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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大廈,管他怎么樣,先進地下停車場再說。嚴晰連院子門都進不去。接待他的也不是美麗可人的前臺小姐,而是看門的老大爺。嚴晰頓時覺得很無語,蔣云舟一個jian商有必要搞得這么官僚主義嗎?“小同志啊,你找誰?”老大爺問。“……”嚴晰心想,我靠,你怎么知道我是同志,“我找蔣云舟?!?/br>大爺一愣,再問嚴晰:“你有事先打招呼嗎?”嚴晰搖頭。大爺皺眉,說:“那你是干什么的?”嚴晰說:“來找蔣云舟啊?!?/br>“……找他干什么?”嚴晰差點就說來找他上床的,但硬生生憋回去了,說:“私事。”大爺繼續(xù)皺眉,說:“那你先來登記一下身份證號碼?!?/br>嚴晰大嘆一口氣,本來想來嚇嚇蔣云舟的,但門都不讓進,那還費什么勁呢?直接打電話吧。他掏出手機撥了蔣云舟的手機,標準地響了三聲就通了。“喂?”蔣云舟的聲音傳來。“啊?!眹牢纯瓷磉叺拇鬆?,說,“尊敬的蔣先生你能不能讓你門口這位可愛的爺爺放我進去?”電話那邊沉默一下,似乎在消化剛才嚴晰的意思,過了一會,傳達室里的電話也響了起來,大爺去接,聽了幾句就掛了。他示意嚴晰可以進了。嚴晰沖大爺比了個ok,然后對著電話說:“等我五分鐘?!睊炝穗娫捪虼鬆攩柷宄Y云舟的辦公室在哪里,再回到車里,迅速開進去。等他剛走出電梯的時候,就看見蔣云舟站在走廊里。他抬起手腕,低頭看了一眼表,再對嚴晰說:“剛好五分鐘?!?/br>他還是一副不驚不怪的樣子,讓嚴晰有點不爽,他覺得蔣云舟應該一臉驚訝地說:“天啊,你居然來了,真是上天的奇跡!”但蔣云舟要是表現(xiàn)出驚訝就不是蔣云舟了。于是嚴晰看了看他,突然沖過去,跳到蔣云舟身上,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蔣云舟迅速地僵硬了。同時樓里路過的其他人也僵硬了。嚴晰看著大家如石化一般,攀著蔣云舟的肩頭,笑得喘不過氣。真是太逗了,跟點了xue位一樣。蔣云舟好半天才緩回來,黑著臉,攬著他的腰,把嚴晰帶進自己的辦公室。第四章追浮云的人嚴晰笑嘻嘻地跟著蔣云舟走進房間。蔣云舟關上門,俯視著他,問:“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嚴晰想了想,說:“喝了,昨天喝的?!?/br>嚴晰放開蔣云舟,打量了一遍蔣云舟的辦公室,不禁抽抽嘴角。他們這種號稱企業(yè)家的人,不應該坐擁高樓,一層樓全是個人辦公室,天天面對一扇落地窗,辦公桌大得可以在上面玩NP嗎?可蔣云舟的辦公室完全不這樣,很普通,木制的桌子,旁邊有個沙發(fā),看起來跟小學時的教導主任辦公室一樣。嚴晰癟癟嘴,什么樣的人用什么樣的東西,真不該對蔣云舟的品位有所期待。他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fā)上,蔣云舟問他:“想喝點什么?”“酒?!?/br>“……”蔣云舟給他倒了一杯白水。嚴晰拿著杯子,不喝只是玩。蔣云舟靠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問:“說吧,有什么事?”嚴晰左右看看,說:“本來想來跟你來個辦公室H,但是好像環(huán)境不是太好?!?/br>蔣云舟抿抿唇,說:“下次提前跟我說,我可以帶你去我在CBD的辦公區(qū),那里你想怎么樣都行?!?/br>嚴晰鼓掌:“很期待。”但嚴晰還是往沙發(fā)上一靠,交疊起雙腿,用眼神挑逗他,說:“既然來都來了,你真的不想在這里來一次嗎?”蔣云舟走過去,嚴晰拉住他的手,把他往自己身上引。自從他們成為炮【-皿-】友之后,打炮的次數(shù)倒是不怎么多,多半還是在吵架冷戰(zhàn)吵架冷戰(zhàn)。所以,這次嚴晰攬住蔣云舟的脖子,笑著在他耳邊吐氣,低聲說:“我用身體來為上次我放你鴿子道歉好不好?”蔣云舟沒有回答只是抬起他的下巴,跟他接吻,然后把他壓在了沙發(fā)里。嚴晰笑了一聲,這沙發(fā)舊是舊了點,但挺軟的,他陷在沙發(fā)里,咬著蔣云舟嘴唇。蔣云舟撬開他的牙關,勾住他的舌頭與他糾纏。蔣云舟一手環(huán)住他妖嬈的腰身,一手探進他的裙底。這個人啊,只有在做【-皿-】愛的時候,才會熱情。沙發(fā)上狹窄的地方,讓兩個人貼得更近,他們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蔣云舟只是把嚴晰的上衣拉松,讓手方便地滑進去愛【-皿-】撫,特別是挺立的兩點。蔣云舟把嚴晰的裙子推到他的大腿根部,露出他修長的腿,裙子底下的秘密早被蔣云舟開發(fā),內(nèi)褲被扯到一邊,埋在裙子里的手鉆進那個□卻能帶來致命快【-皿-】感地方。“啊……”嚴晰放肆地呻【-皿-】吟,“再……深一點嘛?!?/br>蔣云舟將自己的額頭抵住他的額頭,低笑著,對他說:“我喜歡你穿裙子,這種時候總是特別方便。”話音未落,他就狠狠地挺進已經(jīng)火熱的地方。啊,他真是愛死蔣云舟在床上的樣子了。平時越是矜持,這時就越是放【-皿-】蕩。嚴晰仰著脖子,在沙發(fā)里掙扎,胳臂環(huán)住蔣云舟,手指在他后背無力地抓撓,可是指甲刮在西服上的觸感讓他更加焦躁。他呻吟著,被一次一次貫穿,他愛蔣云舟的大家伙,愛那個大家伙的頭部擠進他身體,再用力□來的感覺。嚴晰的□被包裹在裙子里,夾在兩人中間,每一次蔣云舟動作,總會摩擦到那個可憐的器物,直到它前端吐出清液,沾濕了裙子。蔣云舟抱著嚴晰,嚴晰坐在沙發(fā)里,他跪在地上兇狠地捅。沙但發(fā)實在太軟,蔣云舟漸漸覺得使不上力一般,便抓住嚴晰的雙腿,一用力,讓他的腿掛在自己的胳臂上,自己一個膝蓋跪上沙發(fā),俯下身體,從上至下,插了進去。嚴晰尖叫一聲,他的背靠著沙發(fā)靠背,腰卻陷進柔軟的坐墊里,腿被蔣云舟夾住,掙扎著蹬了幾下,卻引來蔣云舟更用力的玩弄。嚴晰抬起手,抓住蔣云舟的胳臂,又揉又捏,用以排解下身的迷亂。辦公室里果然別有一番風味,嚴晰覺得連沙發(fā)都要被【=皿=】干翻了,別提他自己了。最后發(fā)泄出來的時候,蔣云舟射進了他的身體里,而他的□則全奉獻給了他的裙子。媽的,這裙子他還挺喜歡的。蔣云舟趴著,平復呼吸,然后抱住嚴晰翻了個身,讓他躺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