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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一眼,“你心里清楚就行,我也不多說了,只是不論這事結(jié)果如何,木南那孩子回來之后,就隨我去南地吧?!?/br> “兒子自是贊同,可是風(fēng)兒那里……” …… 除了孚府在找人,另外還有兩撥人也在找人。一撥是申澤玉的人,另一撥是方灲的人,本來這事方灲是無意管的,只是有人膽敢從自己眼皮子底下劫人,這是他絕不能允許的。 相府一直恪守本分,唯皇命是從,不涉黨爭,是以府中事宜,除了婚喪,一向不對外宴請賓客,此次孚老夫人的壽宴也是一樣。 壽宴當(dāng)天,一家人聚在一起為老夫人賀壽,盡管大家盡量表現(xiàn)得高興,但心里都擔(dān)心著孚木南的事,難免少了些興致。 “行了,不想笑就不要笑了,但飯得好好吃,南兒一天沒消息我們都沒心思吃什么飯,可是若是我們都累垮了,誰來找南兒啊?都把碗裝滿了,好好吃!”老夫人發(fā)話,其他人都聽話地夾菜吃飯。 只是飯還沒吃到一半,孚叔便抱了一個(gè)盒子進(jìn)了門,“主子、老爺,有人將這盒子放到了府門外?!?/br> 孚星云走過去接過盒子,“可知道里面是什么?” “還沒有打開過?!?/br> “會不會是壽禮?”孚木北看了看被放到桌上的盒子。 孚星云沒有猜測,直接將盒子打了開來,看清盒中之物,眾人臉色皆是一白,李衣風(fēng)嚇得頓時(shí)就暈了過去,而孚木桂則跑到外邊嘔了起來。 只見盒中放了一件破碎的桃色血衣,衣服上放了一塊小巧的木墜子,正面端正地刻了一個(gè)“南”字,一看便是孚木南之物。 孚木東急的就要往外跑,被孚木北及時(shí)止住了,“孚叔可看清了來人?” “我們發(fā)現(xiàn)它的時(shí)候,它已經(jīng)在那里了,沒有看到任何人。” “爹,我們不能再等了,南兒都被用刑了,這要再等下去,南兒只怕要沒命了!她自小身體不好,又看不見……” “慌什么?!”孚星云嚴(yán)厲地看著孚木東,“既然出生在相府,就注定不能安穩(wěn)過一生。你不能,南兒也不能。有什么事,得動動腦子,不要遇到一點(diǎn)事就亂了陣腳!” 孚木東垂著頭站在一邊,兩手緊緊攥著,手背上的青筋隱約可見,聽到孚星云幾人商量了半晌結(jié)論還是一個(gè)“等”,心中的怒氣再也壓不住了,直接跑了出去。 聽到人出去,孚星云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繼續(xù)道,“背后之人送這血衣來,無疑是警告我不要輕舉妄動。如今我手頭也只有南地賑災(zāi)一事需要處理,對方?jīng)_著我孚家來,怕也是因?yàn)榇耸?。我剛剛沒有當(dāng)著木東的面說,就是怕他莽撞行事,弄巧成拙。說到南地的事,自是與戶部和工部脫不了干系,誰都知道戶部和工部都是由太子在掌管。不過太清楚的事,往往也不清楚,陛下此次將這事交給我,不論我辦得如何,是注定不能讓各方都滿意的,我能做的只有讓不利降到最小?!?/br> 孚木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直坐在一邊拄著拐杖的孚古陽卻突然問了一句,“那你有想過小東為什么會生氣?真的是因?yàn)樗斆???/br> 孚星云愣了愣,“府兵和隱衛(wèi)這么久都沒有找到人,那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木南一定要找回來,不允許有任何意外?!?/br> 孚古陽搖了搖頭道,“云兒,木南是小東的meimei,你心痛,他又何嘗不心痛?小東還小,平時(shí)行事也是有些魯莽,但是正因?yàn)檫@樣他更需要有人引導(dǎo)他。他雖然魯莽,但是他不傻,你瞞著他,不相信他,你以為他不知道?云兒啊,不要忘了,小東也是你的兒子,也需要你的呵護(hù)和教導(dǎo)!” 孚星云突然驚醒,這么多年來,他們夫妻二人將重心都放在了木北和木南身上,對木東確實(shí)多有疏忽,“爹提醒的是,兒子謹(jǐn)遵教誨?!闭f著看了看窗外開始泛起烏云的天,這天怕是要下雨的了,木東那孩子…… 孚木北將兩人的神情看在眼中,“祖父和爹先聊,我去看看木東?!币妰扇它c(diǎn)頭才退了出去。 正如孚古陽說的,孚木東雖然沒有孚木北聰明,但也不笨,他知道此事定沒有面上那么簡單,可是沒有人和他說其中的要害,這讓他不解的同時(shí)又十分憋屈,他想做點(diǎn)事但又束手束腳,怕自己一個(gè)無心之失壞了大局。 孚木北找了一圈,才在孚木南的院子了找到了生悶氣的人,“還氣著呢?” 孚木東看了他一眼,難得的沒有理人。孚木北若無其事地在他身邊的石凳上坐下也不做聲,只是看著一園中的花花草草。 倒是孚木東先忍不住了,問道,“哥怎么不說話?” 孚木北聞言笑道,“說什么?” 孚木東癟了癟嘴,“我剛剛是不是不應(yīng)該生氣?祖父和爹為阿南的事那么為難,我還在這個(gè)時(shí)候瞎攪和?!?/br> 孚木北轉(zhuǎn)頭看著身旁的人,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褪去了青澀與稚嫩,添了不少堅(jiān)毅。那想摸他頭的手,轉(zhuǎn)而落到了他的肩上,“你沒錯(cuò),生氣是應(yīng)該的?!?/br> 聽他這么說,木東的眼睛亮了亮,只是片刻后又暗了下來,“可是……”“父親那么做是想萬無一失??墒切∧系氖聽砍兜匠械膭萘Α⒍ú荒苋f無一失。所以與其說父親不放心你,不如說他是不放心他自己。”“那阿南……” 孚木北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肩,“陛下將賑災(zāi)之事交給爹爹,確實(shí)是想查清貪污,不過更重要的還是想借助太子之手遏制我相府的勢力,上次軍糧一事,爹雖然完滿解決了,但卻引起了陛下的忌憚,畢竟這事太子和二皇子連手都沒有解決,但爹一接手不出半月就湊足了,任誰都會有所猜忌的,何況是君王?” “可是這與阿南何干?” “來人只送了血衣但未提要求,可見并不是一般的為了劫財(cái)?shù)慕壏?,其目的只是想警告我孚府不要輕舉妄動,而爹手頭處理的只有賑災(zāi)一事?!?/br> “這么說,不論怎么選,我孚府都不能善終?!” 孚木北沒有回他,只是將眼睛盯著桌上的凹處。雖然他表情如常,但不知為何,孚木東從中看到了憂傷,“哥放心,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一些人在暗中找了,已經(jīng)有了些眉目了,阿南一定會沒事的?!?/br> ☆、第十三章 脫圍 “沒事,那丫頭瞎子一個(gè),只要我不出聲,她如何認(rèn)出我?大哥,你就讓我去耍一耍吧!憋在這荒郊野嶺也有大半個(gè)月了,小弟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心癢了?!焙永募?xì)竹竿一臉猥瑣地對著個(gè)魁梧大漢諂媚道。 大漢將手中的刀拍在桌上,一手拉過細(xì)竹竿的領(lǐng)口,“潑皮,再警告你一遍,里面的人怎么動,什么時(shí)候動,都不是你我能說的算的,你要是不要命,可別拉上弟兄們。要真忍不住,把腦袋掛在那兒,然后想去哪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