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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吧,他在記憶里搜索了一會兒,沒辦法,畢竟不是原裝的,有些東西他得細(xì)想才能想起來,否則除非記憶猶深,否則都記不住。“阿姆有提起過?!?/br>“真的嗎?”沈昱北眼睛不易察覺的一亮:“他說什么了?”鐘子琪懷疑的看著這個疑似有戀哥癖的家伙:“我阿姆沒說太多,只說過曾經(jīng)有一個弟弟,很乖巧可愛,從小就喜歡跟在他的后頭跑來跑去……特別聰明……后來逃難的時候走散了,連同父母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沈昱北失神了片刻,然后振作起精神說道:“哥哥一定沒和你們提起過,其實我們家是江南的名門世家,你阿姆從小嬌生慣養(yǎng),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想娶他過門的世家子弟能排出一條街??上妒且粋€都看不上?!?/br>說到這沈昱北笑了一聲問鐘子琪:“你覺得你阿姆是個什么樣的人?”“嗯……很溫柔,很少發(fā)脾氣……說話溫婉……待人和氣?!辩娮隅饔X得他阿姆在現(xiàn)代就是女神的存在,還是那種不容褻瀆的女神。沈昱北認(rèn)同的點頭:“是啊,所有人都這么認(rèn)為的,但是其實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比如那些追求他的人,他不是挑剔人家學(xué)識不夠,就挑剔人家風(fēng)流倜儻,在不就是長得丑,丑就算了,人家有長得英俊的他也嫌棄。”“長得好也有錯?”鐘子琪和趙正安都忍不住好奇。“是啊,長得太好看,哥哥說沒安全感,以后肯定會有許多哥兒追,他應(yīng)付不來那些花花草草的。”鐘子琪有些忍俊不禁,很難想象端莊的阿姆會說那種叛逆的話。“我爹和我阿姆聽到哥哥的話氣結(jié),但還是覺得哥哥太小了,等到成了親的年齡慢慢的自然就懂了,誰能想到哥哥他每當(dāng)認(rèn)定一個東西的時候,無論別人怎么勸說,他都不會更改,表面看著溫柔和氣,但是內(nèi)里卻是一個特別倔強(qiáng),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人?!?/br>鐘子琪想起以前他這對名義上的父母,基本都是大事鐘振航做主,小事他阿姆做主,很標(biāo)準(zhǔn)的男主外女主內(nèi),即使發(fā)生了什么事,兩人都要商量一下,聽從對方的意見再做決定,在他的印象里,兩人從來沒有吵過架,除了偶爾他爹逗弄一下他阿姆,他阿姆不好意思的嗔怪幾句。而且,他們是恩愛的一對夫妻,彼此最了解了,他爹又是個聰慧的,他阿姆的異樣不凡他不可能不注意,所以,他覺得他阿爹可能也知道他阿姆的事情,只是沒向外傳過。只有原身好奇的問他,他的外祖父是什么樣的人的時候,他阿姆才和他提起過他曾經(jīng)的家,還是個人物沒變,但是家庭背景變了的家。他深深地覺得,他阿姆不當(dāng)編劇都屈才了。“最后我都沒想到他竟然看上你爹了,說實話我很意外,沒有了榮華富貴,他凡事都要親力親為,我想他肯定是很喜歡你爹,不然也不可能甘愿如此?!?/br>沈昱北搖搖頭做了最后的總結(jié),既然是哥哥選擇的人,即使他覺得不相配,也不會去發(fā)表什么意見,生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只要過得幸福就好。☆、第53章做夢那天,鐘子琪和沈昱北聊的很晚才回店里,他們之間圍繞著沈阿姆的話題說了很久,漸漸的又轉(zhuǎn)到生活中來,沈昱北混跡商場這么多年,他最是知道怎么打開一個人的心扉,讓他慢慢放松。鐘子琪到底不是個中老手,慢慢的就被沈昱北牽著走了,兩人談的很開心。趙正安在一旁時不時插一句,相處的很融洽,臨走時,鐘子琪很客氣的邀請他去自己家。雖然他挺抗拒陌生人的,但是這個人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舅舅,去看看自己家在哪里,認(rèn)認(rèn)門,也是合情合理的。“今天天色不早了,改日吧?!?/br>沈昱北看了一眼窗外體貼的說道,他倒是挺想去看看的,因為他的時間也不多了,他身為一家之主,不能離家太久,而且他也得把這個消息回去和爹爹阿姆說一聲,肯定免不了一頓哀傷心痛。這次去記住他居住的地方,下次他直接來就好了。出了金華,趙正安問鐘子琪:“感覺這個便宜舅舅挺不錯的。你說呢?”“是挺好的?!?/br>鐘子琪點頭,為人和和氣氣的,沒有一點瞧不起他們鄉(xiāng)下人-_-||,很多有錢人都瞧不起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看著他們的目光特別不屑,嫌棄,而這些他在沈昱北的身上都沒感覺到,所以他對沈昱北很有好感。“他好像很快就要回去了,不如明天就請到家里吧。”趙正安想讓這對舅甥倆聯(lián)系聯(lián)系感情,否則總是孤零零的沒有個真正的親人,好像沒有依靠一樣,那跟他給的愛情不一樣,他一個人無所謂,但是他不確定鐘子琪會不會期待有個可以依靠的親人。“行,那明天早上把油條都炸出來,然后把菜買回去,今天回去把家里打掃一下?!比f一要是在家里住下了呢!“家里我覺得挺好啊,你每天都打掃的很干凈啊?!?/br>這話不是他吹,鐘子琪除非有什么事情或者太累了,否則最多不超過兩天必打掃一番,家里連個灰塵都找不到。“那也要好好收拾一下,還有被子,家里還缺一床,不如再買一床新被子吧。”趙正安點頭:“好吧,聽你的?!?/br>此時天邊的太陽已經(jīng)落到了西邊,夏天已經(jīng)過去了,秋天的天一天比一天短,一天比一天黑的快。街道上的人散了許多,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回家的急迫。“今天我怎么沒在酒樓看到我們的果酒?”鐘子琪和趙正安不緊不慢的走著,時而躲閃幾個埋頭走路的路人。“聽掌柜的說,拿去本家那邊了,因為果酒的稀奇,拿到那里可以炒出一個好的價錢?!?/br>“金華的本家在哪里啊?你知道嗎?”鐘子琪挺好奇的,總能聽他們說本家本家的,本家到底在哪???“這個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在京城吧。不過,咱們不用在乎那些,咱們普通老百姓,和那些勢力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br>“嗯?!?/br>鐘子琪贊同的應(yīng)了一聲,這個世界的文字和現(xiàn)代的文字有些差別,但是他原身是個識字的,加上他的記憶,如果想要去參加科考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朝中并不是那么好混的,地位低下,你就得裝孫子,左右逢源,低聲下氣,討好官大的,人家看你,就像看一條隨時能捏死的螞蟻,如果遇到什么事了,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炮灰,推出去給人擋槍,被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