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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睿智的陛下寬恕嗎?” 塞提法老:你……你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大祭司嗎? 心塞萬分的塞提法老揮揮手,讓幾人退下。 內(nèi)菲迪亞帶著尹溫妮回到了原來的座位,宴會繼續(xù)進(jìn)行著,場上一片歌舞升平,剛剛的刀光劍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真沒想到,”內(nèi)菲迪亞飲了半杯酒,突然感慨道,“你竟然是這樣的尹溫妮!” 宴會過后,內(nèi)菲迪亞回了寢殿,和尹溫妮一起趴在欄桿上,看著燈火輝煌、花團(tuán)錦簇的王宮。 “你想家嗎?”內(nèi)菲迪亞問道。 “想啊!”尹溫妮干脆的回答道,她抬頭仰望著古老的星空,一如海上的夜晚,那么明亮、璀璨,她的眼眶有些濕潤,“不久前,我還和我表妹一起在大海上看星星,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她一定和你一樣幸運(yùn)?!眱?nèi)菲迪亞知道她想起了那場海難,安慰道。 “那是,我想她應(yīng)該和她未婚夫結(jié)婚了吧!”尹溫妮露出笑,“他們感情很好。”想到布萊安娜毅然決然的跳下救生艇,跟著卡爾走,“是那種生死相隨的好?!?/br> “真令人羨慕呢!”內(nèi)菲迪亞露出向往的神色,突然她扯了尹溫妮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 尹溫妮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兩棟建筑中間隔得不遠(yuǎn),也不知是對面心大還是故意沒拉窗簾,里面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是安蘇娜和伊莫頓! 安蘇娜扯著伊莫頓的袖子在說什么,神色激動。相比之下,伊莫頓的反應(yīng)很冷淡,透著不耐煩。很快,伊莫頓推開了安蘇娜轉(zhuǎn)身就走,卻被反應(yīng)過來的安蘇娜從后面緊緊抱住了! 內(nèi)菲迪亞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沒想到這個卑賤的女人竟然背叛她父王,并且倒貼一個看上去根本沒看上她的男人。她偷空瞅了一眼尹溫妮,卻見她神色平淡,看不出一點(diǎn)情緒。 突然,對面的大門被打了開來,走進(jìn)的塞提法老滿面怒容,憤怒的瞪著面前摟摟抱抱的兩人,斥責(zé)著。 現(xiàn)在、過去,時光像是在眼前重合,伊莫頓一陣恍惚。“噗嗤”一聲驚醒了他,可是一切都遲了! “不!”內(nèi)菲迪亞痛心疾首的悲鳴響徹王宮,“侍衛(wèi),去救我的父王,快!” 一刀捅穿塞提法老的安蘇娜嘴角猶帶笑意,她望著伊莫頓的目光帶著癡狂:“我愛你,伊莫頓,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我的身體,我的靈魂,只屬于你!復(fù)活我,伊莫頓,我會一直等著你!”又一個三千年,同樣的安蘇娜,即使面對自己也毫不手軟將刀捅進(jìn)了自己的腹部,帶著無限的期盼離世。 侍衛(wèi)趕到,將大祭司壓下。內(nèi)菲迪亞也匆忙趕了過去。“父親!”她抱著塞提法老流血不止的身體,驚慌失措。 “內(nèi)菲迪亞,”塞提法老口出溢出鮮血,他愛憐的看了最心愛的女兒一眼,轉(zhuǎn)頭看向被侍衛(wèi)拿下的伊莫頓,眼神怨毒,“蟲……蟲噬之刑?!痹捯魟偮洌瑤е鴿M心的不忿,塞提法老閉上了雙眼,過世了。 “不!父親!”內(nèi)菲迪亞大聲痛哭,她到底是作為王儲培養(yǎng)的,很快就將悲痛壓下,她抽出最近一個侍衛(wèi)的寶劍,抵在尹溫妮的脖子上,氣勢逼人的對即使被拿下還一臉淡然的伊莫頓,“大祭司禍亂宮廷,害死法老,行蟲噬之刑?!?/br> 伊莫頓皺著眉,目光在尹溫妮和內(nèi)菲迪亞之間移動。 “大祭司也不想連累無辜的人吧!”內(nèi)菲迪亞威脅的把劍往前遞了遞,一道細(xì)小的血痕印在了尹溫妮的脖子上。 伊莫頓束手就擒,在他被封進(jìn)棺材中后,內(nèi)菲迪亞信守承諾,放走了尹溫妮。 “大祭司吩咐,讓您在這里等待他的重生?!睅孜淮┲谂鄣纳畟H語氣恭敬、不容置疑。尹溫妮剛被釋放,就被伊莫頓的追隨者帶走了,而如今,就是這幾人帶她來了這里。 身處金字塔內(nèi)的尹溫妮看著擺放在石室正中央的棺材,目光沒有一絲波動。 幾位黑袍僧侶也不多話,消失在金字塔中。 “真是自私?!弊叩焦撞倪叄鼫啬輷崦厦婵虧M的符咒,淡淡道。 “吱——吱——”棺材內(nèi)傳來指甲劃在木板上刺耳的聲音。 “很痛苦吧,”尹溫妮蹲下身,對著棺材道,“那為什么要和她再一次糾纏不休呢?” “安蘇娜,這個名字我終于想起來了。我第一次見到你,你在懸崖邊,是不是再叫這個名字?為什么呢?救你的是我,害你死的是她,兩次,卻要我為你陪葬。真是自私呢!”棺材里的聲音變得遲鈍,逐漸消失。 “知道我在遇見你前發(fā)生了什么嗎?我的meimei,在海難發(fā)生時,放棄了已經(jīng)上了的救生艇,而去追隨她的未婚夫。同生共死的愛啊,多么令人羨慕!”纖細(xì)蒼白的手掌如觸摸情人的皮膚細(xì)細(xì)撫摸著棺木,“我也會愛一個人如生命一般,所以,我親愛的丈夫,將你的心完整的交給我吧!千萬,千萬不要三心兩意!”尹溫妮的聲音陰森無比,棺木中本消停的刺耳聲又變得劇烈起來。 輕笑出聲,在這無比空曠的墓室里卻顯得異常詭異。尹溫妮拍了拍棺木,示意里面的人安靜一點(diǎn),才用正常的語調(diào)說話:“好啦,別撓了,刺耳的不得了。我和公主在對面看的一清二楚,知道是她糾纏你?!彪S即又嘆了一口氣,苦惱道,“不過塞提法老還是記恨你了,我偷偷聽到這些是他吩咐公主做的。話說,這里什么都沒有,你是餓死我,還是渴死我?” “吱吱”聲又響起,尹溫妮站起身,拍了拍棺木,“我去別的地方逛逛,過會再來看你。這還是我第一次逛金字塔呢!”嘴角帶著笑意,尹溫妮絲毫不管棺木中傳來的劇烈聲音,離開了這個石室。男人嘛,不能一味哄著慣著,就要他長長記性,看他以后還敢和其他女人勾勾搭搭的。 這個金字塔主要是為塞提法老修建的,因?yàn)榉ɡ现瞥赡灸艘列枰欢尾欢痰臅r間,這期間金字塔沒有完全封閉,機(jī)關(guān)也沒有打開,所以尹溫妮逛得很安心。 君王的陪葬歷來都是豐厚的,再觀賞了不下五個堆滿金銀珠寶的石室后,尹溫妮深刻理解為什么有那么些人愿意鋌而走險來盜墓了。那金燦燦的光芒簡直要閃瞎了她的眼有木有! 推開一扇雕刻的特別精致的大門,這間石室和別的不同,空間特別的廣闊,中間豎立著一座巨大的石像。尹溫妮猜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