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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起名真沒創(chuàng)意,他老愛欺負我,嘲笑我長得像女孩,有一米八高的女孩子嗎?小時候大家都長得男女不分。明明自己的頭發(fā)都剪成短發(fā)了,還逼著我留長發(fā),真是強人所難。一些自己不肯干的活全交給我做,這次還害我回不了家?!鄙倌晏岬剿麕煾笗r,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不復(fù)之前沉默寡言的模樣。蘇子陽握緊餐桌下的手,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那個煩人說話刻薄的師父離得越遠越好,為什么會提起他呢?少年說話時沒有什么表情,聲調(diào)也平平淡淡,聽不出什么情緒,但從話語中可以感受到少年對那位師父的依賴,不明真相的褚牧以為回不了家是因為那師父將蘇子陽趕出家門,對少年口中的師父頗有不滿。“不過,我?guī)煾甘呛萌?,世界上最好的那種?!睂⑺胸撁媲榫w都趕走,蘇子陽露出燦爛的笑容,如同向陽花開的一瞬間,明亮艷麗。師父說了要隨遇而安,天塌下來還有師父,怕什么,所以他相信師父一定會接他回家的。落在褚牧的眼里,是美不勝收的景色,只可惜沒來得及記錄下來,少年又回到了最初面無表情的模樣,只有那墨黑眼睛能看出少年的真實想法。心情平靜后,想起自己剛說的話,臉皮厚的他也感到了羞恥,“還不知道好人你叫什么名字呢?!?/br>“我叫褚牧,如果你回不了家的話,要暫時來我家住嗎?”聽到對方的邀請,厚顏無恥的蘇子陽再次出現(xiàn),“要!當(dāng)然要!不過我不會占好人…不會占褚牧的便宜,等我賺錢了我就交房租給你,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絕對當(dāng)仁不讓?!?/br>他只是臉皮厚,卻不是無賴,做不來那種占便宜的事,別人對他好,他就會加倍對別人好。“房租這種事不急,你還是個孩子去哪賺錢?在我家就安安心心住著,不會虧待你的?!瘪夷寥滩蛔∩焓置K子陽的頭,觸感柔軟舒適地停不下來。“我……已經(jīng)成年了,今年二十有余。還有褚牧雖然是好人,但摸頭這種事下不為例,男人的頭不能摸!”他倒不是因為男人的自尊不準(zhǔn)褚牧摸頭,而是褚牧摸頭的方式和他師姐出其地相似,帶著欲罷不能的癡迷。這種事情不能慣!慣壞了,自己會變成禿子的。剛才還說有什么需要自己的地方絕對當(dāng)仁不讓,現(xiàn)在卻不準(zhǔn)好人摸頭,他有些心虛地補充到,“要不,你摸摸頭發(fā),觸感應(yīng)該差不多,不要摸腦袋好不好,我還不想變成禿子?!?/br>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意識到自己很短小,但是我的小短文還是要繼續(xù)寫,QVQ,雷打不動地推睡前小萌文第7章晉升成為老父親“蘇子陽已經(jīng)二十歲了?,離成年還有一年呢,看起來頂多十八,不過我懂你那種快滿又未滿認為自己已經(jīng)成年的期待。我剛成年不久,你可以喊我褚哥哥?!瘪夷量酥谱±^續(xù)摸頭的欲望,收回手。穿越后年齡沒變,卻被認定為未成年,他要怎么解釋好呢?還是干脆不解釋?蘇子陽陷入了糾結(jié)之中。喊一個高中生稚嫩長相的人為哥哥怪別扭的,可對方的確又比自己大,自己也是長相稚嫩看起來年紀(jì)很小,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的蘇子陽又陷入了新的糾結(jié)之中。“我能喊你褚牧嗎?,我覺得褚牧這個名字很好聽?!彼麤Q定曲線救國。少年用清澈的聲音喚自己名字,褚牧從沒覺得自己的名字有這么動聽,忍不住點點同意。從而錯過了一生只有一次聽對方喊自己褚哥哥的機會。下電梯后,他又看到幾個掃地機器人,側(cè)過身問褚牧,“為什么掃地機器人要設(shè)計的這么矮?說話還得蹲下來說,很不方便,不是嗎?”蹲下來和掃地機器人說話的恐怕只有你,褚牧在心中想到,卻沒有說出來:“因為它主要功能是掃地,不必設(shè)計得很高。另外,一般需要幫助的都是還不會用星際網(wǎng)的小孩,設(shè)計太高會嚇到小孩子。不過你為什么要蹲下來和它說話呢?”作為21世紀(jì)穿越過來的地球土著青年,以前去銀行辦理業(yè)務(wù),由于長得高而習(xí)慣低下頭對著窗口講話,他還保留著要對著收音設(shè)備說話的刻板印象,便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到:“我怕它聽不到。”“……掃地機器人的收音設(shè)備很靈敏,完全可以站著說話,不用擔(dān)心這一點?!瘪夷翛]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不免對他常識的缺乏有些擔(dān)憂,這么不諳世事,萬一被有心人拐走了怎么辦。有心拐走少年的眾多人之一,褚牧未感覺到自己和想象中的有心人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想著以后要保護好蘇子陽。本來兩人是決定直接回家的,路過一個大型機甲商城時,褚牧瞥見蘇子陽對商城依依不舍的眼神,卻乖乖坐在副駕駛位不發(fā)一言,回想起他解釋自己名字的由來,褚牧忍不住心疼地又開回了機甲商城處。咦?怎么又開回來了,他不解地看向褚牧。難道忘記買東西了?現(xiàn)在機甲已經(jīng)像柴米油鹽醬醋茶一樣普遍,缺了隨時都能買到了嗎?機甲商城之大讓蘇子陽產(chǎn)生了機甲很普遍的錯覺。褚牧:“我想我們或許可以先逛逛再回去。你有什么想要的直說,我?guī)Я隋X?!?/br>兩人相處的模式就像一個沒有原則寵溺的后進老父親,一個管不住自己眼睛對什么都好奇的乖巧小學(xué)生,磨蹭到了天黑才終于準(zhǔn)備回家。坐在駕駛位的褚牧突然打了個噴嚏,抽了抽鼻子。他關(guān)心地問:“是不是有點冷?還是把擋風(fēng)罩放下來吧,都怪我說想吹吹風(fēng),萬一感冒就不好了?!?/br>褚牧連忙搖搖頭,表示打噴嚏跟他完全沒有原因?!安焕洌褪潜亲油蝗挥悬c癢,我身體很好的不容易感冒。”對方如此解釋后,他還是有點不相信,堅持要褚牧關(guān)了擋風(fēng)罩,才滿意地點點頭,繼續(xù)沉溺于路邊的風(fēng)景。他不知道的是,打噴嚏不是因為風(fēng),而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寒意,那是一種極度的恐懼在鞭撻內(nèi)心,褚牧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這件事極為重要。作者有話要說: 碼完今天的小短文,手速只有一千的不合格打字機即將崩潰,所以從今天起,打字機決定以后小短文每周一篇,希望大家喜歡。第8章褚mama和她的蠢兒子快到家時,褚牧終于想起了某件事,昨天答應(yīng)晚上就回家,結(jié)果參加聚會,宿醉未歸,急匆匆醒了酒換了衣服趕回家卻遇到了蘇子陽,忘了自己趕回家的初衷。抬起頭看見天已經(jīng)黑下來,褚牧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白雨?,我們待會繞后門進去,因為后門離我臥室更近?!倍译x客廳更遠。他未察覺到褚牧躲閃心虛的目光,只以為褚牧想早點回臥室,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