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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抱著他咬他耳朵的時候,方森就已經(jīng)全線崩潰了,而在看到了他脫褲子以后,方森甚至能聽到自己理智之墻崩塌碎倒一地的巨響。畢竟也瑞不是什么糟糕的老頭子,或聲線都尚未變粗的小屁孩……他可是個擁有著完美外貌、身強力壯的青年男人。實話實說,如果那晚在酒吧不是遇上了特殊的情況的話,方森在見到也瑞以后,甚至很可能會主動去釣他。如果真的是他主動的話……今天的結(jié)果會不會不太一樣?不過世事沒有“如果”。那晚在也瑞走了之后,憑借著以前的工作經(jīng)驗以為GAMER-S的貴賓休息室里沒有攝像頭的方森,忍不住自/慰了起來。而且,焦點,并非他身為男性的生殖器——而是那個隱秘、緊致的地方。以前,出于忌憚,方森一直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但在他這個年紀,禁欲了兩個月后身體再次受到了外界的挑逗,簡直就可以說是“一發(fā)不可收拾”。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所有癡態(tài),全都被偷錄了下來。也瑞將這段視頻看了又看。于是便有了以后每晚都會施加在方森身上的“愛撫”。讓方森躺在床上,任由也瑞撫摸,不可抗拒地被也瑞挑起了無法熄滅的情/欲。但其實,在這個“游戲”里,作為“施與者”的也瑞,根本就無法得到一丁點的快感。不過他卻對方森在那之后的“自/慰表演”,異常著迷,甚至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只要也瑞一轉(zhuǎn)身離開,他就會開始“自我救贖”。但是——卻又永遠無法得到滿足。身體里的那個火苗,無論自己如何扇動,都無法成為燎原之火。方森想要更多。卻又恥于開口。無論也瑞的愛撫有多誘人,他都只是死死地咬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半點掉尊嚴的呻/吟。即使咬得嘴唇出血……即使忍得全身發(fā)紅……他都還是要忍。因為他很清楚,也瑞這樣做的企圖。如果在這種地方敗給也瑞,就真的什么尊嚴都撿不回來了!“只要你肯開口,我就給你解脫。只不過是稍微放下一點自尊罷了,對你來說有這么難嗎?”“我……死……死也……不……要……”也瑞笑了笑。可愛的方森,以為不向我屈服就是贏了。其實現(xiàn)在也瑞最大的快樂,從每晚事后的視頻里都能找得到。要是你能忍住不自/慰,那才叫贏了呢。他就喜歡看方森的窘態(tài)。并不抗拒跟我做/愛,卻抗拒開口向我求饒……不屈服?沒關系,就陪你慢慢玩。所以,這樣的折磨,從開始的那晚起,就一直持續(xù)未停。不過其實,也瑞這樣玩,也是在自我折磨。得到了方森以后,他雖然每晚都會在GAMER-S的貴賓休息室里玩弄方森,卻從不在那里過夜。每晚每晚,不管玩到了幾點,他都會回到文敦的酒店里休息。事實上不僅是他,所有在黑街里旅游的自然人,入夜以后如果要睡覺,都得回到西北部的海島城市——文敦。在黑街里,并沒有酒店。如果外來人真要睡的話,只能去租自動娼館。這是原因之一。不過最重要的,當然還是“室培人”與“自然人”的階級劃分。要室培人降低身份住在黑街里頭?這可真要了他們的命啊。畢竟黑街的定義本來就是——遺棄自然人的地方。正如不管豬圈里的小豬多么可愛多么好玩,人總不能夠跟它們睡在一起吧?這簡直就是對室培人“人格”的侮辱啊。而之所以說也瑞這樣做也是在折磨自己,就是因為無論他在回到文敦之后找來多么美艷的室培女性來陪自己過夜,他,仿佛都不能從中得到滿足——在看到方森的情動以后。一副未成年自然人男性的身體,竟對自己產(chǎn)生了這么大的魅惑力?不,不是的。能夠吸引住“見多識廣”的也瑞的,必然是他從未接觸過的東西,絕不是美貌、身材、呻/吟聲這些。如果要論方森身上最大的特點,那大概就是他的“自然性”了。其實也瑞以前并不是沒有上過其他自然人。不過在自然人中要找到相貌姣好的,就只有那些因為年齡問題還處于“可愛”狀態(tài)的13、14歲男孩。很多自然人一旦發(fā)育長開了,為了能在黑街“體面”地存活下去,都會將自己搞得肌rou累累、皮膚黝黑、滿臉胡渣的……有些女生倒是會長得不錯,可惜,卻個個都只會逢迎諂媚,見縫插針地廣撒網(wǎng)釣凱子,只要給錢,就什么都肯做,沒有半點“取樂”的價值。而且,自然女性跟室培女性在外貌、身材上的差別,可不僅僅是“一截”那么簡單。所以這些人都無法勾起也瑞的興趣。方森,則是個萬里挑一的存在。長著一張美麗的純種東洋臉;白皙的肌膚、修長的身材;還有他那與自己自然人的身份不相配的“傲骨”……他真是一件絕無僅有的“收藏品”。一個低賤的自然人,卻敢跟自己不斷地對抗……可能吸引也瑞的,就是他們“對抗”時所散發(fā)出來的一種奇妙物質(zhì)……那是什么?不知道。甚至可能不應出現(xiàn)于地球上。也瑞翹著二郎腿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fā)里,輕輕地握了握拳——這雙手,剛剛在方森的身體上游走過。他甚至能感受到方森的體溫,還殘留在那上面。要用這雙手,捉住方森一輩子。第一次出逃作者有話要說: 以下為打碼版難受。輾轉(zhuǎn)反側(cè)。方森將床上的被褥弄成一卷,自己緊緊地夾抱住——磨蹭、磨蹭……在死街的爛窩里,他反而可以隨意地邀請男人,解決自己的需要;可是在GAMER-S這豪華的休息間里,他卻只能抱著一團毫無溫度的被褥發(fā)情。也瑞是凌晨三點鐘走的,可直到現(xiàn)在凌晨五點了,方森還是無法入眠。無論自己怎么弄,都還是得不到——解脫。他只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