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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辦法治好祖父的,我為什么沒有聽師父的話?為什么沒有先回來?就一天,就一天我就可以到家了,我當(dāng)時怎么就走了呢?!都沒有見到祖父祖母最后一面,他們一定等著我的……我學(xué)醫(yī)干什么?什么忙都沒幫上……” “阿南!冷靜點(diǎn)!祖父祖母是壽終正寢,你回不回來結(jié)果都一樣。”他扶著她的肩,想讓她看著自己,但顯然已無用?!鞍⒛?,你的眼睛!”連忙將人從地上抱了起來,疾步往外走去。 孚家二老下葬那天,南地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飄了下來。滿城的風(fēng)雪和夾道戴孝的百姓送了二老一路,直到下葬,都久久不愿散去。 方灲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風(fēng)雪中的那人,心中也如眼前的大雪般,失了顏色。 那日隨著她來到孚府,看到滿門的肅穆時,生平第一次失了勇氣,只能呆呆地站在府外聽著內(nèi)堂隱隱傳來的哭聲,心如刀絞。 他知道她身體定是又出問題了,不然府中也不會突然請大夫;她知道她定是怨他了,不然他奉旨去府中吊唁時,她不會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知道她定是很難過,不然也不會瘦弱蒼白成那樣;他知道她的娘親定是怨她了,不然也不會對她那般冷淡……可是,他知道又有什么用? 若不是他故意透漏孚木北的消息,也不會有如今的局面。 “吃點(diǎn)東西吧?!睆谋瘋谢謴?fù)過來的李衣風(fēng)這才驚覺女兒的虛弱。 她接過粥放在手里暖著,可是心中卻怎么都涼颼颼的,“娘,我是不是很不孝?” 李衣風(fēng)心疼地將她的頭攬入懷中,“你確實(shí)不孝,你祖父祖母在家里念了你那么久,你都沒有回來……不過他們并沒有怪過你,他們那么愛你,又怎會忍心你難過?” 感覺到有溫?zé)峤感乜冢p輕地拍著懷中人的背,“前幾天是娘不對,南兒莫要放在心上。娘只是被迷了眼而已……娘自與你爹爹成親以來,便斷了和你外祖家的聯(lián)系,你祖父祖母念我孤苦,將我視若己出,從未為有半分為難,我亦早將他們視為至親……見他們?nèi)找蛊谂?,終不能得愿,心中難過才……每次給你去信,他們都不愿我提及病情,所以只能催著你快些回來,但終究……” 聽她終于哭出聲,李衣風(fēng)終是紅了眼眶,要不是木北提醒,她差點(diǎn)都疏忽了她的反常了?!叭缃衲慊貋砹?,就安心在家呆著……” “姐,我想去外面堆雪人,你陪我好不好?”孚木西搖了搖窗邊人的手,想拉著她出去走走。 孚木南摸了摸他的頭,“你雪jiejie該是很喜歡雪人的,木西乖,去找雪jiejie可好?” “姐說話不算數(shù),上次在京都說要單獨(dú)帶我出去玩,轉(zhuǎn)背就將我忘了,這次又想敷衍我了!”雖然自小穩(wěn)重,但這時也有了些小孩子本來的脾性。 孚木南揉了揉額角,見他身上手套、帽子、耳罩、圍巾、鹿皮靴子一應(yīng)俱全,顯然是早已做好了打算,不由輕嘆了口氣,牽著他往前院而去,當(dāng)然也沒有錯過他得逞似的偷笑。 “帶木西出來玩?” 見到來人,孚木南連忙行禮,“二叔?!?/br> 孚泊潮點(diǎn)了點(diǎn)頭,“身體可好些了?”見她稱是,他轉(zhuǎn)而看向在院子里玩得開心的木西,一時沒有說話。 “二叔有話,直說無妨?!辨谀灸献允侵浪苊Γ羰菬o事找她,絕不會有空閑站在這里陪她看雪。 孚泊潮想了想,雖不知如何開口,但事情拖著終究不是辦法,“……三王爺已經(jīng)在府外等了月余,你要不要見一見?” 面前的雪地讓她有些短暫的模糊,“見與不見,結(jié)果都一樣,見了反而徒增妄念?!?/br> “木南,見一見吧,當(dāng)面說清楚了,事情才能真的了結(jié)?!辨诓闯眹@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轉(zhuǎn)身走開了。 “姐,你不舒服嗎?”見她站著沒動,孚木西連忙跑過來看她,娘說過,姐不宜太過cao勞。 見他擔(dān)心,孚木南笑了笑,“沒事,姐在想事情?!?/br> “我?guī)徒阋黄鹣耄液苈斆鞯?!”這真是個不錯的注意! 見他一臉得意的樣子,孚木南一本正經(jīng)道,“那木西幫我想一想,有一個人想見我,但是他要說的事,我都知道,你說,我還要不要見他?” 孚木西皺著眉頭想了想道,“那姐想見那個人嗎?” 孚木南愣了愣,隨即恍然,低頭笑得溫柔,“嗯?!?/br> “那就去見好了,有什么事我擔(dān)著?!闭f著拍了拍胸脯。 孚木南笑道,“那娘要是問起來,就都交給你了,多謝?!?/br> 娘?難道娘不讓姐去見那個人?糟糕!待他反應(yīng)過來想阻止,她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孚木西嘆了口氣,面上甚是憂慮,只能希望姐能早點(diǎn)回來,免得被娘發(fā)現(xiàn)。 守在馬車外的近侍見到人出來,一時驚喜,“王爺、王爺,出來了!” 他話音剛落,身后的車簾一卷,馬車上的人便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見來人一臉憔悴也清瘦了不少,孚木南有些不忍地偏頭看向別處,“年關(guān)將近,若無事,還是早些回京的好?!?/br> “有事?!焙笳吣抗庾谱频乜粗?/br> “我想去外面走走,一起嗎?”見他沒反應(yīng),她自行朝外走去。反應(yīng)過來的方灲,連忙跟了上去,“前幾日瞧見不遠(yuǎn)處有一林臘梅?!?/br> “嗯?!?/br> “身體好些了嗎?” “嗯。” “沒有什么想問的嗎?” “嗯?!?/br> ……他終是忍不住拉住她的手,直視著她的眼睛,“可是我有問題想問你……那日之后,為何不再見我?” 孚木南眼神閃了閃,輕輕拿開腕上的大手,“不愿見便不見了?!?/br> “為何不愿見?”他心中一痛,執(zhí)著地再次抓住了她的手,“你是不是聽說了什么?你若有疑惑,問我便是,我定無半分隱瞞。” “沒有疑惑?!彼а劭粗?,眼中一片沉靜。 方灲嘲諷地?fù)u了搖頭,“沒有疑惑?你難道不曾懷疑過本王與你父兄之死的關(guān)系?難道沒有懷疑過本王對你孚家打的什么主意?!” 她輕嘆了口氣,“曾經(jīng)有過,現(xiàn)在沒了?!蹦侨粘趼牭芥谀颈钡脑挘c其說她心存懷疑,不如說她是在害怕,害怕那份陌生的信任,害怕那份信任會蒙蔽她的眼睛害了她的家人,如今,她已然明白,不論她承不承認(rèn),她對他,始終是信任的。 “太子手中的紅茵是我故意漏出去的?!薄暗悴⒉恢浪獙⒓t茵用在誰身上,不是嗎?” “當(dāng)年,是我授意父皇將你大哥調(diào)入兵部并派到北地督軍的?!薄叭羰菦]猜錯,你是想讓他立功再借機(jī)拉攏而非讓他送命吧?!焙螞r大哥若出事,第一個有嫌疑的便是他。 “我身在北地,卻未能救了你大哥和二哥,眼睜睜看著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