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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求了多少次饒,手臂都仿佛沒有知覺了,天狼王才終于放過他。就在天狼王離開他身體的那一刻,陸錚倒在了鞍椅上。探著他平穩(wěn)的鼻息,知道他只是累的睡著了。天狼王心里一陣?yán)⒕?,將用自己的衣服將他包好,抱在懷里,生怕猛犸的晃動驚醒他。抱著陸錚回到了住處,丘伯什么都沒說,把飯端上餐桌,設(shè)了個保溫結(jié)界,便出門去忙自己的事了。天狼王把陸錚抱上樓,放到床上,拉好被子給他蓋在了身上。看著他身上屬于自己留下的斑斑點點,剛剛的愧疚又硬生生被壓了下去。最后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拂著他的臉夾道:“對不起,我以后不會這樣對你了。”天狼王坐在他身邊守著,等著他醒來以后一起吃飯??墒顷戝P卻仿佛一直睡不醒,臉上露著些微粉色,安靜的閉著眼睛。天狼王皺了皺眉,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竟然發(fā)燒了。縮回手,天狼王驚出一身冷汗,立即下樓找丘伯取靈草汁。第40章丘伯將靈草汁交給天狼王,天狼王小心的將靈草汁喂服給陸錚。因為昏迷,對方根本無法吞咽,于是他便嘴對嘴喂哺給他。雌性的自愈能力是很強(qiáng)的,睡了幾個小時,陸錚便退了燒,醒了過來。一直守在身邊的天狼王在打磕睡,砰然一聲巨響,下巴磕到了桌角上。天狼王疼的猛然竄了起來,連蹦帶跳半天,捂著下巴直跺腳。陸錚一開始被嚇了一跳,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以后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天狼王看到他笑了,才終于松了一口起,走到床邊,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雙膝跪到床邊拉著他的手,道:“別生氣了好嗎?我錯了,以后不會那樣對你。對不起,我不該吃醋,不該強(qiáng)迫你做不喜歡的事。你可以懲罰我,但是千萬不要不理我好嗎?”陸錚剛從迷糊中清醒過來,想到昏迷之前發(fā)生的事,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心中恨恨的想,你什么都不知道,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等你變?yōu)槟潞剩憧蠢献釉趺词帐澳?!于是恨恨的道:“不吃醋了?真的假的??/br>天狼王低頭認(rèn)錯,態(tài)度很誠懇,道:“……真的……”說的好違心。天狼王的性格很霸道,不容別人反抗。雖然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為對方著想的,而且很難得的在小心益益的討他歡心。但畢竟天狼王的本性還存在著他原本的狼性,會強(qiáng)迫他做一些不喜歡的事也是在預(yù)料之內(nèi)。陸錚沒有說別的,卻也沒給他好臉色。只是默默起身,洗漱更衣,默默下樓。在看到桌上擺著食物時,才覺得肚子已經(jīng)餓的前胸貼后背。好像挺長時間沒吃東西了,之前也只是吃了一點餅干果汁之類的墊肚子。本來以為很快就可以吃飯,結(jié)果跟著天狼王去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又病了這么一場。看到陸錚在吃東西,天狼王立即殷勤的幫他夾菜盛湯。又吩咐丘伯準(zhǔn)備餐后點心,直到陸錚滿意的放下飯碗,他才小心益益的坐到旁邊,試探著問道:“還生氣嗎?”陸錚道:“怎么能不生氣?這件事暫且記在賬上,我會好好收拾你的。記住了,千萬別忘了,明白嗎?如果你敢忘了,你知道后果!”陸錚咬牙切齒,然而這話明顯不是對天狼王說的,而是對穆涵朗說的。醒來后的穆涵朗會面臨什么?陸錚在心里默默給對方點了一排蠟。天狼王雖然不明白陸錚的表情為什么充滿了同情和憐憫,還是默默的點頭道:“好,明白,我不會忘了的,只要你別再生我的氣?!?/br>陸錚道:“呵呵呵,不生氣,我生什么氣呢?你不是說過,我是你的綁定治療師?。〗壎ㄖ委煄煹牧x務(wù)是什么?不就是被你壓在床上猛艸嗎?沒錯,是義務(wù),如果你想讓我永遠(yuǎn)把它當(dāng)成義務(wù),你可以繼續(xù)這樣。”愣了愣,天狼王才意識到陸錚說的是什么意思,立即覺得全身的魂兒都丟了。他說那是義務(wù),一名綁定治療師的義務(wù)。不行不行,這樣絕對不可以。好不容易他才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所好轉(zhuǎn),怎么可以把那當(dāng)成義務(wù)?那明明是發(fā)乎于情的事情,如果僅僅把它當(dāng)成義務(wù),他寧肯自己受狼毒侵蝕,寧肯每天都飽受著受黑暗之力侵蝕的痛苦,也想換他一句真心相愛。天狼王滿心的委屈,剛要伸手去牽陸錚的手,對方便起身離開了餐桌。門外的空氣還算不錯,陸錚到湖邊吹了吹冷風(fēng),有心晾他一晾。這個家伙太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緒,如果一直任由他這么胡來,自己以后肯定不會少吃苦頭。單從穆涵朗身上找補(bǔ),畢竟有些不太公平。他知道天狼王一直在后面跟著,就是故意不和他說話。真該讓穆涵朗教教他什么叫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就算明知道他已經(jīng)和天狼王怎樣怎樣過了,仍然顧及著他的感受而沒有邁出那一步。這才是正人君子的所做所為,明明是同一個人,怎么性格差異會那么大他也是呵呵噠了!賭氣走了半天,發(fā)現(xiàn)湖邊停了一艘小船,陸錚想上去玩兒一會兒。好久沒劃船了,以前在公園里經(jīng)常和同學(xué)一起玩劃船的游戲,這邊喊一句:“喂,有船嗎?”那邊來一句:“哎,船來啦!”陸錚忍不住笑了一聲,這些回憶現(xiàn)在想起來就像上輩子的事兒。過來短短兩三個月,自己的世界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幸虧自己從小心寬神經(jīng)大條,換個喜歡鉆死牛角尖的,估計要抑郁了。陸錚上船,搖起雙漿,船緩緩前行。劃了十幾米遠(yuǎn),才發(fā)覺高估了自己的力氣。之前的船都是機(jī)械漿,現(xiàn)在的這個卻是普通的人力漿。陸錚搖了幾下,累的胳膊發(fā)酸。作為一名柔弱的雌性,實在不適合劃船這項運(yùn)動。一陣呼呼的風(fēng)聲傳來,隨著船身的晃動,天狼王坐到了他的對面。陸錚用力穩(wěn)住身形,天狼王就拉過了他手中的漿柄,低聲道:“我來吧!”船身重新推開泛著熒光的碧波,緩緩?fù)行氖幦ァW屑?xì)看時,陸錚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熒光是閃著藍(lán)色光點的小昆蟲。有點像螢火蟲,不過是藍(lán)色的。陸錚問道:“這是什么蟲子?”天狼王道:“不過是沒有名字的小昆蟲,在烏星云團(tuán)后面,許多小昆蟲都能發(fā)光?!?/br>陸錚道:“那我叫它螢火蟲可以嗎?”天狼王道:“當(dāng)然可以了,你可以隨便給它們?nèi)∶?。?/br>陸錚笑了笑,望著那張半面罩下鐵灰色的瞳孔,還是沒忍住,這個氣竟然就這么消了。說好了要好好疼疼他的,這個從小沒人疼沒人愛的孩子。關(guān)于懲罰的事,還是……等穆涵朗清醒以后再說吧!伸出手,一只熒火蟲落在了他的掌心。發(fā)現(xiàn)那是一種長著藍(lán)色翅膀,類似蜻蜓,卻又比蜻蜓小一些的昆蟲。發(fā)光的是它們的翅膀,隨著翅膀的閃動,熒光忽明忽暗。暗襯得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