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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夜鶯在沒了玻璃櫥窗而異常涼快的店里坐下來。 靠著她結(jié)實的肩膀,我感受到一種謎樣的安全感。 “老板怎么樣?”小夜鶯問。 “好的很,他女兒在照顧他呢,他心里指不定多激動呢。”我說道。 “哦,那你的小狐貍呢?”小夜鶯又問。 小狐貍……小狐貍?cè)ツ睦锪耍?/br> 我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她:“大概跑樓上去了?!?/br> “是不是餓了?”小夜鶯提醒我,“還有醫(yī)生你不餓嗎?” 她這么一說我還真有點…… “我去做飯?!毙∫国L說著,起身去了廚房。 我不想獨自一人守著這透風(fēng)的櫥窗,想著有小夜鶯在也沒人敢來店里放肆,于是放心地去了樓上。 三樓的門昨天晚上就沒關(guān),我站在門口就聽到了一陣陣水聲。 大概小狐貍又跑去洗澡了。 ……是說,面盆上的水龍頭有這么大的水聲嗎? 這聽起來就是蓮蓬在“嘩嘩”流水的聲音??! 我?guī)е闷?,走向浴室?/br> 門虛掩著,我一推就開了。 接著,我就后悔我把門推開了。 浴室里滿是帶著熱量的霧氣。 被霧氣模糊了的玻璃拉門上映出里面在洗澡的人來,那是一個看一眼就要流鼻血的身影……臥槽。 熱流涌過,我立刻捂住鼻子。 臥,臥槽——?! 我大腦一片空白,等我回神的時候,我已經(jīng)坐到了床上,還捂著鼻子。 我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流鼻血,我只知道我最好還是捂著鼻子為妙。 沒等我去考慮為什么在浴室里洗澡的不是我那可愛的小狐貍而是你們一個,一個,一個……的時候,浴室的門響了一聲。 我條件反射地抽搐起來。 早些時候那個神經(jīng)兮兮的白發(fā)老爺子說的話突然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 年輕人,你有位一位很了不起的狐貍姑娘。 離別總是必然的,就是不知道你會更喜歡哪一個。 ——這他媽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腦袋想得快抽搐了。 這時,浴室的門還是打開了。 走出來,會是—— “嗨,吉米?!?/br> 帶鼻音的笑聲,慵懶的,好聽的,性感的……陌生的。 我情不自禁地抬頭望過去。 會看到什么呢? ☆、第70章 【紅毛狐貍番外】 【紐約太可怕,還是回倫敦吧?!?/br> 0. 別擔(dān)心,無論看到什么,不可描述的畫面并沒有發(fā)生在牙醫(yī)先生身上。 1. 小夜鶯考慮著做什么飯的時候,就看到牙醫(yī)先生一溜煙從樓上跑了下來,有些手忙腳亂,卻在落地的那一刻強(qiáng)行站穩(wěn),妥妥的落荒而逃。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奇怪地問:“醫(yī)生,你的臉為什么這么紅?” 牙醫(yī)先生松開捂鼻子的手,面無表情地一扶眼鏡,站在因為沒有了玻璃櫥窗而肆無忌憚的穿堂風(fēng)里無比淡定地回答她:“哦,熱的?!?/br> 2. 小夜鶯好奇地問他:“醫(yī)生,你不是去找你的小狐貍了嗎?怎么了?你在樓上看到了什么?” 牙醫(yī)先生紅著臉撇頭:“……少兒不宜?!?/br> 3. 小夜鶯:“醫(yī)生,你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臨走前沒來得及把小黃片關(guān)上?” 牙醫(yī)先生:“……你成年了嗎,就跟我討論這個?” 十九歲半的小夜鶯:“成年一年多啦!” 三十三歲的牙醫(yī)先生:“……三十歲以下不許再問!” 4. 其實并沒有多少少兒不宜。 浴室門推開,牙醫(yī)先生看到的是穿著他的浴袍的紅發(fā)大美人。 該遮的都遮著呢。 就是她還在滴水的頭發(fā),紅撲撲的臉,微抿的唇角,光裸的大腿,還有故意沒系好而大開的衣襟里若隱若現(xiàn)的…… “真的流鼻血了嗎?”她還笑著說。 這特么可比小黃片要命多了! 5. 小夜鶯還在猜呢:“我記得老板說你怕蟑螂……其實是樓上又有蟑螂出沒了,所以你才嚇成這樣嗎?” “……湯姆為什么會把這個也告訴你?” “你別怕,”小夜鶯擼了袖子就要往樓上走,“我不怕蟑螂的,我去幫你滅了它?!?/br> 牙醫(yī)先生隱約剛剛驚鴻一瞥之下想起了那個女人的臉,立刻伸手?jǐn)r住小夜鶯:“你別去!我怕她滅了你!” 6. 在樓下躊躇了一會兒,最終牙醫(yī)先生決定不管是什么龍?zhí)痘ue,他還是得上去走一趟。 于是他扶著墻,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 先是在門口喊了半天“小狐貍”卻沒見小狐貍來見他,接著就聽好聽的女聲又說話了:“我不去見你,你來見我吧。” 牙醫(yī)先生:“……臥槽。” 7. 牙醫(yī)先生推開臥室門,看到穿著他浴袍的紅毛女人霸占了他的床,還霸占了他的筆記本電腦。 那妖嬈地坐姿跟小狐貍一模一樣,只是缺了一條懶洋洋亂擺的尾巴。 牙醫(yī)先生有種過去一個月都是幻覺的感覺。 8. 牙醫(yī)先生:“……復(fù)仇者聯(lián)盟什么時候跟霍格沃茨簽合約了?” 黑寡婦瞇著眼睛笑起來:“大概在你決定從倫敦搬來紐約的那天晚上吧?!?/br> 牙醫(yī)先生:“……紐約真可怕,我還是會倫敦吧?!?/br> 9. 牙醫(yī)先生冷靜了一下問道:“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的意思是,你的隊友還在照常打砸拆紐約???” 黑寡婦:“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是應(yīng)該是在任務(wù)中被偷襲了。” 牙醫(yī)先生突然想起了那顆從小狐貍傷口里取出來的子彈,連忙去找,就聽黑寡婦悠悠說了一句:“別找了,我早就找過了,消失了?!?/br> 說完她想了想,還補(bǔ)充一句,“就在睡你屋里第一天晚上” 牙醫(yī)先生:“……最后那句不要也罷!” 10. 牙醫(yī)先生:“……像你這樣的還有多少?” 黑寡婦:“據(jù)我所知,就我一個?!?/br> 牙醫(yī)先生:“……還好?!?/br> 黑寡婦:“未來就不一定咯?!?/br> 牙醫(yī)先生:“……” 準(zhǔn)確性不知道,但是先默哀一下。 11. 盯著手足無措,強(qiáng)行鎮(zhèn)定的牙醫(yī)先生,黑寡婦慢條斯理地用手托起了下巴,比狐貍狀態(tài)下還要明亮勾人的綠眼睛停在牙醫(yī)先生身上,眉毛一挑一挑的:“說吧,你照顧我一個月了……想要我怎么報答你呀?” 牙醫(yī)先生:“……想要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順便把我的浴袍洗了再還我。” 12. 黑寡婦:“無趣的男人?!?/br> 牙醫(yī)先生:“……” 13. 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