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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yīng)幫人整治自己——也許他覺得幫人做這么小的事情就能獲得那么多豐厚的回報實在是劃算!寧云晉查到那幕后之人賞下來的美人,陳立言暫時還不敢光明正大地帶回家去,而是安置在什剎海邊的一處二進宅子里當了外室,于是他好心的讓人偷偷的告訴了他妻子。雖然很想去圍觀那熱鬧場面,不過沈家庶女殺上外室門的那天陳立言給他安排的是白班,他只好十分遺憾地聽馮成志給他轉(zhuǎn)述。聽說沈家庶女想將那外室?guī)Щ丶胰?,被匆匆趕到的陳立言狠狠刮了一掌拒絕。聽說陳立言打算如果外室生了兒子就抬為貴妾,沈家庶女立刻哭天搶地的拿出他當年求親時親手寫的文書,指責他忘恩負義。聽說惱羞成怒的陳立言想要以沈家庶女無子為由休妻,但是沈家庶女可是為公公守過三年孝的,也為他養(yǎng)育了兩個女兒,本就屬于“三不去”之列,更別提沈家也不會坐看這樣丟臉的事情發(fā)生,真要有女兒被休會家,他家的女子就別想再嫁好人家了——雖然現(xiàn)在也沒好到哪里去!若是寧云晉挑選別的時機發(fā)動,大家最多也就八卦一下他家的這些破事,叨嘮下沈家的女兒潑辣,陳立言背信棄義之類,這些小事對他當官的影響并不大,人們關(guān)注一陣子等風頭過去誰還管他一個小官兒的家事。可是今年卻正好是京察之年,京官們都恨不得能夾著尾巴做人,以期獲得個好評價,他家的事情鬧大之后,先是有御史參他御家不嚴、失大臣體,得了個記過處分,接著在失去沈家照拂之后他的“四格”全部為平平,“八法”中不謹、才弱榜上有名,直接被定了個降兩級調(diào)用。雖然沒有沾上處罰最嚴的“貪、酷、無為”,但是為官者不謹,日后他沒有別的造化,官途也算是完了。相反的是才當差三個月不到的寧云晉京察成績極其優(yōu)秀,直接被提拔為了侍讀學士。雖然對他羨慕嫉妒恨的人不少,特別是同科進士,可是寧云晉的爵位擺在那里,讓他當這個侍讀學士還算低就了!解決掉了煩人的上司,寧云晉將心思都用在了更重要的事情上,他幾乎每天都要找馮成志要一次與福建有關(guān)的消息。寧云晉的舉動坦坦蕩蕩,自然瞞不過非常關(guān)注他的長輩和文禛,很快他就被寧敬賢喊到了書房“談心”。他回府之后一聽到父親找自己,便直接趕到,身上還穿著厚厚的裘衣。那裘衣是御賜的黑狐皮料子,邊上袞了一圈毛茸茸的白邊,將寧云晉的小臉襯得格外高貴。大夏對裘皮服飾有著明文規(guī)定,民公、候、伯、一至四等官不準穿黑狐皮,只有皇上特賜才允許穿。小二這些年越來越來受到皇上關(guān)注,這讓寧敬賢心里實在是又喜又憂。“爺爺,父親?!睂幵茣x給兩位長輩行完禮,見父親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裘衣,也有些苦惱。他自然知道這衣服太扎眼了,可是自己要是不穿的話文禛那眼神更滲人,寧云晉只有要去宮里面圣的時候才會穿上。“坐吧!”寧陶煦不知道其中糾葛,見到那裘衣自然只有高興的。自家孩子簡在帝心,前途遠大,作為長輩都會感覺格外開心。他自己現(xiàn)在退居二線,因此特別關(guān)注兩個孫子當差的情況,便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小二可是覺得福建有什么不妥的事情要發(fā)生?”寧云晉并不驚訝眼前兩位的神通廣大,實際上自己能打聽到的事情,他們兩人應(yīng)該知道得更詳細,于是解釋說,“正是如此。您也知道我最近在關(guān)注倉儲清查的事,我總覺得福建只怕要出亂子了!”“倉儲清查不是全國性的嗎,怎么會獨獨只有福建會出事?”寧敬賢不解地問。借由兵部缺糧開始倉儲清查是文禛與他定的計策,自然清楚里面的事情,但是他卻不知道為什么兒子要格外關(guān)注福建。與寧敬賢不同,寧陶煦是當過一省總督的人,自然對于民生問題更加關(guān)注。他瞇著眼睛回憶了一下近期收到的那些關(guān)于福建的消息,突然大驚失色地道,“難道福建的糧價失控了?”“正是如此?!睂幵茣x知道爺爺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便也不賣關(guān)子,“福建自古便是山多地少人稠,正常年份糧食都要從江西、廣東潮州府以及臺灣府進行糧食接濟,偏偏去年遭了水災(zāi),今年春夏又遇上多雨天氣,導致糧食歉收?!?/br>他提了個頭,寧敬賢的思維也就發(fā)散開來了。作為兵部尚書,以前又執(zhí)掌過皇帝的眼線部門,他自然有自己的消息門道,“今年潮州府也欠收,臺灣府又遭了風災(zāi),糧食不能接濟福建,而且糧商還到這邊來采購糧食,又有jian商刻意囤積,據(jù)說福建各地糧價上漲的飛快?!?/br>寧云晉點了點頭,小臉格外嚴肅,“今兒馮成志傳來的消息說福建一些地方的糧價已經(jīng)到了一石米二兩銀子以上,有些地區(qū)甚至已經(jīng)要價三兩一石?!?/br>寧陶煦驚道,“一石米超過一兩銀子,就有民亂的危機,應(yīng)祥杰難道沒有采取什么措施?”“應(yīng)祥杰一個去年年末才剛上任的福建總督能有什么辦法,他又是個迂腐保守的性子,半步不肯多行一步的。”寧敬賢知道當初皇上選這樣一個清流去福建自然是有別的考量,但是遇到這樣突發(fā)的事件以那人的性格必定放不開手腳行事。他皺眉道,“常平倉十不存三,他手頭沒糧食能有什么用。聽說應(yīng)祥杰倒是有勸糧多的富戶賣些糧食平抑糧價,不過反倒適得其反,讓更多的人囤積糧食以待高價?!?/br>寧陶煦望著寧云晉問,“這個消息皇上可是清楚?”寧云晉點了點頭,“自然知道,福建方面兜不住這個消息,若是任糧價再漲只怕就要餓死人了,那時罪名更大。前兩天就遞了折子到御前,皇上雖然大怒,但是還是下旨命令江西運米二十萬石已解福建的十萬火急?!?/br>“既然如此那你還這么關(guān)心福建的事情干嘛?”寧敬賢奇道。“父親您也知道皇上要我遞一份關(guān)于倉儲制度的折子,這畢竟是兒子當差之后第一份正式的文書,自然想能一鳴驚人?!?/br>寧云晉羞澀地摸了摸鼻子,將自己的小心思說了出來。他道,“兒子覺得福建這次的糧荒沒可能這么容易解決,倉儲問題若不是迫在眉梢皇上也不會想在動手清查。福建是十不存三,江西不見得會好到哪里去,一時間要調(diào)集二十萬石糧食出來可不是小數(shù)?!?/br>他頓了頓,補充道,“再說這圣旨一來一回,還有調(diào)糧的時間,加起來耗費的日子只怕不少,難免會有什么變數(shù),若是真鬧出大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