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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道:“老祖說笑,老夫豈能趕您出去,不過丫頭輩分低,不敢動用老祖罷了?!?/br> 第五賀車轱轆話,翻來覆去皆是那幾句,聽得嬰元有些惱怒,“今兒你攔不住,我定是要見到柳菀?!彼弦淮尾恢霈F(xiàn)了什么紕漏,竟然轉(zhuǎn)魂不成功,還令人逃了,這廂焦急難耐,不愿再客套下去。 “老夫見過求人看病的,頭一次見大夫一定要治病的?!钡谖遒R眉眼帶笑,緩緩說著,不惱不怒。 “哼!”嬰元冷哼,她身后的小奴立時上前就要動手。 李橙連忙攔住,他不能讓雙方打起來,自己人少勢寡,打也打不過,還容易壞了三皇子的大事。 “宮主,咱們就看一眼,老祖也是好心不是?”俗話說抬手不打笑臉人,李橙無論到什么時候都是笑嘻嘻的,不傷和氣,一切都好說。 第五賀在心中琢磨了片刻,他不明白請來這老祖對于柳菀來說是做什么,難不成真異想天開能從他眼皮子底下把人帶走不成?何況這樣下去無論如何也推脫不掉,左是看一下,也不會出什么大事,便點(diǎn)頭應(yīng)下,帶三人到了柳菀的臥房。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病的一塌糊涂。 新晉就這么下了。 停了幾日手也生了。 不開心啊。 最近不能保證3000 我寫多少就發(fā)上來多少吧。 我整理了大綱,文已經(jīng)到了后期。 再有二三十萬應(yīng)該就能完結(jié)。 我心疼我的男主。 也心疼我的女主。 哎。 我要準(zhǔn)備新坑了。 ☆、破(一) 冥然對嬰元老祖十分抵觸,近日他連丫鬟都不讓觸碰柳菀,更何況這個三皇子請來的人。 第五賀將兒子拉到一邊,表面上輕聲規(guī)勸,暗地里在泯然手心寫下一個“詐”字。詐,即是說明了來者有詐,又表示了他們也要順?biāo)浦墼p一下來者。 冥然不情愿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相信父親不會做出對菀兒不利的事情。 嬰元見對方同意,道:“你們退出去吧,留我與小奴在屋便是。” “不行!”未等第五賀拒絕,冥然厲聲喝止。 “到底要不要治病?”嬰元見到柳菀的一刻便按耐不住,可人在她便不好下手。 “不治了,你走吧!”冥然瞪了嬰元一眼,攔在她與柳菀只見。 李橙見狀腦袋都要炸開了,但還要壓制住心中不快,安慰嬰元:“老祖,您就這樣治吧!” 嬰元嘆氣,她要先看看才行,或許那日的陣還在柳菀身體內(nèi),只要最后一步便可,若是陣破了,她今日定要帶走柳菀。示意小奴推她過去,嬰元從斗篷之中伸出枯掌。 第五賀看罷倒吸一口冷氣,嬰元的手比之前的還要枯干,皮膚呈現(xiàn)褐色,皺巴巴包裹住骨頭。這也令他確定了之前的猜想,嬰元練了返老還童的法術(shù),不過既然是返老還童為何身體卻變得油盡燈枯的老者一般? 冥然見嬰元不在執(zhí)著于獨(dú)自留在屋內(nèi),稍稍讓開身子,令嬰元接觸到柳菀。 枯手伸直,撫上柳菀蒼白如紙的面頰,一路向上觸碰到額頭。嬰元低笑出聲,果然陣還在柳菀體內(nèi),只要此刻與之額頭相抵,念動咒語,魂魄便會交換,大羅神仙也阻止不了。 聽聞嬰元的笑聲,冥然擰眉問道:“可是有救?” 嬰元收回枯手,正了正身,“魂魄受損,我需與她額頭相抵,問一下她的魂?!?/br> 這說法在座的人誰也都是聞也未聞,互相面面相覷,并未阻攔。 小奴抬手抱起嬰元,令她靠近柳菀,隨后掀開帽兜,嬰元那張孩童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第五賀瞇著眼睛觀看,果然是返老還童,身體是耄耋老者,臉卻是孩童,沒想到世間真的有這種功法。 眾目睽睽之下,嬰元與柳菀額頭相抵,口中念念有詞,那是一種上古的語言,誰也聽不懂。此刻之間天空之中忽而烏云密布,遮隱盛好的陽光。 嬰元依舊在念著,烏云帶來狂風(fēng),瞬時間電閃雷鳴。 嬰元忍不住心中的狂喜,她就要成功了,若此番靈魂交換她還能再活幾十年,這幾十年中便再能找到通靈者,如此她便會得到永生。 驚雷破天,將陰沉照亮。 就在眾人不曾察覺的天際,一道紫色細(xì)雷醞釀多時,陡然落下,震破屋頂落在屋內(nèi)。哄得一聲砸在床上。 冥然一驚,立時撲過去擠開嬰元抱住柳菀。 然這雷似乎并不是劈中柳菀,拐了彎直接擊中嬰元的腦袋。 rou體被擊中,散發(fā)出燒焦的味道,待眾人緩神之事,嬰元已被雷擊身亡。孩童般的臉逐漸幻化干癟,直到化為一個骷髏頭。 “??!”小奴尖叫著撲過去,摟住那一把枯骨。 突如其來的變故,誰也摸不到頭緒,李橙更是嚇得六神無主,呆若泥塑一般。 嬰元就這樣死了。小奴哭過之后,撫摸著嬰元的遺骨,喃喃自語:“□□母,你這又是為何?” □□母? 第五賀活了大半輩子,此刻卻詞窮至極。先是逼著他們非要為柳菀醫(yī)治,后又被雷劈死。到底是鬧得哪般?翕動了兩下嘴唇,還是先安慰了一下這哭成淚人的姑娘:“姑娘,節(jié)哀!” 小奴沒有應(yīng)聲,依然捧著枯骨,定定趴跪在原地。 第五賀看了看狼狽不堪的屋子,以及聞聲而來擠在門前的眾人,說道:“姑娘,此處已不能談話,我們?nèi)e處可否?終究是為丫頭醫(yī)治釀成惡果,你有什么要求,我們都會滿足!” 小奴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看了看真摯的第五賀,道:“小奴在這里謝過宮主。不過,此事與您無關(guān),皆是□□母強(qiáng)求?!?/br> 這姑娘要是哭鬧著要他們善后才是常理,但卻通情達(dá)理得令人摸不到頭腦。 “阿行,你去買副上好的棺材,盡快!”第五賀吩咐展行,又回過頭來:“世子,你勸勸姑娘!” 李橙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道:“圣姑,還是到他處另行打算吧,總不能一直抱著……” 小奴思索片刻,抱起枯骨,言道:“好!”便同眾人去了柳菀小院的偏廳。 然此時,守門的小廝瘋狂奔跑進(jìn)來,見眾人皆在,望著朱乃翁欲言又止。 “說吧!”朱乃翁悄聲跟出去,將小廝拉到角落。 “門外圍了一群人,非要嚷著進(jìn)來!”小廝跑得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正說著,就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 小廝大叫一聲不好,估摸是人闖進(jìn)來了。再去阻攔之事,人已來到小院。 朱乃翁頓時黑臉,他這宅子最近真是犯邪,老是有這些那些人闖進(jìn)來,看來他要養(yǎng)寫護(hù)院才是。 為首的一人,說著北戎的語言,胡亂喊叫。 未待朱乃翁上前阻攔,便看小奴走出屋子,舉起雙手捧著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