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沒關(guān)系。”

    “那和誰有關(guān)？”

    葉欣桐抬頭看他一眼，詭異的笑了一下，“和死人有關(guān)?！?/br>
    ——

    姜皎沒從她口中問出真相，但他能推斷出來，那個玩偶應(yīng)該和“張先”有關(guān)，結(jié)合當(dāng)時的語境，應(yīng)該是和松濤的轉(zhuǎn)變有關(guān)，而松濤的變化是因?yàn)椤皬埾取钡乃?，也就是說，那個玩偶和張先的死有關(guān)。

    他一直以為自己當(dāng)時哮喘突發(fā)是正常的，畢竟以前就出現(xiàn)過類似的情況，只不過那天他比較倒霉，情況比較嚴(yán)重，出現(xiàn)了呼吸驟停，身邊又沒有人，難道他的死另有隱情嗎？

    下班之后，姜皎并沒有回家，開著車在路上亂晃。

    他努力回想自己死之前有什么玩偶，葉欣桐很少往家里買用品，二樓用的東西都是結(jié)婚的時候買的，要么就是用了很久的，安全上不會有問題。

    玩偶？

    家里有什么玩偶嗎？

    毛絨玩具容易藏污納垢，家里根本沒有，那就是陶瓷或者其他種類的玩具了。

    第二天，賈可拿著文件來找葉欣桐簽名的時候，沒見姜皎，笑道：“稀奇了，姜助理今天怎么不在？”

    葉欣桐簽了字，“他今天請半天假?！?/br>
    賈可嘿嘿笑道：“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則姜助理肯定不舍得請假?！?/br>
    葉欣桐無語的把文件還給他。

    她不明白，賈可是張先的腦殘粉啊，怎么這么輕易就接受了姜皎，雖然他們是一個人，但姜皎那人……

    大概是她不能理解男人之間的友誼吧。

    姜皎在外面等了好久，一直到劉淑英挎著菜籃子出門，他拿出悄悄配好的鑰匙去開門。

    葉欣桐的鑰匙就在包里，他悄悄印了模子，找鑄造的人幫忙灌了一把。

    想起這個，他就滿心郁悶，明明是自己家，結(jié)果弄得跟做賊似的。

    家里沒人，他也沒換鞋，悄悄上了二樓，先去他們兩人的臥室。

    他記得葉欣桐有個習(xí)慣，重要的東西會放在衣柜下面的抽屜里，抽屜有鎖，鑰匙就在枕頭下面。

    他爬**，從床單下面摸到鑰匙，打開抽屜，小心翼翼的翻了半天，也沒找到什么玩偶，倒是找到了一張名片，是一個姓方的律師。

    他給名片照了一張照片，把東西復(fù)原，打開別的柜子……

    ……是她放內(nèi)衣的。

    他紅著臉意yin了一會兒，把鑰匙重新放好，撫平床單，換戰(zhàn)場。

    他去了書房。

    書房里有保險柜，還有不少帶鎖的柜子，他都知道密碼和放鑰匙的地方。

    他亂七八糟的翻了半天，也沒找到葉欣桐口里的玩偶，從窗臺往外看，已經(jīng)能看到劉淑英的身影了，他慌忙把東西復(fù)原，臨走的時候看到一份奇怪的東西，印著物證鑒定中心的logo。

    他心頭一動，抽出來打開。

    劉淑英打開門進(jìn)屋，驚訝的發(fā)現(xiàn)窗戶打開了。

    她疑惑的嘟囔一句：“真是老了，出門連窗戶都忘關(guān)了。”

    說著，她放心菜籃子，過去把窗戶關(guān)上，還上了鎖。

    姜皎坐在外面的草地上，揣著那份鑒定證書跑到車?yán)?，坐進(jìn)去看了起來。

    越看他臉色越沉。

    三分鐘后，他把證書扔下，開車回公司。

    路上遇見不少熟人，都驚訝的看著他，有幾個還上來問他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姜皎自從進(jìn)入Holo一直都是嬉皮笑臉的，大家從沒見過他露出這樣沉肅的表情。

    姜皎沒理他們，無視一路上關(guān)切的目光的問話，氣沖沖的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里，葉欣桐站在窗邊在打電話想，笑意盈盈，舉重若輕，回頭看了自己一眼，繼續(xù)和對面的人說話。

    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非常有董事長的模樣了。

    “……對，是我的意思?！?/br>
    “董事長如果不同意的話，我可以把股份賣給羅董。”

    “沒有沒有，我和您的想法一樣，不能容忍別人糟蹋我的心血?！?/br>
    姜皎輕輕的關(guān)上房門，走到她身后，伸手奪下她的手機(jī)，“杜如松，以后不要來打擾她?！?/br>
    說完，他狠狠掐斷電話。

    葉欣桐有些惱，“你干什么？！”

    姜皎沉著臉，把手里的東西遞到她眼前，正是那份鑒定證書。

    葉欣桐愣了一下，反問：“你從哪兒拿到的？”下一秒，她反應(yīng)過來，怒道，“你偷偷進(jìn)了我家？”

    姜皎繃著臉，咬牙質(zhì)問：“你早就知道了，為什么不說？”

    葉欣桐伸手奪過文件，冷聲問：“你怎么進(jìn)去的？”

    姜皎：“你答應(yīng)陪我學(xué)游泳，就是為了試探我對不對？”

    “不是我媽給你開的門，你有鑰匙？”

    “你明知道……明知道……”

    “你那兒來的鑰匙？”

    “你什么都知道，故意看我笑話是不是？”

    “鑰匙給我！”

    ……

    辦公室外面，員工支棱著耳朵聽里面的動靜，隔音太好，只能聽見兩人在激烈的爭吵，聽不清楚到底在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門突然開了，姜皎出來，氣沖沖的往外走，帶起一陣風(fēng)。

    辦公室的門重又合上。

    良久，有人小聲道：“剛才……姜助理是不是快……哭了？”

    沒人回答他，但剛才姜皎通紅的眼不少人都看到了。

    他大步走出Holo大樓，坐到車?yán)锊虐l(fā)現(xiàn)他無處可去。

    回姜家？

    不行，他這個樣子沒臉回去。

    張家？

    那已經(jīng)不是他的家了。

    ——

    大白天的，娛樂會所沒什么人，許平洲和劉一煒被一個少爺領(lǐng)著進(jìn)去，一眼就看到窩在沙發(fā)上里的好友。

    劉一煒一屁股坐到他身邊，給了他一下，“我說你最近不是正春風(fēng)得意著嗎，忙得飆車都不來了，怎么又跑出來喝酒了？”

    姜皎沉著臉沒吭聲。

    許平洲叫了一瓶威士忌，又叫了幾個公主，一起熱鬧。

    姜皎也沒喝酒的興致，看著他倆玩得開心，突然道：“你倆要不要合伙弄個4s店？”

    許平洲噗嗤笑了：“阿皎，你最近是不是鉆錢眼兒里去了？怎么到哪兒都想著賺錢啊。”

    劉一煒陰陽怪氣的，“因?yàn)榘ㄒ獢€老婆本，我查了一下，Holo每年光研發(fā)資金就得這個數(shù)?！?/br>
    說著，他用手比了一個數(shù)字。

    許平洲：“我去，這么多！”

    “你以為呢，畢竟是全息游戲。簡直是燒錢機(jī)器?！?/br>
    許平洲：“嘖嘖，美女果然花錢，養(yǎng)不起養(yǎng)不起?！?/br>
    姜皎點(diǎn)了支煙，“所以你們倆還不趕緊賺錢，別學(xué)我，窮得老婆都養(yǎng)不起?！?/br>
    劉一煒嘴欠：“說得跟你有老婆似的?！?/br>
    姜皎瞪他一眼。

    許平洲倒是考慮了一下：“去覺得阿皎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