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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趁熱打鐵:“蔣先生,其實你是個好人,我個性太強了,你還是適合小綿羊型的?!?/br>“我剛好認得一個這樣的,我?guī)湍憬榻B一下,怎么樣???”嚴晰第一次這么熱切地看著他。好人蔣云舟反問了一句:“什么怎么樣?”“幫你介紹啊?!?/br>“介紹什么?”“介紹一個適合你的人。”蔣云舟看著嚴晰,說:“你就是別人介紹給我的,剛才你剛拒絕了我?,F(xiàn)在你立刻就要再介紹給我另一個人?”蔣云舟像看火星人一樣地看著嚴晰,說:“你不覺得你太傷人自尊了嗎?”“有嗎?”嚴晰覺得他是好心好意啊。蔣云舟看了嚴晰一眼,那一眼充滿了鄙視與不屑,好像高級物種看一只單細胞生物一樣。蔣云舟的背景讓他說話做事總有點貴族氣,但他平時穩(wěn)重有禮貌,可現(xiàn)在他終于在嚴晰面前展現(xiàn)了另一面。“本來我還始終不明白,為什么每次跟你說話你都不樂意,但我終于明白了,現(xiàn)在我真有種智商上的優(yōu)越感?!?/br>蔣云舟拋下這句話,轉身就走。嚴晰覺得真是莫名其妙,什么意思啊這個人,他忍不住沖蔣云舟喊:“你給我站??!”沒想到蔣云舟一邊走一邊轉身,冷笑著說:“別逗了,我們都好聚好散了。”嚴晰瞪大眼睛,他居然敢拿話嗆他!真是反了!“蔣云舟你這個沒氣度的!”蔣云舟走得飛快,再也沒管嚴晰,轉眼間就沒影了。嚴晰氣得要死,真想追上去把他打一頓,但又做不出來追人的事,就只有氣呼呼地回到酒吧。他坐在吧臺上,要了最烈的酒,一飲而盡,終于還是憋不住,一拍桌子:“真是氣死我了!什么玩意兒??!下次再讓老子看見他,老子一定要把他先殺又jian!jian了再殺!殺了再jian!”嚴晰要是料到自己能一語成讖,他肯定就不會這么說了。第二章鎖鑰定律嚴晰這人肝火旺盛,蔣云舟剛好丟了把柴火在他的心肝上,于是嚴晰這把憤怒的火焰足足燒了快一個星期。在這一星期里,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嚴晰爆炸,他對人對事已經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以至于因為搭橋沒有成功而失落的張家成都不敢去找嚴晰抱怨,直到一星期之后,嚴晰見到了王守寧,這件事才算收尾。星期五,照例是聚會的日子,這次大家還是在鳥語花香里碰面,嚴晰直到想起要遇見王守寧了,才覺得怕了起來,但是王守寧對他態(tài)度卻好得不得了。嚴晰本來還想惡人先告狀,把蔣云舟那個死男人罵一通,但王守寧反而先來安慰他。“沒事的,嚴晰,天涯何處無芳草。第一次相親難免失敗,蔣先生不懂珍惜,一定會有好人來珍惜你的。”嚴晰呆呆地看著王守寧真摯的眼睛,問:“蔣云舟說了什么?”“啊,他跟說安遠說,你們不適合,對你對安遠都非常抱歉。”嚴晰一愣。他還以為蔣云舟會跑到關安遠那里把自己鄙視得體無完膚,沒想到他還挺有風度的。嚴晰問:“他還說了什么嗎?”王守寧搖頭:“沒了啊,他說和你已經說清楚了,感謝我們的好意?!?/br>嚴晰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點覺得怪怪的。不過他是不會放過這個人的,如果再遇見他的話,他一定會讓蔣云舟吃不完兜著走。王守寧見嚴晰不說話,以為他傷心了,于是安慰他道:“沒事,我讓安遠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合適的人?!?/br>嚴晰聽了大驚失色,一個蔣云舟已經夠了,關安遠找來的人個個跟他一樣,他可消受不起。“別了,我最近不想再相親了?!眹牢B忙擺手,“我覺得單身挺好的。”“你不要因為一次失敗而喪失信心?!蓖跏貙師崆械卣f,“還有更好的等著你?!?/br>嚴晰算是怕了,就差沒抱住王守寧大腿大喊,大爺您饒了我吧!還是楊簡看出了他的不愿意,對王守寧說:“別管他了,惡人自有惡人磨,總有一天他會栽在某個人手上,隨緣吧?!?/br>雖然楊簡說的不好聽,但是嚴晰巴不得王守寧快點打消繼續(xù)當媒人的念頭,連忙在旁邊點頭。王守寧不情愿地說:“那好吧,過段時間再說吧?!?/br>雖然過程不盡如人意,但好歹相親事件告一段落了,嚴晰覺得自己又獲得了重生,不由地又高興起來了。今天又是周末,客人也多,鳥語花香開放了舞池,各種音樂響起,又是盡興的一晚。嚴晰趴在吧臺上看舞池,突然覺得嗓子有點癢,他起身,走上舞臺,大家開始鼓掌起哄,嚴晰卻風情萬種地看看臺下,做了個安靜的手勢,然后示意樂隊演奏他想要的音樂。舒緩的音樂響起,嚴晰坐在臺上,一手擱在麥克風上,一手放在自己交疊的雙腿上,開口唱歌。他唱歌的聲音跟他的外表一樣,雌雄難辨,卻沙啞誘人,有種難以言喻的性感,真心勾引人起來,定力不夠的怕是連魂都要被勾走。王守寧陶醉地看著嚴晰,說:“嚴晰真是太美了。”楊簡點點頭,說:“他不說話還好,說話就從美人變野獸了?!?/br>所有人都紛紛點頭。后來氣氛很high,嚴晰喝了很多,喝到半醉的時候,張家成來了。嚴晰拋下朋友,走到他旁邊,問他最近的情況。張家成苦笑著說:“我覺得這種事還是看緣分吧,我也不心急了。而且經過這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我也已經從對前輩的暗戀中走出來了,謝謝你,嚴老板?!?/br>“哎,我什么也沒做成啊,謝我什么?!眹牢鷶[擺手,說,“也好,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咱不要男人。”張家成無語窘迫了一下,但他們也都是男人啊。“來,我請你喝酒?!眹牢泻魜淼陠T,就給張家成點酒。雖然張家成的酒量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是哪里頂?shù)米牢墓?,于是立刻就敗下陣來,也糊里糊涂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br>就在這時,酒吧經理突然來找嚴晰,嚴晰不悅地看著阻止他的經理,說:“你干嘛,不讓我喝酒的話,小心我找你們老板哦?!?/br>經理無奈地說:“老板,你就是我們的老板啊?!?/br>嚴晰皺起眉頭,說:“哦,原來我就是老板啊,什么事。”經理覺得以嚴晰這種狀態(tài)也解決不了事情,但是他還是決定告訴他:“老板,有一位客人說他是老師,他來找自己的學生……”“老師怎么了,老師就牛逼啊,老子最討厭老師了,啰啰唆唆還非要點你起來回答問題?!?/br>在一邊的王錦程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