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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他如今和寧云晉戰(zhàn)成膠著狀態(tài),歸根結(jié)底是他沒辦法像寧云晉那樣,以大宗師的身份還豁出面子如同拼命三郎似死纏亂打。他卻不知道寧云晉這也是逼上了梁山,不得如此。這一戰(zhàn)如果他勝,大夏頭上的兩座大山就可以移除了;這一戰(zhàn)如果他敗,在他身后就是文禛,在太子生死不明的情況下,若是皇帝還出事,那內(nèi)憂外患之下大夏的基業(yè)岌岌可危,寧云晉輸不起!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寧云晉正是處于這樣的狀態(tài),不像吳謙一還要考慮戰(zhàn)后突圍什么的,他的每一次出擊都可謂竭盡全力,在士氣我漲彼消的情況下,寧云晉不但與吳謙一戰(zhàn)成了平手,而且還時不時能傷到他。感覺像是過了很久,實際上從若林扔出信號彈到現(xiàn)在也不超過一刻鐘。福州不愧是總督衙門所在的地方,士兵們的反應(yīng)速度并不算慢,很快就有軍隊朝這邊靠攏。先是整齊劃一的馬蹄聲,接著是腳步聲,耳目極好的人甚至能聽得到隨著跑動聲想起來的鎧甲碰撞聲,可以想象大批的軍馬正在將整個總督府里三層外三層的圍困起來。轉(zhuǎn)機(jī)出現(xiàn)在一聲嘹亮軍號響起的時候,即使是沒有從軍過的吳謙一也知道這是進(jìn)攻的號角,這讓他在出手時不禁又多留了一分余地,開始更多的考慮撤退的事情。從畢滄浪的被俘,吳謙一也算是看出來了寧云晉的性格,這個孩子不像他的老師傲氣講求完美得容不下一顆沙子,更不像是追求武道的人講求一對一的決斗,不愿意以多勝少,他就像是戰(zhàn)場上的將軍,只要能獲勝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來。更可怕的是雖然打法瘋狂,看著毫無章法,可實際上卻像是成名十幾年的老手似的縝密得緊,根本不給自己留下多少機(jī)會。對于這樣一個妖孽得不像少年的少年,吳謙一知道想要速戰(zhàn)速決已經(jīng)絕無可能,反倒是自己一旦陷入包圍圈,僅有的優(yōu)勢也就保存不住了。雖然說能夠威脅到大宗師的只有大宗師,那些普通士兵根本不夠看,但是一頭由雄獅帶領(lǐng)的螻蟻想要打倒大象卻并不是不可能的。只要自己被寧云晉絆住瞬息,以士兵們訓(xùn)練有素的箭陣想要傷到自己并不是難事。吳謙一這一瞬間的示弱寧云晉自然感覺到了,看到自己與文禛通過一次次預(yù)演而布下的層層心理陷阱終于奏效,他自然不會浪費這難得的機(jī)會。只見他突然單手一刀刺出。使用大刀說來出去無非就是挑刺揮砍那幾個動作,之前寧云晉也用過幾次,吳謙一已經(jīng)掌握了一點規(guī)律,如果繼續(xù)是單手那么下一招勢必接劈招多一些,如果寧云晉左腳上前,那么肯定就會是雙手握柄由刺便挑或者揮擊,這是由于力的慣性引起的,雖然身為習(xí)武之人能夠克服一些,但是用的多了卻要多消耗內(nèi)力和體力,在這種膠著狀態(tài)的戰(zhàn)斗中并不劃算。因此他的眼角看到寧云晉的左腳有一個抬起的動作之后,便心中一動。這一刺比前面幾次都用力得多,刺的范圍也就深一些,而且力道用老之后寧云晉還沒有變招的意圖,這樣一來當(dāng)要變招的時候由于上半身用力過猛,下盤就容易不穩(wěn)。吳謙一本就有退意,若是現(xiàn)在趁著外面的士兵還沒有趕過來,自己飛身而去,并不是不可能,但是寧云晉的這個動作反倒讓他還想多出一招。他心中暗道到底還是年輕人,看到有援兵來就沉不住氣了,既然如此就好好給他個教訓(xùn),這次的圖謀顯然已經(jīng)失敗,若能重傷這大夏的大宗師也能折損一下他們的士氣。只見在寧云晉的左手握上把柄的那一刻,吳謙一挽出一朵劍花直攻他的面門,與此同時右腳也踢出一擊勾腿,想要趁著寧云晉下盤不穩(wěn)的時候?qū)⑷私O倒,這一擊上虛下實著實精妙,但是寧云晉的應(yīng)對不但出乎他的意料,而且更加精彩絕倫。此時寧云晉的刀是豎著擦著吳謙一的腰一尺之遙往前的,若是改為挑根本碰不到人,若是對著他的腳用劈的,只要移位一下就能避開。但是寧云晉卻是將刀在手中一轉(zhuǎn)改為刀刃朝上,接著以極小的角度攻向吳謙一的腋下。這樣的反挑又是小角度,一般不是力氣小了沒有傷害沒有速度,就是容易讓自己失去平衡,但是這對寧云晉卻仿佛沒有絲毫影響,這一刀簡直如同閃電一般。如果僅此而已,以吳謙一的反應(yīng)速度自然也可以及時避開,因此寧云晉在出招之后,左手突然旋轉(zhuǎn)刀柄,又大步向前一步右手握在靠近刀刃的地方。在眾人的瞠目結(jié)舌下大刀突然一分為二,使得寧云晉左手中多了一截一尺半左右長的錐形利器。寧云晉抓著這根長刺沒做絲毫停頓,猛地便朝著吳謙一刺了上去。一邊是刀一邊是刺,一邊可能要損失一條手臂,另一邊則可能讓身上被扎個窟窿,吳謙一不愧是大宗師,身體的第一反應(yīng)是揮劍迎擊那柄大刀。就在他撥開大刀的時候,寧云晉已經(jīng)將那長刺扎進(jìn)了他的胸口靠近鎖骨處。這已經(jīng)是吳謙一極盡所能躲避后的結(jié)果,實際上他的選擇并沒有錯,若是少了一只胳膊,光是流血就能耗死自己,那今天便走不了了。所謂一寸短一寸險,兩人實在靠的太近,拼著身上被扎個洞,吳謙一也在寧云晉的手臂和胸口留下了三道劍傷。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身上掛彩不但讓寧云晉沒有絲毫退縮,反倒更加激發(fā)了兇性。寧云晉根本不讓吳謙一有能掙脫長刺的機(jī)會,他退自己就進(jìn),他進(jìn)自己更要狠狠轉(zhuǎn)動長刺,在這同時他握刀的右手也沒有停止,與吳謙一的長劍不時發(fā)出碰撞聲。若是只有他們兩個人,這場激斗誰勝誰負(fù)還真說不定,但是這可是寧云晉的主場。文禛早已經(jīng)喊上了還能動的三個奉供,加上他自己兩人一組各抓了一根鋼繩。“動手?!敝宦犓吆傲艘宦?,吳謙一便看到一根繩子朝自己攔腰而來,他可不想重蹈畢滄浪的覆轍,足尖一點,幾乎是以帶著寧云晉的方式騰空而起。剛剛避開那根繩子,沒想到另一根卻直接絆在他的腳踝上,若是再平地還能穩(wěn)住下盤,可他現(xiàn)在卻是在半空中,整個人便不由自主地順著繩子的力量后仰,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與他同時被絆倒的寧云晉還舍了右手的刀,兩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將自己往地上壓。這一落地連長錐都刺了一部分在殿中的花崗石上,吳謙一便如同被釘住的標(biāo)本似得,有了幾秒無法動彈。這幾秒時間卻也足夠?qū)幵茣x帶著人將他牢牢制住。一舉擒住兩個大宗師,寧云晉腿軟的再也站不穩(wěn),對著接住自己的文禛笑了笑,留下一句“接下來是你的事了”,然后頭一歪昏睡過去。眾目睽睽之下,文禛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