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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巧的避開了,沒了內(nèi)丹法力也減弱了不少,要想脫險只能顯出真身了。小路昏了過去,他家公子變成了條青色的大蟒,隱痕也嚇得不清,跌倒在地上。兩條粗大的巨蛇在一起纏斗,狂風(fēng)呼嘯,蛇身相撞的巨響震得地都在搖晃。畢竟沙蛇和落玉相比,修為差了不少,很快那蛇就處于下風(fēng),被咬住了脖頸而亡。青蟒化作人形,按了按小路的人中,見那人醒了又扶起了隱痕,嘆了口氣道:“你們不必怕我,我雖然是蛇妖,卻不曾做過什么壞事。我想這是老天爺注定了的,瞞也瞞不了?!?/br>小路抖著身子,過了半響,說道:“小路知道公子是好人,公子這么好的人就算是…也一定是善良的…小路不怕,隱痕你呢?”“公子今日救了我們,要不是公子我們早被吃了…公子放心,隱痕是知恩圖報的人,不會對別人說起的?!?/br>“王爺呢,他也不說嗎?”落玉反問他。小路拉了拉隱痕的袖子,道:“還猶豫什么,不說,誰都不說?!?/br>“恩,不說?!?/br>落玉掛著笑,“走吧,我們?nèi)フ彝鯛斔麄儯形以诤芸炀湍苷业剿麄?。?/br>三人深深淺淺的腳印很快就被黃沙埋沒,連那作威作福的沙蛇很快也會被無盡的黃沙掩埋。安西:位于東晟的西部地區(qū),請參考唐朝的安西都護府,我就是參考的這個,東晟的管制和宮殿名字也參考了大唐的大明宮。②溫鼎:火鍋,古代貴族用青銅或者黃銅,普通百姓用陶土燒制的器物。第23章恪洲風(fēng)情要想在浩瀚的沙漠里找到迷失的同伴不是件容易的事,沙丘會被大風(fēng)吹的移動,這也讓很多想靠標記尋路的人一直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可怕的還是不知何時會出現(xiàn)的沙暴,毀天滅地的氣息仿佛能掩蓋一切。妖就不同了,能飛天遁地,能凡人所不能,想找個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們在前面,馬兒也在,快來?!?/br>落玉從空中落下,指著一個方向道。小路和隱痕對視了會,跟上他的步伐。果然,遠處有一行人,正是瑞王和其余的護衛(wèi)。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有人,正揮動著手里的佩劍。沙丘起伏很大,行走艱難,落玉卻不管自己摔倒了幾次,他一直向他奔去,最后兩人緊緊相擁。對軒轅鑒尤而言這無疑是上天的寵信,詭異的狂風(fēng)吹散了他和落玉,他也知在大漠尋人談何容易,卻不料很快就能與他重逢,最重要的是那人還安然無恙。隱風(fēng)掏出隨身攜帶的司南指路,他們只找到些不多的水袋,眾人不敢多加停留,馬也跑散了幾匹,好在還能將就著啟程。足有一天一夜,恪洲的城門出現(xiàn)在眼前,城門前已有人在等候。“王爺一路辛苦,請移駕軍營,若華已在營中備好酒菜熱水。”季若華白衣白鞋,在這荒涼之地也是纖塵不染,又看眾人風(fēng)塵仆仆,隨行的馬車和物品也不見,故作驚詫的問道:“王爺,為何會這般…”“恩,行至籠陽縣外碰到沙暴,索性無礙。”“王爺自是洪福齊天,若華從十日前就在此等候了,終于是等到王爺來主持大局了?!庇窒蛉鹜鯌阎械穆溆褚姸Y,“公子有禮”落玉回他微笑,由男人抱著,他也能一路睡去,神色還不算太差。隱痕跟隨瑞王多年,和季若華也相熟,他騎馬和這無所不知的軍師并駕而行,小聲的說道:“先生可知這世上真有妖怪。”季若華挑挑眉,回道:“哦?莫非你見過?”“先生不知道嗎?籠陽縣到恪洲的官道上這月有妖物出沒。”“是嗎?我從圣京回來的時候是一月前的事了,倒是沒見到什么妖怪,難道你見過?”“沒有,沒有”隱痕趕緊否認,“我也是聽當?shù)氐陌傩藕f的,這世上哪有妖怪?!闭f完輕拍了馬背趕到前頭去了。季若華面帶冷笑,他自然是知道那處有妖怪作祟,不過有落玉在他自然知道他一定會護瑞王安全,看來這妖本事還不小。軍營在恪洲城外十里,此處屯兵二十萬,由大將軍盧駿和軍師季若華坐鎮(zhèn)。上萬頂軍帳安扎在高地上,軒轅鑒尤自小就在此長大,營中很多軍官都認識他,一看瑞王來了都下跪行禮。------落玉被抱進了木桶中,男人堅持要為他清洗,木桶很大能容下兩人一起沐浴。一雙靈活的大手為他洗凈青絲,再搓揉起嫩白的身子。落玉抓緊木桶的邊沿,修長的雙腿被高高抬起,□被細心的清洗著。“鑒尤,別…那兒已經(jīng)洗了很久了,腿好酸?!?/br>他像撒嬌又不是撒嬌的口氣激得身旁的男子猛吸了口氣,大手捏住他的小腿,道:“腿酸了就靠我肩上,玉兒不是早會了嗎?”“什么啊,我哪會了。”落玉紅了臉,難堪地撇過臉去,腦海中浮現(xiàn)出他在這個男人身下j□j的模樣。“轉(zhuǎn)過臉來?!蹦腥顺雎暤?。“你又欺負我!”看他好像生氣了,笑了笑將他攬了過去,額頭相抵,火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瑞王道:“我給你洗了這么久,現(xiàn)在換你來給我洗?!?/br>落玉將皂膏打濕撫摸上他精壯的胸膛,再到男人的側(cè)腰,又到厚實的肩背,那兒有龍形的胎記,彰顯其與生俱來的無限尊貴的身份。如被蠱惑了一般,溫?zé)岬拇轿橇松先?,細細描繪著龍形。“真美,就像活的一樣!”他出聲贊嘆著。男人審視著他著迷的樣子,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水快涼了,我們?nèi)ゴ采??!?/br>“嘩啦”一聲,男人起了身把他從溫?zé)岬乃斜穑眠^一旁柔軟的絲巾擦拭,再裹進裘衣中放到大床上。“來人”“王爺”一直守在外頭的小路機靈地帶了個護衛(wèi)進來,二人將木桶抬走,很快退了出去。“你還濕著呢!”落玉皺了眉,下床給他擦拭。男人的□高高的挺起,預(yù)示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是啊,他們已經(jīng)好久沒有歡好了。那突出的地方也要擦拭才行,上面還掛著水滴呢。不料男人卻說:“這兒,用嘴擦可好?”“好”他不假思索的答道,男子特有的麝香味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