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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現(xiàn)就盯著侄兒的心上人……墨予向顧君衣身邊靠了靠,“不管他想做什么,我都不會讓他傷害到你?!?/br>顧君衣看著他,火影在臉上跳躍,讓他認真嚴肅的臉顯得更加深沉,一絲輕松在心中散開。心中那些不安,仿佛也被墨予那句話安撫。“能說說你這個叔叔嗎?”顧君衣問。墨予道:“他是我二爺爺?shù)莫氉?,判出墨家時,我還小。我只聽母親提起過,母親告訴我們,他無視墨家家訓與鑄劍盟公約,一心想要以生靈鑄劍,有違天理?!?/br>“我記得,最后一次見他,是在家族聚會上,他與父親大吵一架,還將父親打傷。”“長大后我才知道,二爺爺生前醉心研究異族人的法力,妄想將其與墨家鑄劍術結合。后來煉制了一把人魚骨扇,被人魚族報復,折磨死了。他雖身死,但卻留下一本札記,墨家找尋許久,才找到札記并燒掉了。”顧君衣沉默片刻,才道:“我懷疑,札記沒有被毀,而是在你叔叔墨炎手上?!?/br>“你是說,他在四處拿人試驗?”墨予瞬間聯(lián)想到最近發(fā)生的案子,立即明白其中關聯(lián)。“昭王那把魚骨扇,不會是你二爺爺那把吧?”顧君衣突然想到。墨予一愣,想了想道:“不確定,我不曾見過二爺爺那把。不過在墨家的確沒有那把魚骨扇,我也只在家族鑄劍譜中看到提過幾句?!?/br>顧君衣道:“等到了皇城,想辦法找昭王,看看是否能將骨扇要來,交給水沐仞吧?!?/br>墨予贊同道:“想必他知道,該還給誰,該如何物歸原主?!?/br>秦玨靠在林子君身邊,搓了搓胳膊,一把抱住林子君道:“雖然我不能全聽懂,但我好像聽懂了,墨少爺家的長輩拿活人做兵器,還拿活人實驗?”林子君摸摸他,安慰道:“莫怕,武林不會讓他得逞的?!?/br>墨予對林子君道:“如今形勢不明,不知叔……不知墨炎進行到何種地步,也不知他暗中有多少勢力,又是否與他人勾結,我想暫時先不要與江湖各派聯(lián)絡,以免惹得他狗急跳墻?!?/br>林子君點頭道:“我知。不過最近你們遇上的案子可不像偶然,沒準他們在各地都有試驗。讓你們撞到了能阻止,完全不打招呼,會不會連累無辜?”顧君衣道:“不如這樣,我們先到皇城找昭王,讓他上報朝廷。林大哥,你再以打探行之名,先對江湖各地門派打個招呼。我們就說,各地出現(xiàn)了邪派斜功,妖言惑眾,傷及無辜,讓全國上下一同打擊邪派,將墨炎之事先瞞下來?!?/br>“可以。不直接與他對立,而是與他打幌子的邪派對立,他也不好直接出來作死?!绷肿泳饝?。“?。 鼻孬k后知后覺大叫道:“那他是想抓走君衣,拿去煉兵器?”顧君衣頗為無奈地看在他擔心自己的份上,點了點頭。“君衣,你能說說你們族人到底與我們有何不同嗎?”秦玨蹭到顧君衣身邊道。林子君出聲阻止,顧君衣卻攔住他,道:“沒什么不能說的。我們只是與常人發(fā)色不同,比常人身體強壯些,其他真與常人無異。”“這有何過人之處?我還見過滿腦袋卷發(fā),紅頭發(fā)、黃頭發(fā)的人呢!那墨炎有病么,非抓你干嘛?”秦玨又問。顧君衣取出兩根白針,放在秦玨手里。秦玨小心翼翼摸摸按按,對著火堆捏起一根,道:“這不就是針灸用的嘛?不對,好像更細更軟一些……”顧君衣解釋道:“這便是用我族人發(fā)絲制成的針?!闭f罷,顧君衣拿過白針,催動內(nèi)力向插在樹枝上的烤雞一甩,兩根白針都如堅硬飛鏢一樣牢牢插進雞rou中,其中一根甚至整根沒入雞rou,只剩個頭。”秦玨上前左瞧瞧又摸摸,驚嘆道:“在你手中怎么就變得這么硬了?”林子君也瞧著稀奇,問顧君衣要了兩根自己試起來。墨予卻看著rou中白針,搖搖頭道:“君衣,你這內(nèi)力,待練?!?/br>“……”顧君衣揉揉顧rou,“哦?!?/br>林子君試了好幾遍,都無法將白針順利打出,白針飛起一段便卸了力,輕飄飄往下掉。顧君衣笑道:“集中一小股內(nèi)力,想象在指尖運轉的內(nèi)力與白針一樣,拿住白針,將那一小股內(nèi)力,瞬間打在針上,不要停留,直接甩出去,就那一瞬間?!?/br>林子君聞言,小心感受了一下,將一絲內(nèi)力運轉至指尖,試探著再次甩出白針。兩根白針齊刷刷釘在串rou的樹枝上,無論是方向還是深入長短,都非常一致。墨予伸手指著,轉頭看著顧君衣道:“學學?!?/br>顧君衣撇嘴道:“是,墨老師……”林子君將針取下,還給顧君衣。顧君衣卻遞給林子君一只小瓶,道:“我知你告訴我們的消息,是壞了打探行的規(guī)矩的。我也不知如何感謝,只能給你這個,可用來針灸,亦可防身?!?/br>林子君也不推辭,謝過后,道:“我會小心使用,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它的?!?/br>秦玨也向顧君衣道謝,而后拉著林子君要它教自己。墨予低著頭坐在那,用小樹枝插土。顧君衣好奇道:“你怎么了?”墨予悶悶道:“你沒有告訴我你的身份,我理解。但你沒送過我的東西,你卻先送給別人。”顧君衣:“……噗哈哈哈!”顧君衣解下一根纏了手腕好幾圈的白絲,拉過墨予的手,邊纏邊道:“這是我疏忽了,我向你賠禮了,不生氣好不好?那不過是幾截頭發(fā)而已,我很窮的,沒什么好東西送你。這跟絲線也是我用頭發(fā)做的,你見過,還記得嗎?”墨予道:“怎么用?”顧君衣道:“你想怎么用便怎么用。你若喜歡,以后我做套琴弦送你,不過得等我將頭發(fā)留得再長一些。”墨予道:“那我們有機會先去尋塊好木料?!?/br>顧君衣看著墨予閃亮的黑眼睛,微笑道:“好?!?/br>顧君衣本以為要在世間尋個十年八年也未必會有線索,在香粉案出現(xiàn)的時候,他雖隱隱懷疑,但卻不曾細想。仇人似乎浮出水面了,顧君衣深覺應當感謝這些朋友。接下來的路上,來抓顧君衣的人不再亂七八糟,而是一批批臉色暗青,面目猙獰的怪人,只是他們沒有像顧君衣幼時記憶中那樣怪叫,而是有意識會言語。秦玨躲過一個行動笨拙的怪人,跑到林子君身后,喊道:“我的娘啊!這都是什么人,這便是你們說的那個拿人血洗澡的邪派怪物嗎?”顧君衣道:“沒錯。沒想到居然會有這么多,這得死多少人,真是孽障!”墨予一劍柄推倒一串怪人,道:“這些人還有救嗎?”顧君衣沉默片刻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