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白色的襯衫,被套在了一個自然人的身上,竟然有一種違和的美感;而那曾經(jīng)雜亂的頭發(fā)經(jīng)名師修剪過以后,方森看起來仿佛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更好看了呢。明明早上才做過,可在也瑞心里淌過的那股熱流,立即就又逆流回來了。“你站在那里是要做門神嗎?過來。”方森不能抗拒也瑞的命令,所以——他往前挪出了小小的一步,然后就停在那里了。“你跛了嗎?”也瑞皺著眉頭,接著又壓低了聲音,“我說,過來?!?/br>一聽到也瑞的聲音中所傳遞來的“恐嚇”信息,方森的心臟打了個冷顫,底下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就邁開了。“坐到我的大腿上來。”不要!方森的心里雖然如此吶喊,可身體就是不受控制地按也瑞所說的做——完完全全,被恐懼征服了。今天早上的那場性/愛,一方面填飽了方森,可另一方面又使得他身體對也瑞的服從,連升好幾個等級。就連也瑞在安排把方森帶出黑街時,他都沒敢吱一聲,更別說反對了。在也瑞面前,他從來只有“服從權(quán)”和“yin/亂權(quán)”。至于“反對權(quán)”?那是可笑的東西。方森被強(qiáng)迫著坐在也瑞的腿上。可他并不像也瑞所遇到過其他人那樣,要么膽怯地畏縮在他懷里,要么搔首弄姿地想要誘惑他——方森盡可能地讓自己遠(yuǎn)離也瑞的襠部坐著,而且腰板挺得直直的,也不看也瑞一眼,真是“不解風(fēng)情”。不過也真是倔強(qiáng)得可愛。看著這樣的方森,也瑞就是忍不住想去逗弄。他一手摟住了方森的腰將他拉近自己,另一手則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伏著。這樣親近的姿勢,讓方森覺得不舒服。但是他又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那些醫(yī)療人員有沒有跟你說些什么特別的???”“他們說,體檢報告會直接發(fā)送給你的。”不過事實上也瑞對報告上的東西一點都不關(guān)心。“多高啦?”不像滿恩所擔(dān)心的,比起方森有沒有帶著些奇奇怪怪的“自然人病”,也瑞反而更在乎他“身體”的本身。“一米七五。”可是從也瑞的表情看來,他應(yīng)該是不太滿意這個答案的。“太高了點,可惜又不能把你的身體縮回去。”十七歲一米七五,哪里太高啦?方森簡直覺得莫名其妙,明明也瑞他自己那即使沒有一米九也差不多了的身高才能說是“太高”吧。突然——也瑞依然抱著方森,卻又將身體側(cè)到一邊,伸手在旁邊的玻璃小桌上拿起了一杯白色的液體,遞到了方森的面前。“喝下它?!?/br>“這是……什么?”雖然有了“芒果汁”的教訓(xùn),方森不敢再拒絕也瑞給他的任何飲料食物,但來到了陌生的城市文敦,他的戒心卻又突然膨脹起來。看著像是牛奶,但也瑞這么變態(tài)的人,給我喝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啊。“你是要讓我喂你?”聽到這句話的方森,本來的猶豫一下子就被驅(qū)散了,立即就接過了杯子——反正不可能是他的精/液就行啦。這么想著,而且明知自己沒有“拒絕”這一選項——他還是仰起頭,將杯中的液體喝了個干凈。確實是牛奶的味道,可又感覺……有些不同。“你是不是加了些什么東西?”該不會真的是精/液吧……只見也瑞看著空無一滴牛奶剩下的杯子,笑了笑——“只不過是混入了些抑制身體發(fā)育的藥物罷了。”“罷了”——也瑞用了這個詞。他無法容忍,方森的身上,有任何一處地方在他的控制之外。因為方森的身體,是屬于他的,他喜歡讓它怎么長,就怎么長。這是也瑞的觀念,所以他漠視方森的感受。勒拿帝公司所產(chǎn)的高端藥物“R-3”,第三代“抑藥”。它抑制的,不僅僅是身高,就連生殖器、陰/毛……都會抑制住——多少個世紀(jì)以來,一直只存在于神話傳說中的“不老之藥”,終于被勒拿帝公司研發(fā)出來了。違反著人類的生長規(guī)律,違反著大自然。高科技,才是神明。“以后每晚我都會讓你喝下一杯。”當(dāng)聽到也瑞說出這句話時,方森才總算明白了,那天在拍賣會的舞臺上,自己所聽到的那句話,究竟真實的含義是什么——“不是啦,你們看標(biāo)簽啊,還未成年呢。買回去以后再灌他藥物養(yǎng)著,也還是能養(yǎng)出自己喜歡的狀態(tài)啦?!?/br>也瑞……就是在按照著自己的喜好,來“養(yǎng)”著方森的身體!“我不要!”方森大聲地叫喊,并不斷捶打著也瑞。絕對、絕對不能接受!他才十七歲啊!要方森接受自己十七歲就被限制發(fā)育這樣的事情,那是絕不可能的——他將杯子怒摔到地上。“呯!”玻璃碎片,散開了一地。不用再害怕……不要再害怕……因為尊嚴(yán),真的已經(jīng)被也瑞打碎到,無法再修補(bǔ)的地步了。就像這些玻璃——一旦破裂成碎片了,就是扎人流血的利器!肆意踐踏我的自尊……隨性玩弄我的身體……現(xiàn)在,還要管制住我的發(fā)育!也瑞那病態(tài)的獨(dú)占欲,以及變態(tài)的行徑,已經(jīng)讓方森覺得忍無可忍了。一開始,他還妄想著,也瑞很快會玩厭,那自己就能獲得解脫而無需以卵擊石般地走自殺式道路去反抗——但!也瑞不僅絲毫沒有“厭”的跡象,還越玩越起勁,越玩越過分!而且現(xiàn)在,也瑞已經(jīng)不僅僅是“玩弄”的地步了。他是在,“摧殘”。將方森往死里整。“想不到?jīng)]吃‘bravery’,你也還能發(fā)狂嘛?!?/br>也瑞再次為自然人的“人類本性”而感到贊嘆。就連不顧一切、發(fā)了瘋的方森,在他看來,都是那么令人愛不釋手的珍品。他捉住了方森還在不斷揮打的雙手——將他整個人拖曳到床邊,狠狠地扔在了那柔軟的床鋪之上,然后,方森都還沒來得及撐起腰來反抗,也瑞就已經(jīng)爬了上床,壓在他身上了。出身骯臟低賤的自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