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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么傻話?政府為了管制的捉人行動,規(guī)定要給每一個注冊的實驗體先注射了AoB-up1的病原,BW才準通行,以確保他們確實是以實驗體的身份離開黑街的。你讓捉方森,不是等于說把方森給弄成AoB-up1的病人嗎?!”“是又如何?”滿恩看著也瑞那平靜的臉,聽著他那理所當然的回答,有些瞠目結(jié)舌,一時間竟不知說些什么才好。“如何?等將來AoB-up1的藥AkLz的人體實驗完成了,藥物上市了,政府就會下令把所有的實驗體都銷毀掉的!也瑞,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面很著急,但你這樣做,方森頂多在你身邊留個一年半載……”“我有說要讓實驗完成嗎?我有說要讓藥物上市嗎?”也瑞抬起頭看著滿恩反問道,“只要藥物的研制永遠都有問題,我就有權(quán)永遠將實驗體留下來!”永遠不讓藥物上市……?聽了也瑞的話,滿恩微張著嘴,明顯看到連嘴唇都在顫抖了。現(xiàn)在的他,只能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也瑞……這家伙……他是想用全球三百多萬AoB-up1帶病者的命,來換方森一人!“你有病嗎你?!你不讓藥物上市,病情得不到抑制,政府就會把AoB-up1列為‘恐怖病’,到時候,所有的帶病者都會被暗殺掉的!三百萬條性命!你是要為了方森一個人,把太平洋海域都給染紅嗎?!”滿恩頗為激動,沖了過去,抓起也瑞的衣領(lǐng)咆哮道。不過也瑞,卻只是冷眼看他,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手一下甩開。“很早以前我就說過了,我是有病,對?!?/br>“你瘋了!你真的瘋了!三百萬條人命??!你這是在間接殺人!”“間接殺人?”也瑞突然冷笑了起來,那種嘴角上揚的弧度,實在是讓人看著都覺得冰冷?!拔抑徊贿^是一個商人,不是醫(yī)生,更不是圣人!賣藥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賺錢的手段,我從來都沒有義務(wù)救人!如果我不賣藥就說我是間接殺人,那么那些沒有能力,研制不出藥物來的人,全都是幫兇!”滿恩搖著頭……為什么?究竟為什么?也瑞確實為方森作出了改變,然而,他的改變卻僅僅局限在方森身上。對于周圍其他的一切人事物……也瑞依然還是當初那個冷血、無情的他!“好,我不跟你談仁義道德,我知道你沒有!那我跟你談錢!現(xiàn)在全球大有三分之二的病人服用我們公司的藥物,也就是說,AkLz的客戶將高達兩百萬人!假設(shè)每人每年在購藥上花費一萬索,一年我們公司總共可以收入兩百億!換句話說,你要養(yǎng)方森一年,你就得給出兩百個億!”“一年兩百億又如何?”也瑞的冷笑,依然不褪?!皾M恩,我明確地告訴你吧,就算要我用整間公司來換方森,我也在所不惜?!?/br>滿恩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勸說的能力,抬起手來扶住自己的額頭,往后退了幾步,可就連腳步都有些不穩(wěn),跌跌撞撞地,撞到了背后的墻壁上,然后——一揮拳,狠狠地打在墻上!整個拳頭,頓時就被墻灰和鮮血鋪滿。“為什么……為什么……”滿恩嘴里一直念叨著這三個字,整個人靠著墻壁蹲坐了下來。也瑞見他如此,也并未有太大的感情起伏,只是用極其平淡的語調(diào),輕聲地對他說道:“滿恩,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救不了的病人,可我卻救不了我自己……我愛他,這個病……根本就無法痊愈。這三百萬條人命,就是我的藥?!?/br>無言了。聽到也瑞最后那些話,滿恩的嘴,再也擠不出任何字來。“我愛他”……這三個字,要寫出來,多么的簡單,一共二十二個筆畫,可是……現(xiàn)在,卻成了這個世界的噩夢。曾經(jīng),滿恩以為,只要也瑞稍微懂得一點“愛”的含義,他就會改變,他就不會再麻木不仁、冷血殘酷,但現(xiàn)在……他確實明白什么叫“愛”了,而且還深愛著一個人,但是……這卻逼著他,成為了更麻木不仁,更冷血殘酷的動物……因為一場根本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個地球上的愛情,有三百萬條無辜的性命,即將陪葬。重逢在離冬的要求下,方森搬離了梅寧那娼房,這幾天都住在那個地下室里。“你要跟我在一起,我得保證你不會被捉?!?/br>離冬說得有道理,所以方森也同意了。不過,因為最近GAMER-S給方森輪的班都在白天,而白天,離冬是要睡覺的,他到了晚上人多的時候才會出去捉人。所以,這幾天,他們倆其實也沒怎么見面。今晚,還是第一次,這兩兄弟一起睡。不過雖說是一起睡,可離冬還是把小床讓給了方森,自己睡地板。“還是你睡床吧,這里本來就是你的地方?!?/br>“我是哥哥哎?!?/br>“你只不過是比我先爬出來一步吧?”不過離冬仍是執(zhí)意要讓方森睡床。“你一定要我睡床的話,那我就抱著你一起睡咯?”離冬調(diào)侃道。方森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平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算了,都是男人,他知道睡一下地板也不會怎樣。“話說回來……你沒有住處的話,這十八年是怎么過的?不會一直都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吧?”離冬鋪了一張被子在地上,枕著自己的手臂,一腳屈膝,另一腳則搭在那膝蓋上。黑暗的地下室里,卻仍能看得見離冬眼里的光。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全無睡意。“以前黑街里有一個地方叫‘死街’,那里都是些危樓。沒有住處的自然人可以在那里找到棲身之所,只不過……那里被一個瘋子炸掉了?!狈缴D(zhuǎn)過了身,背向離冬,閉著眼睛輕聲回答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雙胞胎的緣故,他此時也跟離冬一樣,全無睡意。“瘋子?誰???”方森默不作聲,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是一個他每天晚上都會抑制不住想到的男人。見方森不回答,離冬頓感尷尬,隨即轉(zhuǎn)移話題道:“那你有沒有對子?。俊?/br>對子,可以粗略地理解成“情人”。不過對這些私生活糜爛的自然人來說,好像解釋為“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