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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看看情況?!?/br>北斗不懂,符文一卻似乎是明白了符風(fēng)的意思,立刻點了點頭,同意了。于是當(dāng)天晚上,他們就前往大理寺去探查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人的情況。然而讓人奇怪的是,到達大理寺的時候,描述了一翻那人的相貌衣著,王還愿卻道大理寺似乎并沒有這個人。符文一一下就愣住了,“怎么可能?那天分明在你身邊看到了那個人了。”“陛下是說誰?”“就是……”北斗打斷符文一的敘述,他仔細思考了一下,將腦中的記憶和實際的情況進行對比,脫口而出:“是小王?!?/br>“小王?”王還愿一愣,“可是之前說的相貌和他并不相符合呀。”符風(fēng)也覺得奇怪。當(dāng)天他看到的確是那天出現(xiàn)在周圍的人,然而卻并不是小王,可為什么北斗會說是小王呢。北斗沒有解答眾人的疑惑,只是盯著王還愿,“就是這個人?!?/br>“可……”“把他叫出來,我們要見他。”北斗說道,還下意識去拉符風(fēng)的胳膊。符風(fēng)揉了揉北斗的腦袋,扭頭示意:“去叫小王來?!?/br>王還愿沒辦法,見北斗如此固執(zhí),便只能叫人把小王喊上來。可誰知道這一去叫,才知道小王早在兩天前就已經(jīng)不見了。根據(jù)下人闡述的情況,似乎是家中出了事,匆匆忙忙的領(lǐng)了月錢就離開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小王涉及到小蘇的事情,便被直接軟禁在了大理寺。像這樣直接拿錢離開,根本是不可能的。這么一來,眾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而這看似巧合的事情也頓時就讓北斗確定了他心中的想法。——小王有問題。可為什么會是小王呢?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們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突然一個侍衛(wèi)從大門口跑進來,悄悄的跑到王還愿身邊,對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話。王還愿一愣,立刻扭頭道:“宮中有人見鬼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啦,本周依舊沒榜,所以隔日更哦~~下一次更新時間:周六晚20:00第25章第二十五章第二十五章:午夜王書是前不久剛上任的戶部侍郎,平日里他頗為低調(diào),也很少惹麻煩。在同行中,也是屬于不起眼的存在。像他這種人其實平時很少會有人關(guān)注,他自己也樂得輕松,日子過的倒也美滋滋。但是最近幾天他開始做噩夢了。說是噩夢也并不精準(zhǔn),實際上要遠遠比噩夢可怕得多。自從那天上朝回來之后,他夜里睡的就極為不安穩(wěn)。起初,王書只是認為是自己受到了驚嚇,所以才會如此,于是也沒當(dāng)回事兒,只想著過幾天忘了自然就好了。然后他沒有想到的是,這種可怕的情況出現(xiàn)的時間卻越來越長。……這天夜里,王書照常上床睡覺,但睡到半夜的時候,他卻突然醒了。這種事情對于常年一覺睡到大天亮的王書來說,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但他也沒多想,起來之后便要去起夜如廁。夜壺就放在門外窗戶底下,很是方便。此時夜已經(jīng)深了,莫約是午夜時分。和往日里不太一樣,周圍安靜的有點不像話,這讓王書隱約覺得有點不舒服。但是王書沒有多想,稍微舒展了一下身體,干脆利落的解開褲子放完水就準(zhǔn)備回去睡覺。若是平常,這大概是一個非常尋常的舉動,然而今天晚上卻有些奇怪。王書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被關(guān)上了。這有些不大對勁,因為附近沒有風(fēng),而王書平時出來上廁所的時候,門大多數(shù)都是開著的,這是他的一個習(xí)慣。但今天門卻是關(guān)著的,而且關(guān)得很緊。他只當(dāng)時自己出來的時候關(guān)了門卻忘記了,就伸手用力去推,卻不料,門紋絲不動,并沒有打開的趨勢。他又推了一下。門還是沒開。而且隨著他越推,似乎門的溫度開始變得有點低,這讓王書覺得有點奇怪。他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然而就是這一步,卻突然讓王書覺得頭有些暈。王書心中有些恐慌,他不可避免的聯(lián)想起了前幾天夜里做的夢,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有些發(fā)麻了。王書害怕了,他轉(zhuǎn)身就想著立刻要走。卻不料,這時突然聽見周圍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王書此時正是害怕的時候,聽見有人喊名字自然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然后就看到一個女子站在他門前的樹下微笑的看著他。那女子長得極美,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頭上梳著婦人的發(fā)髻。她臉上的微笑似乎是僵硬的被刻在臉上,讓女人的整個面部表情有些奇怪。當(dāng)然王書也沒仔細去看那女子的表情,光是這門前有一個女子就足夠奇怪了,畢竟誰會在門前等呢,尤其是在三更半夜的時候。王書心中更加恐慌,他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勁,就想要轉(zhuǎn)身就跑??烧l知道,這一跑就出現(xiàn)了問題。面前原本熟悉的小路和平時根本不一樣。王書死命的跑,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跑出去,只能在這小路上慢慢的磨蹭著極短的距離,然后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子踏著大步朝他走過來。“你在跑什么呢?”他聽到那個女子說道。王書敢回答她,此時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便只能沉默著,祈禱著這個女人可以放過他一命。可誰知道這個時候,那個女人卻貼了過來,腦袋就貼在他耳邊輕輕的唱歌,唱的似乎是某些童謠,聽起來怪怪的。這就比較可怕了。正常的人在這種時候大多數(shù)會被嚇得四肢發(fā)抖,腦袋一片漿糊,稍微膽子小點的,或許就直接暈倒在地上。然后王書并沒有。耳邊的涼氣一絲絲的朝著耳洞里鉆,就像是寒冰一樣,凍的他腦袋發(fā)冷。可是王書此時的意識卻格外清醒,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直覺告訴他這是他逃離這里的最好的辦法。王書這個人很迷信,因此也特別相信直覺這種東西,所以在想到了這件事情之后,他并沒有立刻想辦法逃走,反倒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大腦在飛速運轉(zhuǎn)著,耳邊的女子還在唱,聲音越來越尖細,越來越尖細,貼的也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王書甚至能看到那女子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捂了他的嘴。這究竟是誰?王書腦袋中死命的轉(zhuǎn)動著,他只覺得冷汗直冒。那女子的身體在此時已經(jīng)徹底貼了上來,冰冷的簡直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