自己接手家里的工作之后,青年就生活在一種詭異的水深火熱之中。原本自家極其靠譜的爹,已經(jīng)在狂士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抱歉?!背说狼?,青年什么都說不出來。 比起青年,容白更是什么都說不出來,她應(yīng)該說什么?算了,容白也不是個揪著一件事情打死不放手的人,既然對方也沒什么惡意,容白還不如收攤回家。 還有不少賺錢的事情等著容白去做呢。 看到容白又開始收拾東西,老頭又不干了。剛剛已經(jīng)掙脫家丁的老頭一把抱住容白做酸菜魚的壇子,怎么都不肯放手。 “煦之,我不管,你得把她帶回去。我就吃她做的!” 何煦之怎么不知道自家老爹打的什么主意,可是,容白是個好騙的人么?顯然不是啊,那次事件之后,何煦之也了解了一番容白做的事情,算賬速度那么快的女人,可能是個啥也不懂的村姑? 容白可沒時間來跟這對父子糾結(jié),既然老頭抱著壇子不放手,容白大不了少拿一個壇子回家。反正上次去他家店里對方也抹了不少錢的零頭,這次就當(dāng)少買了個罐子。 見容白直接無視懷里的罐子,老頭不干了:“不行,煦之,你一定要把她留下來,真不行,你就娶她。成,我同意你娶她了。” 何煦之整張臉黑了。 何煦之的婚事,最近已經(jīng)是整個通州熾手可熱的事件了。通州第一才子殘廢之后,何煦之成為了接下來被媒人踏破門檻的人。 而作為通州首富的唯一繼承人,何煦之的婚事,是可以這么草率的么!當(dāng)然,是可以這么草率的。 因為,出主意的人是何煦之的爹啊。 這個時代,成婚一事,那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里沒有媒妁之言,但是有父母之命啊。 而且,自家父親學(xué)習(xí)的是狂生的行為方式。就算自己說的是錯的,也會毫不猶豫的堅持到底。 所以,老爺子話音剛落下,老爺子的小廝,就已經(jīng)攔在容白面前了?!肮媚?,我家老爺想......”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容白一勺子就按照小廝身上。小廝比上次的那個大漢要硬氣不少。至少,在容白的勺子下,小廝沒有直接跪下求饒。 可是那疼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面無表情的堅持下來的,容白面前的小廝嘴唇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了。 “我不是姑娘,是已經(jīng)嫁人的。”容白將勺子收回來,看著小廝說道。容白有點后悔,自己怎么就沒有吧衡清帶過來呢。要是把衡清帶過來,誰還會說什么讓自己嫁人的話。 糟心。 這話一出,不光老人呆住了,就是何煦之也呆住了。仔細打量容白的樣子,穿著的是一件看不出款式的長裙(衡清的袍子),頭上也只是用布條綁了個馬尾。梳的也不是婦人的發(fā)髻。 每次看到她,都以為是哪家小小年紀就當(dāng)家的女子,沒想到,她已經(jīng)嫁人了。 “你騙我?!崩蠣斪又袅艘凰查g就反應(yīng)過來,然后指著容白喊道:“你根本沒嫁過人,眉峰平順,氣色紅粉,一看就知是處子,何時嫁的人?!?/br> 被老頭一說,容白還很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眉毛,確實緊緊的貼著眉骨上的皮膚上,可是,這跟嫁不嫁人有什么關(guān)系? 只不過,旁人就沒有容白這么淡定了。當(dāng)眾叫出一個女子是不是處子之事,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好在周圍的苦工都去運貨了,身邊只剩下何家的家丁和小廝。 “嫁人就不能是處子了?”容白冷笑著看著老頭。處子的意思,容白可是明白的。末世的時候,西區(qū)女人的第一次,價格可比之后高不少呢。 容白可不怵自己的身份。雖然容白和衡清之間一直保持著純潔的關(guān)系。但是,戶籍證明上,容白是衡清的法定妻子,誰都不能否認。 還沒等老頭掙扎,容白就抱著胳膊,冷冷的看著老頭:“再說,就算我沒有成親,那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這種事情,你們這里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是直接與女方父母談么?現(xiàn)在攔著我,恐怕跟禮教不合吧。” 何煦之已經(jīng)被自家父親打敗了。好不容易上次在容白面前留下一點好印象,估計經(jīng)過這次之后,毛也剩不下。 被形容與禮教不合的老頭一點都沒生氣,反而笑嘻嘻的看著容白:“你不是一個會聽父母話的孩子,就像煦之一樣,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也不擔(dān)心,你會因此有什么難做。我唯一好奇的是,你為什么看不上煦之?!?/br> 沒錯,在老人眼中,容白是看不上何煦之的。不是那種看不起,而是看不上。認為何煦之不是個良人的看不上。 容白沒有回答。說實在的,看上和看不上,并不在容白的考慮范圍內(nèi)。何煦之怎么樣,容白并沒有興趣。 對于容白來說,何煦之就是一個擦肩而過的人,和這碼頭上那些流著汗搬運貨物的苦工沒什么區(qū)別。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據(jù)我所知,通州這個地界,能處處壓我兒一頭的,除了李嘉別無他人?!崩先瞬[著眼看著容白。 容白背后的汗毛已經(jīng)豎起來了。 長期徘徊在生死之間,容白非常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所以,她相信,眼前的這個看起來瘋瘋癲癲的老人,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 “衡清如今如何,他也算老夫的忘年交了?!崩先藛柕馈?/br> 旁邊的的何煦之臉色順變。 容白對老人的話,那是一個字都不信。不,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的。眼前的老人太可怕了,容白腦子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字,逃。迅速逃離老人。 如果,容白現(xiàn)在手中還有自己的長刀,容白一定想辦法殺掉這個老人。 ☆、第二十九章 圣父也曾有夢想 容白一動不動的看著老人,手指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