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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好像……這是人在要死之前,最后一次追逐快樂的性/愛。跟那晚在酒吧,不斷抗拒著他的方森完全不一樣。仿佛那晚的方森,只不過是“真正的方森”套在最外面的一層皮……現(xiàn)在,“真正的方森”要沖破這層皮出來了。而親手給這層皮剪出個破口來的,正是也瑞本人。光是想到了這一點,也瑞就將抱住方森的手,收緊了些——這是屬于我的東西啊。是我,將他野獸的本性引了出來。看著方森那毫不掩飾的、情動不已的表情,一向冷靜的也瑞,竟有瞬間產(chǎn)生了“控制不住自己”的錯覺——將方森推倒壓在了地板上,再猛力地撕扯了他的衣衫。就像這過去的衣服被撕爛,他只覺得,有什么曾經(jīng)屬于方森的東西,也被他親手撕毀了——方森的“過去”。方森那不屬于也瑞的過去。方森……你從頭到尾、徹徹底底,甚至每一個細胞,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就連你情愛時所流出來的汗水……就連你雙頰上因情動而泛起的緋紅……都是我的。而方森,眼看著也瑞壓在了自己身上……眼看著也瑞粗暴地將自己的本來合攏的雙腿分開……眼看著也瑞就這樣跪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那種叫他窒息的快感,很快就涌了上腦,占據(jù)了他全部的思考空間。***果然,還是那樣的……無論再怎么強勢的男人,都總會被“性”所支配,給他人下跪……這一直以來,都是方森最大的快樂源泉,不斷地sao動著方森的神經(jīng)。他相信,這是即使抱Moon,也不可能獲得的無上快感。而也瑞,則是從未見過這樣的方森。不僅毫不抗拒……還主動勾引***看到方森在難耐至極時不自覺地輕咬自己食指指甲的動作,也瑞只覺得自己所有的理智之弦都瞬崩了。***“不……不要出去……就在里……面……給我吧……”在這方面極其敏銳的自然人,甚至能夠察覺到,哪里是也瑞的極限。不用別人逼迫……就毫不自覺地說出了最下流的詞句。這是方森完全沉浸在愛欲中,徹底情動的自然反應(yīng)。如他所愿的——也瑞毫不吝嗇地,將自己的所有,全釋放在他體內(nèi)。或者從這個方面來講,是方森,拿走了也瑞的“第一次”。室培男性的精/液,失去了與卵子結(jié)合的能力,只是一種無用的象征物。而這種骯臟的東西,自然不該進入到女性那高貴的身體里。所以,也瑞一直保持著,不在內(nèi)部釋放的習(xí)慣。但是方森,卻誘惑了他這么做……古時候的男人,釋放在女性的體內(nèi),然后讓女性懷孕生子,繁育后代。而新世紀的男人,卻失去了這種天賦的功能……不得否認,在方森體內(nèi)釋放的那個瞬間,激活了也瑞身為“男人”本應(yīng)特有的某種奇妙感覺——那個亙古就有,卻被新世紀社會道德、法制所壓制、約束了的本能。不僅是繁殖模式,就連交/配本能,都要與無智慧的動物區(qū)分開來。這就是新社會。可為什么,也瑞卻迷戀上了,這種邪惡的“本能”?竟然是未成年的方森,教會了他一種全新的性/愛體驗。該說是自然人帶來的禮物嗎?他看著從方森身體里出來的東西——從表面上來看,與自己的毫無差別。但他知道,實際上卻是千差萬別。方森的,才是有實際意義的。明明都是人類,卻又如此的不同……方才在方森體內(nèi)釋放的時候,也瑞甚至產(chǎn)生了這樣的感覺——二十五年來,只有那一刻,他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個人類。一個自然人,教會了一個室培人,什么是“人類”。這若是傳了出去,恐怕是個特大的笑話。從方森向也瑞提出“給我”的那一瞬起,也瑞就知道,有什么東西,被方森植入了他的心臟中央。不知道是誰說過這么一句話——對于兩人之間情感的改革,果然還是“性”所帶來的快感最具沖擊。無論是增加,還是減弱,在獲得快感的那個高點,都一定會向不同的方向,產(chǎn)生強烈的偏差。現(xiàn)在,對于也瑞來說,方森已不再是一般的玩物——他是件不可復(fù)制、世間無雙的珍品,只能有一個收藏者。而如果要也瑞將這么一件收藏品拱手相讓的話,霸道的他倒寧愿——打碎他。“我怎么還可能放手呢,方森?”一輩子,你都別妄想。城市曲著膝蓋,像個分娩中的女人那樣,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方森仍保持著,那種羞恥的姿勢,動彈不得。就好像……死掉了一樣呢。只有那些從自己體內(nèi)不斷往外涌流的溫熱液體,還在無聲地鞭打著他,告訴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沒有了“bravery”藥效的支撐;沒有了性/欲的驅(qū)使;沒有了精神去思考——他只能躺在地上,因為后悔與害怕而微微顫抖著,卻連動一動,換個姿勢也不敢。“你來啊,你cao/我?。 ?/br>剛才從自己口中不受自制地蹦出來的“豪言壯語”,如今像驅(qū)不走的蒼蠅似的,不斷地在耳邊游蕩、回響……“更衣室里究竟發(fā)生了啥???”“就是嘛,怎么都不準我們進去換衣服呢?”“還讓不讓人工作??!”員工更衣室外,以阿奇為首的一群員工,個個都踮起腳尖,仰著頭,想要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因為,他們都被GAMER-S里幾個經(jīng)理級人物,堵在了一邊。“咦——那……那個人……”“哇!好帥!”“他是誰???感覺……跟其他人不一樣呢!”“難道就是那個——也瑞?”是。再次正了正自己的衣領(lǐng),也瑞出現(xiàn)在了更衣室的門口。“也瑞先生?!币姷揭踩鸾K于出來了,笠凡趕緊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