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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得真像……洛玄腦袋已經(jīng)有些遲鈍,迷迷糊糊地想著,悶哼一聲,嘟囔了句誰也聽不清的話。園中本就寂靜,旁邊二人聞聲朝他看去,關(guān)婉見他醉眼迷離、兩頰泛著酒意上頭的潮紅,忍不住道:“這位公子,還是回屋歇息比較好吧?”洛玄本就不是真醉,還記得他們的目的是什么,立刻道:“不……十四,我還想……還想走一會兒?!?/br>白澄低頭道了聲“好”。關(guān)婉若有所思地看了二人一眼,收回眼神,邊走邊看似隨意地問道:“你們二位……當真是姬小公子的隨從么?”“怎么,小姐覺得不像嗎?”白澄收回目光,望向關(guān)婉笑著反問。“二位公子儀表堂堂,”關(guān)婉亦笑道,“任誰也不會覺得只是隨從吧?!?/br>白澄聞言,卻是輕嘆一聲,搖頭道:“婉兒小姐說笑了,姬家向來要求門人貌神俱佳,哪怕是掃地的門童也必是粉雕玉琢、道骨仙風。對了,說起來,在下與小姐是見過的?!?/br>洛玄心中默默道:開始了。關(guān)婉愣了一瞬,白澄煞有介事地繼續(xù)道:“婉兒小姐怕是忘了,兩年前小姐隨關(guān)老家主去姬府拜訪過,當時,就是在下負責接待的。”關(guān)婉聞言蹙眉思索了一陣,道:“唔,這么一說,難怪我對你二人似是有些印象?!?/br>有印象就有鬼了。這事兒子虛烏有,洛玄眼神飄忽在他處,聽了關(guān)婉的話語,心中輕笑:隨便一套,竟當真上鉤了。白澄又道:“說起來,這次怎么不見鈴兒姑娘?”“鈴兒?”關(guān)婉低聲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忽而想起什么似的,道,“哦,是了,鈴兒那時也與我一起去的。嗯,可真是不巧,她近日告了假回鄉(xiāng),不在府中?!?/br>“嗯?可在下記得,鈴兒姑娘是個孤兒?!?/br>“……”關(guān)婉終于察覺到有些不對,停下腳步,迎著蒼白的月光,面無表情地抬起了頭。白澄面上笑意不減,只俯首望著她這張溫婉的臉,慘白的月色下眼底森然,在她耳邊情人低喃般輕輕開口道:“關(guān)小姐這張□□,你戴得可舒心?”“關(guān)婉”聞言,猛然揮袖往白澄臉上扇去,就像惱羞成怒的普通姑娘一樣,被后者身形一晃便輕松閃過。她面露慍色,在袖中攥緊了手,厲聲道:“公子喝醉了吧,再胡言亂語,休怪我翻臉無情?!?/br>白澄笑而不語。他與洛玄做過幾種猜想,這世上要找到與關(guān)婉一模一樣之人幾乎是不可能,而若用術(shù)法改變外貌,這滿門修士怎會發(fā)現(xiàn)不了?那么,用凡法改變?nèi)菝脖阕顬榭赡堋?/br>不待“關(guān)婉”再發(fā)作,本該醉著酒的洛玄卻倏地出現(xiàn)在她身后,一手制住她,另一手便探上她的耳根摸索兩下,輕輕一扯——一層薄如蟬翼的皮,竟真被他掀起一角。“哇?!甭逍嫘膶嵰獾伢@嘆出聲。“關(guān)婉”像是放棄了掙扎,一動不動、冷冰冰地側(cè)首望著洛玄。被揭開一角的皮膚大約是長期不見天日,異常白皙,她忽然嗤笑一聲,聲線也變得清冷了幾分,道:“難得見到兩個標致的小哥,還想陪你們多玩一會兒,你們卻打的這種主意,呵,男人果然沒什么好東西。”洛玄:“……”“你們啊,好好做客不行么,管別人家這等閑事做什么。”“既被發(fā)現(xiàn),唉……只能除掉了。”話音剛落,“關(guān)婉”那張本是溫和的臉漸漸變得鬼氣森森,整個人竟冒出縷縷黑煙。洛玄心下一驚,不知這又是鬼道的什么邪術(shù),手中抓住的人倏地化作一團黑煙四散開來,又在前方不遠處聚攏成形,變回了“關(guān)婉”的模樣。偌大一個仙門,竟有此等鬼物扮作大小姐混在其中而渾然不知,也不知是可憐還是可悲了。那“關(guān)婉”方一成形便又向二人襲來,長袖帶起陰風劍刃般凌厲,所過之處價值連城的仙花仙草皆被齊齊削成禿驢,看得洛玄躲閃的同時一陣rou痛。“雕蟲小技?!卑壮卫湫?,從洛玄手中接過“降靈”飛身上前,霎時間花園便更是遭受了滅頂之災,暴起的靈力與鬼氣激起罡風,幾乎將這一處花草連著假山亭臺都要夷為平地。白澄出手向來狠絕,這回更像是被觸了逆鱗般不留情面。他平日慣用折扇,此刻執(zhí)劍,劍法也是絲毫不見生疏,“降靈”劍身靈光暴漲,沒一會兒方才還口出狂言的“關(guān)婉”已然支撐不住,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見勢不對眼神左右撇了兩下,似是在尋找退路。洛玄見狀從乾坤袖中丟出捆仙索借著白澄的劍勢向“關(guān)婉”飛去,一打鎮(zhèn)鬼符亦緊隨其后。她疲于應付白澄的攻勢,措手不及,啪啪啪幾下被鎮(zhèn)在原地,五花大綁。白澄的劍緊接著便貼在她纖細的脖頸旁,居高臨下地冷眼望著她,冷然道:“誰指使你的?”那人被縛著掙脫不得,死到臨頭神態(tài)反倒倨傲,微昂著頭笑道:“與你何干?”白澄又是冷笑一聲,不再言語,抬劍便穿透了對方的琵琶骨。那人吃痛,秀眉緊蹙,卻咧開嘴,唇角愈發(fā)上揚。被毀天滅地般的動靜驚擾過來的眾人一到場,見到的便是這番情狀。關(guān)家的人大呼小叫了起來,紛紛拔劍對著白澄,質(zhì)問他為何對小姐這般。白澄只淡漠地抬眼瞥了一圈,懶得解釋。三個孩子也圍了過來,與洛玄交換了下眼神,便大致明白了事情原委。關(guān)文聞訊匆匆趕到,見自己meimei被他們捆在地上一劍穿過,登時眼圈便急紅了,怒道:“你們這是做什么?!姬公子,這是欺我關(guān)家無人嗎?舍妹做錯了何事要被你的隨從對待致斯?!”十幾雙眼睛隨著關(guān)文的質(zhì)問齊刷刷地盯向了人群中的姬如松。姬如松莫名中箭一時語塞,臉上紅了一陣,倒是旁邊的王菁見狀氣勢洶洶地反問道:“你怎不問問你這好‘meimei’都做了什么?”眾人的目光又聚向了地上的“關(guān)婉”。白澄懶得理會這些人,洛玄上前道:“關(guān)家主,你且先看看,這位真是舍妹關(guān)婉嗎?”洛玄問完,便將那掀起一角的□□整個撕了開。面具下的臉暴露在月光下,冷艷白皙,細細看來與關(guān)婉確有幾分相似。圍觀的人們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意識到發(fā)生了何事后驚恐萬分地炸開了鍋。關(guān)文幾乎是眼前一黑,撲向地上那人死死拽住她的衣領(lǐng),吼道:“都他娘的怎么回事?!你是誰?小婉呢??。?!”女子譏笑著看他一眼,平靜道:“死了?!?/br>關(guān)文松開手,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不堪重負地捂住了臉。白澄轉(zhuǎn)動劍身,劍鋒攪拌著骨rou,女子越是吃痛卻笑得越是張狂。洛玄問道:“關(guān)老家主是不是你殺的?”女子的肩頭聳了聳,聲音顫抖:“是啊,那老頭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