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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從自己的世界里被踢了出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感覺到胸口的那一小團在他胸肌上面蹭了一下。有點癢癢的。符風(fēng)心里想著,卻是沒有忽略掉北斗的話,他思考了一下自己之前想的東西,回答道:“在想李氏和尚書之間的事情。”[這樣嗎。]軟糯糯的小不點趴在衣服里認真的皺眉想了想,抬頭道:[其實剛才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哎。]“嗯?”[就是之前宿主你和尚書說話的時候呀。]北斗認真道:[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尚書大人,發(fā)現(xiàn)他身上好像有點不對勁。]符風(fēng)一愣:“怎么不對?”[就是他身上呀,他身上有好多怨氣呀。]北斗抱怨的錘了一下符風(fēng)的胸口:[超級多,好難受呀,要不是你呆在那里我都想叫你走了。]“抱歉?!狈L(fēng)誠懇的表達了自己的歉意,當(dāng)然也沒有忘了詢問具體情況:“你是說尚書身上有怨氣?”[對,好多呢。]北斗回憶了一下:[我探查了一翻,發(fā)現(xiàn)怨氣來源好像是他的胸口。]“胸口……”符風(fēng)思索片刻,沒想出什么問題。實際上他和尚書大人在談話的時候光顧著注意尚書的臉色表情動作,根本就沒有觀察尚書的服裝或者衣服。這么一來他現(xiàn)在腦袋里能想到的就很少了。但是符風(fēng)到底是個將軍,他仔細回想了一下,突然回想起來好像今天李尚書穿著有點不太對勁。。但又想不起來為什么不對勁,怎么說呢,感覺就是有點奇怪,總覺得和之前有點不一樣。。符風(fēng)略皺眉,覺得這件事情有點不對。就在此時,一邊的符文一卻是突然驚叫一聲:“我想起來了!”符風(fēng)朝他看去,就看到他突然一拍手緊緊的抱住了狐貍?cè)缓蟮?“今天李尚書身上掛著的那個白玉配件是我上次在宮門口看到的李氏身上的?!?/br>符風(fēng):“李氏?”符文一飛快的點了點頭:“對,就是李氏。”做皇帝的沒個一技之長說不過去,符文一能做到皇帝自然就證明他有過人之處。而很巧的就是他的眼神很好,直覺也很敏銳。其實之前去李尚書那里的時候符文一就覺得不太對勁,但是因為李尚書看起來還蠻正常的所以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結(jié)果等出來之后,反倒是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了。符風(fēng)本身也覺得有什么不對,被符文一這么一提也驟然想起來了那個白玉配件。說起來符風(fēng)其實是對那個白玉配飾沒什么感覺,但是符文一的本事他知道,明白符文一不可能胡說八道,自然也是深信不疑。那現(xiàn)在問題就來了,李氏的白玉配件為什么會在李尚書身上呢……符風(fēng)越想越覺得不對。他和符文一還不太一樣,符文一只能勉強感知到危險或者異樣,他看到李氏的白玉配件在李尚書身上最多就覺得奇怪不會多想。但是符風(fēng)不一樣,他見識過靈異事件,身上還帶著一個北斗,自然想事情要比符文一深入的多。更別提之前北斗還告訴他李尚書身上有怨氣。符風(fēng)沉思了片刻,只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馬車外面的風(fēng)景快速駛過,符文一還在考慮為什么李尚書要帶李氏的白玉配飾。就聽見這個時候符風(fēng)突然來了一句:“今晚我要去大理寺看看?!?/br>符文一一愣:“大理寺?”他連忙道:“你去那里干什么?”“我覺得李氏那間停尸房可能有點問題?!狈L(fēng)道:“我得去看看?!?/br>符風(fēng)這話不是空xue來風(fēng),實際上如果不是符文一告訴他白玉配件的事情符風(fēng)或許不會想那么多,但是現(xiàn)在,符風(fēng)總覺得還有什么地方被他漏掉了,而且漏掉的地方還挺多。“你要去大理寺?還要去停尸房???”符文一瞪大眼睛,“你還記不記得你是個將軍不是個探長?。俊?/br>符文一簡直不知道他這個弟弟腦袋是這么長的,一般人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躲得越快越好嗎?“不行,我不許你去!”符風(fēng)抬眼就看到他的兄長一臉不贊同:“你不準(zhǔn)去!”符風(fēng)無奈了:“為什么不去?”“你是將軍不是探長好嗎?而且那地方死過人!還是那種……”符文一想起那人的死法打了個寒戰(zhàn),含糊過去,卻固執(zhí)道:“總之你不許去?!?/br>他就這一個弟弟,要是死了他可就孤家寡人沒弟弟了!就連這個時候的狐日天也從香香的媳婦兒懷里鉆出來,瞪著一雙狐貍眼看著符文一,眼底都是不贊同。被對面這一大一小兩雙眼睛盯著,符風(fēng)還真有點哭笑不得。“皇兄,我是真得去?!狈L(fēng)看著符文一一臉你再說我就把你軟禁起來的表情,嘆了口氣:“我當(dāng)然知道我是將軍不是探長,可是皇兄,這件事情不簡單。”符風(fēng)解釋道:“你不覺得這李氏的死因問題太多了嗎?而且正好是這么敏感的時期死亡,還是這么離奇?!币活D,又道:“皇兄,這件事情是沖著你來的,而且我懷疑如果不及時阻止,很容易就會釀成大禍,到時候就來不及了。”“可,可那也不是你能去的?!狈囊划?dāng)然也清楚這一點,但是他就是舍不得自己弟弟冒險。符風(fēng)當(dāng)然清楚符文一的意思,他嘆了口氣:“皇兄你放心吧,我不可能有事?!彼]上眼睛瞎幾把扯:“其實我是很有把握的,我身上帶了一個護身符,很厲害的一個老道士給的,完全能保護我?!?/br>他抬頭看著符文一一臉將信將疑,繼續(xù)面不改色的撒謊:“要不然你以為我征戰(zhàn)沙場這么多年能什么屁事都沒有?”這一句話簡直是暴擊,符文一動搖了。他猶豫了一下,道:“真安全?”“安全?!狈L(fēng)點頭。符文一沉默片刻,他又看了看自己懷里的狐貍,正好和狐日天對了個眼兒。半晌,他嘆了口氣:“行,那你去吧。”他一頓,補充道:“注意安全?!?/br>符風(fēng)笑著點了點頭。……既然決定了要去,符風(fēng)也不是墨跡的人,當(dāng)晚就準(zhǔn)備好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北斗蹲在茶杯里泡澡,看著符風(fēng)給自己套上一個黑色的夜行衣。[宿主,你不擔(dān)心嗎?]“擔(dān)心什么?”符風(fēng)整理好衣服,轉(zhuǎn)身看見北斗頭上頂著一個小布片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自己。他笑了笑走過去彈了一下北斗的小腦袋:“我不是還有你嗎?”[唔?]北斗被他彈了一下不高興的沉到水里吐泡泡,聽到這句話心里突然一動。他覺得有點開心耶。北斗想著,可是被彈了腦袋又很痛,又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