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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大人嫌棄這些女子臟?“寧大人莫非是不喜歡這曲子?”“不會?。俊睂幵茣x挑著一顆醋泡花生米放在嘴里,瞥了一眼略有幽怨之色的女子們,“彈得挺不錯的,看來是練過幾年的。”他嘴里說的雖然是贊美的好話,不過卻有些不以為然,實在是這些女子們的技巧盡管已經(jīng)十分熟練,彈奏時卻沒投入什么感情,過于匠氣。這幾年寧云晉陪著文禛彈琴弄簫,水平見長,對賞樂也挑剔了起來。李永連忙賠笑道,“那就是彈奏的人不好咯?”寧云晉哈哈一笑,“怎么會呢,每個人都是花容玉貌、扶柳之姿的美人兒,沒有不好的,多虧了恒之帶我來,知道這樣的好地方。”“大人可是不知……”李永往前探了下身體,小聲道,“這里的女子都是清官人,身世清白,絕對不是賤籍,若是您有看上眼的……”寧云晉蹙了下眉頭,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李大人的好意我便心領了。恒之自己鶼鰈情深,我可是羨慕得緊,早就暗下決心不能讓你專美于前?!?/br>他的一通話說得李永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暗地里將那個告訴自己寧云晉好美色的人罵了一番,這下倒好,拍馬屁直接拍到了馬腿上。他在自己臉上輕輕抽了一記,“瞧我辦的這事,屬下也不多說別的,便自罰三杯向您告罪?!?/br>他提起一直擱置在旁邊的酒壺,倒了三杯酒,拿起便一飲為盡。寧云晉見他這樣不好再苛責,三杯酒過后兩人仿佛沒發(fā)生什么不愉快一樣。原本酒壺一直沒人動,有了這個開頭,李永自然而然地也給寧云晉添了一杯。要出門應酬,寧云晉就做好了喝酒的準備,不過這里既然有特殊營業(yè)項目,他知道這種場合的酒里面多半摻了些東西的,便不敢托大,酒液尚未入喉就直接用內(nèi)力裹著,從指尖逼了出去。曲兒聽了好幾首,兩人都不是好色的,便讓女子們退下了。酒也填了好幾壺,寧云晉見李永已經(jīng)面色酡紅,大著舌頭說話,便不想再繼續(xù)下去,明天可是父親的生辰,自己得早點趕回去為父親賀壽。他用內(nèi)氣將臉色弄紅,裝出不勝酒力醉倒的樣子,一頭倒在炕桌上,呼呼大睡,準備醉酒遁了。李永醉暈暈的推了他兩把,“寧大人,寧大人,再來一杯……”寧云晉可不想再喝了,閉著眼睛不理他。李永又推了他兩下,見寧云晉怕還是沒反應,便踉蹌著走出了房間。寧云晉只當他是出門結(jié)賬,順便叫人進來伺候,沒想到門外卻傳來細微的說話聲,窸窸窣窣的聽不清楚。他一直知道門外有人,不過這樣吃飯的地方有人候著才是正常的,便沒在意。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李永和門外的人說話的時候,他心頭卻升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預兆,便忍不住運功偷聽起來。“……他真的醉了嗎?”說話的是個女子,寧云晉分辨了一下,確定聲音是屬于青青的。“應該是,都說他不太能喝酒,想想他的年齡,喝了這么多醉倒很正常。”李永小聲道。青青輕聲問,“下了藥的酒菜他都用了?”李永答,“菜沒動,他只吃清淡的,那幾個都沒動過手腳,不過酒都喝下了?!?/br>“可惜,菜里的腐心散可是主子花大價錢弄到的?!鼻嗲鄧@道,“還好酒里下美人嬌沒浪費,只要人在咱們手里就好說了?!?/br>李永不贊成地道,“主子這樣做是為何,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如此侮辱一個孩子。”“孩子,這可不是普通的孩子,皇帝若得了這么個幫手,不說別的,至少政務方面要如虎添翼,那我們還要怎么才能成大業(yè)!”青青郁悶地道,“我也這樣勸過主子,不過主子自打看過那兩幅關于那寧大人的畫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怎么都要一親芳澤了才肯下狠手?!?/br>李永重重的噴了口氣,表示出自己的不滿,“主子怎可這么糊涂,以皇帝對寧云晉的看重,只要他一失蹤,你們這個好不容易經(jīng)營起來的地方就要曝光,一旦有個意外……”“那又有什么辦法,這是主子的吩咐,我們只能照做。”青青無奈地道,接著輕聲問,“你真的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嗎?一會兒動手以后,大夏便容不下你了……”“青青不必多說?!崩钣缊远ǖ氐?,“若是沒有公主的大恩與垂青,也沒有恒之的今天,只要是為了公主,我愿意做任何事?!?/br>寧云晉在房間內(nèi)聽得寒毛直豎,要知道美人嬌雖然不是毒藥,卻是天下十大春藥之首,藥性相當兇猛,只要沾著一點就會生效,即使自己將酒逼了出去,可是入了口就會有殘留……至于公主,寧云晉當然不會認為是大夏的公主,他猛然想起了當年聽到過的一則傳聞,對于李永夫人的身世有了幾分猜測。他連忙輕手輕腳地起身,在窗紙上捅了個小洞,只看見院子外人影憧憧,顯然自己被包圍了!寧云晉還沒想好脫身的對策,房門卻被打開了。李永驚道,“你沒醉?”青青卻立刻嬌喝一聲,“動手!”第94章在青青下令的同時,從他們身后就射出了三支袖箭,直撲寧云晉。有些東西學會了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比如說游泳、騎自行車,又比如已經(jīng)銘刻在靈魂中的對危機的反應。雖然這一世寧云晉還沒什么機會遇到危險的局面,但這并不意味著真正面臨險境的時候他反應不過來。就在剎那間,寧云晉一手抓起炕桌的桌角,只聽“咚咚咚”三聲,袖箭釘在了桌面之上。他順勢一揮用炕桌將窗戶砸了個稀巴爛,頓時木屑亂濺。寧云晉將已經(jīng)破損的只剩下手上一半的炕桌,朝著撲過來的青青與她身后兩個壯男扔了過去。趁著他們躲避的時候,他一把扯下旁邊的帷幔,翻身跳出了窗戶。窗戶外的人已經(jīng)朝著這邊圍了上來,前排的人拿著長短兵器,后排的人則舉著弓箭。見他跳出窗外,最先動手的是拿著弓箭的人。看著撲面而來的箭矢,寧云晉不慌不忙地將手中的帷幔一抖,那些箭矢就被兜在了里面。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找個僻靜的地方避毒,因此也不與這些人纏斗,帷幔再一抖,纏在帷幔中的箭矢便朝著追兵而去。領頭的人抽出長劍砍飛朝著自己飛來的箭矢,身形頓時停滯了片刻,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寧云晉從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