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要收到管制。即使偶爾見到BW在巡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這里漸漸演變成了一個世界知名的、政府默認的紅燈區(qū),甚至已經不再背負“黑街”的惡名了。來這里尋歡作樂,看著墮落的自然人們,享受著身為室培人的高高在上——所以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城市公民才這么喜愛自由大道。酒吧里的搖滾樂簡直震耳欲聾,仿佛要把方森的耳膜給撕爛掉。五顏六色的燈光射線不停地在酒吧舞池里亂竄,那些奇形怪狀的發(fā)型和暴露的衣著闖入眼球,看得人眼花繚亂。在些黑暗的角落里,還不斷傳來yin/穢的喘息聲,帶血的針筒散落一地……方森真想做到閉目塞聽。“所以說,當你決定要通過當JOKER往上爬的時候,就是錯誤的?!泵穼幝N著二郎腿坐在吧臺前,手中晃動著高腳杯,使其內昂貴的名酒散發(fā)出陣陣誘人的香味??礃幼?,最近可能又有不少美少年淪落她的魔爪被賣掉了。“器官是我們自然人所能弄到的,最值錢的東西?!狈缴攘艘豢诰啤?/br>“是啊……不過這是對于那些有能力干這個的人而言。”梅寧瞇著眼睛笑了笑。“這樣啊,你認為我沒能力?”“事實上你現在連酒錢也付不起。”說罷,她用食指中節(jié)敲了敲方森的酒杯,提醒他今晚是誰埋的單。方森一時語塞,也懶得為自己辯護。“干這個是捷徑。”但他依然固執(zhí)。梅寧忽然蹦出一聲詭異的笑聲,色瞇瞇地看著方森,伸出手去撫摸他的后背,慢慢向下,接著就是臀部……“我不是說過,捷徑有很多的嘛?!彼呎f邊單手托腮,滿臉yin/笑地看著方森。“少給我來這套?!狈缴﹂_了梅寧那只搭在自己屁股上的手,“你知道我是不可能去當男妓的。”其實不僅僅是梅寧一個,事實上,有很多人都就這件事來找過方森,慫恿他“賣”,認為與其毫無報酬地與他人發(fā)生一夜情,還不如“合理地”利用自己的身體。畢竟在自然人里面啊,要找到像方森這樣的尤物,當真是很難。不同于經過嚴格的基因篩選的室培人,自然人的相貌是命運隨機的安排,加上在黑街中大部分自然人都支付不起高昂的整容費用——所以在自然人里要產生美人兒的幾率,自然是要比室培人少很多。特別是男性。畢竟女性的話,多少還可以靠化妝來補救,男性就不行了。雖然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通過外貌特征來推斷,方森應該是個稀有的純種東洋人。在大一統(tǒng)以后,要找到純血人是十分困難的,因為政府為了鞏固統(tǒng)一,不允許民族分化,所有的室培人,必然都是混血。也就是說,北洋人不準與北洋人通育,南洋人不準與南洋人通育……所以純血,從一定程度上就意味著反政府、反時代,也是應該遭受白眼的。方森就是這樣的萬中無一,美麗的純種東洋男性自然人。萬中無一的不該存在。不同于大部分粗壯癡肥的男性自然人,他的身材纖瘦勻稱,沒有一絲贅rou,極具彈性;也不同于那些嬌弱的少年,他的身材已逐漸發(fā)育成熟,每個毛孔都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性感……誘人犯罪的不該存在。幾乎每個曾與他共度春宵的男人,都無法忘掉他的身體,想要重溫他體內的熱度。所以,才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來勸他墮落。說的時候是好聽,不過一旦遭到方森的拒絕,這些中介人就會立即翻臉:“都是黑街里混的,裝什么圣母啊。”唯一例外的就是梅寧,每次她都打趣似的跟方森提這個,遭到拒絕后卻可以面不改色地繼續(xù)喝酒。她是為數不多的能和方森聊得上幾句的女人。“梅寧,你給我點的這是什么酒啊?才喝了幾口,我耳朵就熱起來了?!?/br>“嗯,這么快就有效了嗎?你的身體還真是如傳聞般的敏感啊?!泵穼幍男θ堇?,仿佛突然多了許多方森看不穿的詭計。“你下藥了?”“哎呀呀,別說得好像我要害你似的。這叫‘bravery’,勒拿帝的最新產物,據說吃了就能夠讓人變得勇敢,可貴著呢。你當JOKER的時候不是常下不去手嗎?吃這個不是正好幫你提提膽嗎?今晚呢,是個試驗,如果有效,下次就用吧?!?/br>“你明知道我最討厭藥物的——!”“這么巧啊,方森?!?/br>還沒來得及責備梅寧的任意妄為,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手握啤酒瓶走向了方森。是費奮,黑街中小有名氣的惡霸。當他把自己那條粗壯的手臂搭在方森肩上時,方森整個人都向前傾了一傾,盡管他并非瘦弱的娘娘腔,但也經不起費奮這么一壓。“怎么最近跟女人搞上了?大爺我還以為你只會屁股癢,打算今晚好好疼疼你呢?!?/br>粗俗的話語剛落,旁邊看戲的幾個人便附和著捧腹大笑。誰稀罕你這么“短”的男人來疼啊?只怕連“弄疼”也做不到吧。方森只與費奮有過一夜風流,無奈在那之后卻常受到了他的sao擾。煩都煩死了。沉默了一陣,方森看了看梅寧,似乎是靈光一閃想到了些什么,旋即露出頗有深意的一笑,轉頭對費奮說:“不好意思,我現在只賣?!?/br>那幾個看戲者笑聲更響,甚至吹起了口哨。因為兩天前費奮被個假男妓搶光了錢的事,早已傳遍了自由大道。方森拒絕“賣”的事,只要是認識他的人都知道。所以,沒人會把他剛才所說的話當真,人人都知道,那是他要反擊費奮才這么說的。果不其然,費奮氣得連脖子上的青筋都要凸起了,臉“唰”的一下就變綠。“死街的賤種也敢說出來賣?哈,我倒是想看看哪個蠢貨會——”“你剛剛說你‘賣’嗎?”費奮低俗的罵聲被另一把男性的聲音打斷,那種略帶興奮的語調讓方森隱約產生了一種不妙感。對于危險,出身死街的他很是敏感。一個十分高大的身軀漸漸在昏暗中被微弱的光線塑出外形,看著他一步步走近,方森感到渾身不自在。那是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向方森襲來——還有灼熱的目光,仿佛要把方森身上的所有衣服都扒光,連遮羞布都不給他留下。“臭小子,你居然敢……!”費奮朝他大吼道。“抱歉,我問的是比較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