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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命他以后那二人的書信都要先給他過目方可。再派了隱衛(wèi)去調(diào)查冷無言的身份,他喜歡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花雕,酒香四溢,酒味甘香濃厚。特別是一壇珍藏了快六十年的御貢佳釀,愛酒之人都管不住腹中的酒蟲。落玉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軒轅鑒尤手里的上等花雕,咽了咽口水,催促道:“鑒尤快些,好香的酒??!”剛給他倒進(jìn)杯中,見那人迫不及待的端過喝下,眼中也有了難得的笑意。再給他倒上一杯,“文人一大通病,你可知道?”“嘖~~好酒啊!通???是什么?”“愛文之人必惜花惜花之人必愛酒!”“這話有些道理,我以文人自居自然是愛花也愛酒的了。我親手釀的芝蘭酒也很是淡雅香醇,回味悠長,下次讓我弟弟帶些來給你嘗嘗看?!?/br>落玉笑的嫵媚,連喝數(shù)杯后面色較幾日前紅潤了不少,美得觸目驚心。男人淺飲一杯,回他:“恩,想也不會太差。玉兒,近日所畫之畫為何都是易川河?”二人日日同吃同住,他喚他鑒尤,他欲開口喚他玉兒。落玉托腮沉思了會道:“恩…因我自小在河邊長大,家中有師父管束,下又有個(gè)頑皮淘氣的弟弟,很少出門。天天都看著河水,現(xiàn)在離了家,難免有些掛念?!?/br>“我陪你回家看看可好?也好向你師父問安!”“咳咳…咳…咳”落玉被嗆了一口酒,連連擺手:“不必不必…師父他老人家出門了,一時(shí)半會不會回來?!?/br>“恩,那隨你?!蹦腥溯p拍他的背,給他理理氣。看他表情自若,落玉吐了口氣。他的家可是在深遠(yuǎn)的水底,凡人到不了的地方,那是暗礁珊瑚和水族明珠共生的水府,他如何敢?guī)ツ?。想到由他一手點(diǎn)化的巡河夜叉見到凡人一定猙獰恐怖,臉露兇相,那九尺高的身形,紅色濃密的毛發(fā),青面獠牙的模樣,再配上手上鋒利的鋼叉,就算他是手握兵權(quán),不可一世的攝政王也會被嚇到吧。其實(shí),夜叉的真身只是只得道的蛤蟆,只及他一只手掌大。想到這,忍不住笑出了聲。“笑什么?”看他笑得莫名,出口問道。“才不告訴你呢!”笑的更明媚了。“最近你身子太涼,花雕酒性溫和綿軟,正好給你暖暖身。不過,得要里里外外的暖個(gè)夠?!?/br>落玉沒發(fā)現(xiàn)他眼中的火焰,“里里外外?喝酒都喝肚子里了?!?/br>“過來”他的嗓子又啞又粗。落玉溫順地走到他身旁,就被男人抱起大步朝寢殿走去。天還未全黑,有金色的余光從天窗瀉進(jìn)來,灑落在寬大的床上,兩人的衣裳落了一地。才一個(gè)吻而已,落玉的脆弱就如挺立的枝椏向疼愛他的男人問好,兩朵梅紅也站立起來,泛著誘人的色澤。男人抬起他修長的雙腿,分外硬熱的巨大擦過他嫩滑的腿根。手指才探上股間的縫隙就發(fā)現(xiàn)那兒早就濕滑的不成樣子了。“這么浪!”他低咒了一句。俯下身,兩手分開那處,指尖上傳來的溫?zé)岷捅鶝龅纳碜酉啾日媸悄限@北轍。抓過床邊的酒壇,他輕晃酒壇,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里頭還剩半指深的酒。落玉咬著手指,問他:“是什么?”男人答:“讓你乖乖叫相公的東西。”“相公?叫你娘子我還可以考慮一下。”落玉沒意識到從頭到尾他們之間都是這個(gè)男人占了上風(fēng),絕對的上風(fēng),自己完全就是被壓的那個(gè)。“嘴硬”男人回道,手指慢慢伸進(jìn)蓓蕾中攪弄,他的手指很長,伸入的很深很徹底,一番摳挖摸索后找到了個(gè)凸起的小塊,輕輕一按。“啊…”下頭的人兒尖叫了聲,又酥又媚。知道找到了寶,又?jǐn)D進(jìn)去一指玩弄,時(shí)而旋轉(zhuǎn)按摩時(shí)而用力戳弄,黏黏的水順著他的手指流到了枕墊上。落玉咬著絲被,痙攣著攀上了喜悅的高峰。一個(gè)手指就能把他弄成這樣,更助長了軒轅鑒尤的雄風(fēng),蘑菇端上逸出了水珠,怒脹得青筋暴起。酒壇子的口細(xì)而長,輕易就送入了那處,托高壇底,咕咕一響全送了進(jìn)去。冰涼的壇口讓落玉不適地扭動起腰,“鑒尤,拿出去,拿出去?!?/br>男人抽出壇子,一雙赤紅的鳳眼微挑著,緊盯著底下的那張小嘴,他可不會聽他的。那兒經(jīng)過褻玩,有點(diǎn)閉合不上,流出些來,但還是喝下去不少。酒一遇到溫暖的腸壁就猛烈的熱了起來,落玉只覺肚子里有股熱氣脹得厲害,難受的緊,想到男人給他灌了什么,又羞又氣,道:“鑒尤你…”一直都是溫潤的人,口才也不甚凌厲,一時(shí)想不到罵人的話,正在j□j中也生不起氣。男人低沉一笑,將他的腰抬到最高,往下方墊了個(gè)軟枕,“剛剛半壇子的酒都被玉兒喝了,現(xiàn)在輪到我好好的品嘗這美酒了吧?”說完朝那花蕾中吸去,用舌撐開褶皺,勾弄著深處的瓊漿玉液,吮吸聲嘖嘖作響。落玉被他的舉動嚇呆了,身子軟軟的任他恣意玩弄。待回過神來,碧眸中帶著淚光就快哭了出來。男人看在眼里,卻沒有半點(diǎn)自覺自己是不是欺負(fù)的這人兒太過了,相反他以為是讓他太過舒服了。喝夠了酒又用舌嬉戲起紅艷的花蕾,漫長而熾烈的舔吻燒毀了落玉的理智,羞恥退卻后,他發(fā)瘋的想要身上的男人,白玉的身子沒承過幾次歡,卻都深深記住了每一次刻骨銘心的滋味。身子被占有的羞澀和是痛最后又不光是痛的知覺,讓本就敏感的他渴望更多。“鑒尤…”“什么?”男人停了下來,認(rèn)真的用眼神詢問回去。“想…想…”“想什么?不說出來,我怎么會知道?!?/br>“想要了,好想要了…”“可以,叫句相公來聽聽?!?/br>上頭沒了聲響,又道:“怎么?不叫,那算了,去沐浴吧?!边呎f邊故意撿起地上的衣裳。“相…公”聲如蠅蚊,但他還是聽見了。猛然屈身壓上他,道:“什么?聽不見?!?/br>“相公,相公”他喚著他。終于是叫了,軒轅鑒尤心情大好,他多得是讓他聽話的法子。不再暴殄天物,精壯的腰身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