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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玩家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畫面粗糙,配音惡劣,劇情腦殘,人物又不夠美型的游戲? 松濤后來也跟風出過一個類似的攻略類游戲。配音倒是跟上了,畫面雖然比不上Holo但也差不多,可惜劇情無法超越,而且已經(jīng)搶先占據(jù)了市場,不少玩家已經(jīng)開始攻略真人,即將奔現(xiàn)了。最重要的是,為了追求畫面,游戲大得嚇人,優(yōu)化更渣得要命,大部分玩家的電腦根本帶不起來。 Holo董事長辦公室,賈可敲門進來,無視坐在椅子扶手上的姜助理,對葉欣桐道:“董事長,我剛才接到田斌文的電話,他說他們想要回來,您看……” 田斌文以前是Holo的骨干之一,論技術(shù),不比賈可差,只不過當初Holo**的時候,他選擇留在松濤,之前松濤跟風做的那個攻略類游戲,技術(shù)方面就是他負責的。 葉欣桐一時沒說話,賈可就安靜的站在,等她做決定。 他甚至想著,畢竟當初是田斌文自己選擇了松濤,若是董事長不愿意,他只好對不起老朋友了。 葉欣桐:“我記得田斌文有個馬上就要上小學(xué)的孩子,對不對?” 賈可詫異了一下,沒想到葉欣桐連這都知道。他點頭:“是,是個小女孩,六歲半了?!?/br> 葉欣桐:“Holo給的待遇可比不上松濤啊,他為什么改主意了?” 賈可苦笑,把昨天好友倒給自己的苦水簡單的復(fù)述了一遍。 事情還和有關(guān),田斌文幾人以前是Holo的成員,技術(shù)當然夠硬,被杜如松指派過來負責新開發(fā)的攻略類游戲程序方面的問題。他們不愧是Holo的成員,制作出來的畫面和相比也并不遜色。 這個游戲他們本來完成得挺好,如果順利的話,就算比不上那樣大火,也能小火一把,拿一把不菲的獎金。 可是杜如松怕拖得太久,市場別Holo徹底搶占,不等他們優(yōu)化完畢就正式投入市場,只簡單的內(nèi)測了兩次,公測環(huán)節(jié)更是直接跳過。 最后失敗之后,作為董事長的他當然不能出錯,就算錯,也是員工的錯,沒有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完成任務(wù),在公司大會上把他批了一頓。 田斌文也是一路順風順水過來的,這輩子都沒丟過這樣的人,光丟人也就算了,主要這并不是他的錯,憑什么平白給老板頂鍋? 他又不是非松濤不可,技術(shù)在手,他哪兒去不了。 于是,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以前的Holo,那才是他喜歡的地方。要不是為了給女兒攢錢弄學(xué)區(qū)房,他當初根本就不會離開Holo。 賈可復(fù)述的時候,姜皎坐在旁邊,一只手悄悄伸到她背后,隔著單薄的布料,一筆一劃的在上面寫字,指尖不時碰到內(nèi)衣的帶子,平添了幾分曖昧。 他看著她雪白的耳垂慢慢染上緋色,粉嫩嫩的,讓人想要貼上去舔一舔。 葉欣桐一邊分神聽賈可的話,一邊穩(wěn)住心神感受他寫的什么,等賈可說完,她直接道:“那讓他來吧,把咱們的待遇給他說清楚?!?/br> 賈可笑道:“昨天就給他說了,他說不要學(xué)區(qū)房了,女兒遺傳了他的聰明才智,在哪兒上學(xué)都一樣?!?/br> 當然,原話是“老子都快憋屈死了,還要狗屁的學(xué)區(qū)房。”略微不雅,就不復(fù)述了。 等賈可一走,葉欣桐紅著臉回頭,憤怒的看著他,“你干什么!” 姜皎嬉皮笑臉的笑著,手還擱在她背上,“你不是不知道該不該要他嗎?我好心提醒你,你還生氣了?” 葉欣桐臉憋得通紅,沒錯,他一開始是在提醒她,但是,“后面你寫的什么?那也是提醒?” 姜皎舔了舔唇,一臉無辜,“我只是有感而發(fā),我手寫我心而已?!?/br> 葉欣桐快氣死了。 他的心就是那些污言穢語?! 她氣得用力推他一下,“你煩死人了!” 姜皎坐在椅子扶手上耍帥,大半個屁股都懸空著,重心十分不穩(wěn),被葉欣桐一推,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摔得結(jié)結(jié)實實,疼得他眼前一黑,瞬間猛吸一口涼氣。 葉欣桐:“……” 她又想笑又擔心,連忙站起來過去扶他。 “你沒事兒吧?” 姜皎疼得雙眉緊蹙,臉色青白,烏黑的眼浮上一層水光,眼里透著迷茫,似乎無法接受自己竟然在葉欣桐面前摔了個四仰八叉,毫無形象。 葉欣桐見他這樣,也有些急了,“你……你沒事兒吧?要不……打急救電話?” 烏黑的眼珠緩緩移動,微涼的目光落到葉欣桐臉上,微微一亮,帶著迷茫,問:“美女,你是誰?我怎么在這兒?” 葉欣桐:……! 她猛地松開手,看著面前的人,驚疑不定。 姜皎扶著腰從地上爬起來,茫然四顧,“這是什么地方?我明明在滑雪……” 葉欣桐心臟猛地揪了起來,看著迷茫的人,激靈靈打了好幾個冷戰(zhàn)。 她徹底懵了,顫著嗓子問:“你……你說你在滑雪?” “對啊,我記得我在滑雪場摔了一下,怎么跑這兒來了?” 葉欣桐牙齒打顫,輕輕叫了一聲:“張……張先……” “張先?你是在叫我嗎?”姜皎一臉迷茫,接著像是突然反映過來,低聲驚呼,“我靠,我不是穿越了吧?” 她茫然的坐到椅子上,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扔進了結(jié)冰的深海里,周圍是讓人心悸的安靜,還有寒徹入骨的冰冷。 她從來沒想過,從來沒想過這個可能…… 張先只是借用一段時間姜皎的身體,時間到了,他就走了。 她突然想起,那天自己趕到醫(yī)院,醫(yī)生宣布他死亡時的場景,那時候她只是覺得難以相信,一個活生生的人,剛才她還在和他說話,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之后的很長時間,她都沒能從那種不真實感中走出來,直到她摔碎了杜如松送來的存錢罐。 拿到那份鑒定證明,她才陡然間清醒,意識到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有遙遠的聲音傳來,“桐桐!……桐桐!……”一聲聲的叫著自己。 肩膀有些疼,她蹙眉,眼神漸漸在面前的人臉上聚焦,他臉上盡是焦急,一雙眼睛像是要哭了似的,盛滿了急切和內(nèi)疚…… “張……張先?”她小聲又問了一遍。 “是我!是我!我剛才逗你玩的,你別怕?!彼贿B數(shù)聲。 葉欣桐盯著他看了良久,看得他臉上的表情從焦急變成愧疚吧,又從愧疚變成忐忑…… 她猛地站起來,臉上罩著一層寒霜,冷聲道:“姜助理,從現(xiàn)在開始,你被解雇了!” 姜皎臉一下子白了,他知道這次葉欣桐是說真的。 他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給剛才腦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