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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見過。雜記中還寫道,此術法以身換身,以命換命,逆天而為,非常人所能。”顧君衣又喝了口酒,緩了口氣,“數(shù)百年前,江湖中便有自稱‘起生術’傳人成立的邪門邪派出現(xiàn),四處蠱惑人心,教人以食他人血rou滋身,用他人筋骨煉器,以他人血水沐浴的邪功,說此法便是‘起生術’之法。后來此教派被江湖聯(lián)合剿滅,不復存在?!?/br>這邪法與真正的“起生術”毫無關聯(lián),世間根本沒有這本秘籍。所謂“起生術”,是白青族上古法術,需血脈與術法聯(lián)合,血統(tǒng)越純術法越強,據說能活三日內rou身未毀的死人。白青族是上古新人種后裔之一,有麒麟瑞獸與朱厭兇獸的血統(tǒng),繁衍至今,只留下“起生術”和“興兵法”。“起生術”只能白青族人使用,效果因人而異,而顧君衣并未接觸過。從小跟父母jiejie生活在常青山下,顧君衣只知道,小時候爹娘常常囑咐他,千萬不能讓外人看到自己的白發(fā),不能讓人看到自己受傷。在壞人眼里,白青族人的血是愈合傷口的良藥,筋骨甚至發(fā)絲是鑄劍造器的良材。“你的意思是,后院那個血洗頭……?”墨予一向鄙夷邪功邪器,聽顧君衣說完,只覺比人魚骨扇還令人作嘔。趙玄覺得自己不該來這一趟,或者不該用了飯來。“那本書我一直當話本讀,想不到當真有此事。所以我想,這斷頭放血案的線索,就在這后院了?!鳖櫨碌馈?/br>趙玄拿起骨扇敲了下桌子,又頓住,將骨扇插回腰間,“幸好你看過那本雜記,否則這邪魔外道發(fā)展起來,可就麻煩了。”“接下來怎么做?”顧君衣覺得,這事還是得按官府章程來,這邪功之事墨予和趙玄會信,但別人未必會信。果然,趙玄道,“未免引起事端,這邪功之事我與你二人知曉便可,不可外傳。我先回衙門,直接帶人抄了這片再說。你二人直接去找周掌門,幫我盯著這里,別打草驚蛇?!?/br>顧君衣和墨予對視了一眼,這話怎么有些耳熟?”那本雜記還寫了什么?“墨予讓墨無水和墨無厭在客棧盯梢,他則帶著顧君衣回周府。”天南地北,奇人異事。你想知道,我慢慢講給你聽。“顧君衣不知道,能不能把自己的事半藏半真的說給墨予聽。他知道自己應該相信眼前這個人,可他還是會怕。“你不怕我胡說?”顧君衣忍不住問道。“怕?!蹦璧馈?/br>顧君衣:“……”“不過沒關系,你胡說我也樂意聽?!蹦杩催@難得無語的顧君衣,覺得好笑。他自知不會開玩笑逗趣,心中不免有些忐忑。顧君衣看著墨予含笑又帶著點不安的眼睛,不知為何,不忍心再逗他。“等我慢慢把故事都講給你聽?!?/br>“好?!?/br>……“師父,他們走了?!笨蜅R婚g普通客房里,被問過話的店小二低著頭,恭敬的站在門邊。“知道了,“房間床邊站著一個一身白衣的男人,男人似乎嘆了口氣,有些不耐煩道,”告訴他,周家的紅衣郎,可以玩了?!?/br>“是,師父。我們幾時離開?”“就現(xiàn)在吧,我還不想和我那好侄兒面對面。至于那個玄昭,畢竟是皇家人,離遠點便是了……”整個下午,客棧依舊生意紅火。西邊獨院,與平常一樣安靜。每日這個時辰都去前堂打牙祭的大徒弟,今日好像久了些。陳師傅站在窗邊,對著光仔細瞧著手中兩根弦,揮刀斬下,一根折斷一根紋絲不動。陳師傅搖搖頭,轉過身繼續(xù)研究。天將黑,趙玄帶人悄悄將客棧包圍,連客棧周邊都安排了巡邏兵。客棧大堂,陳記大徒弟趴在飯桌上睡的昏天黑地,墨如水坐在旁邊輕輕地抖著腿。“少主,今日那個小二不見了!”終于等來了自家少主,墨如水站起身指著陳記大徒弟道,“屬下看著這頭豬,不敢離開,無厭在后院守著,顧家小兄弟們已經去找了。”“何時不見的?”墨予問。“屬下不知,整個下午都不見他招呼客人,掌柜的可能傻,問了他他才注意到少了個小二,其余一問三不知。”墨如水語氣平淡緩慢,絲毫聽不出鄙夷。“知道了。你去幫無厭吧?!蹦杵届o道。趙玄這時走進來,拿出令牌朗聲道,“例行搜查,請諸位務必配合?!?/br>大堂內安靜了一瞬,柜臺后掌柜的忙放下賬本,走上前恭敬道,“大人吶!草民這是正經生意!”顧君衣拍了下掌柜的肩膀,冷淡道,“沒說你不正經,例行公事,掌柜的莫怕。我們有些問題,還望掌柜的配合?!?/br>掌柜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漂亮的眸子中一片淡漠,讓人不敢直視卻又移不開眼,語氣和緩卻讓他有些害怕,“配合……一定配合?!?/br>“后院的陳家住了多久?見過他們與何人來往嗎?你家的小二去哪了?”顧君衣看著掌柜的,一連三問,語氣依然平淡,墨予卻覺得他有些嚴肅。“陳家住了近四個月,平日里不見與誰來往。我家小二……他……小店有五個小二來回忙碌,突然少一個,小人……小人還真沒注意他。”掌柜的問什么答什么。“陳家的事,你知道什么?”顧君衣問。“陳家一家三口,兩個徒弟,三個多月前跟著一個男人來小店租住。六個人住在小店唯一一套獨院中,就在后院西邊。平日里深居簡出,不找我們便不讓打擾。他家大徒弟幾乎每日下午都會出來前堂尋吃食,二徒弟則偶爾外出采買。其他人,小人甚少見到。”“那個男人什么樣?”墨予顧君衣聽出重點。“瘦高個,每次出現(xiàn)都是一身黑,遮著面,連頭發(fā)都包著。不過他每次露面,雙手都包扎過。小人并未見過他幾次。”“還知道什么,繼續(xù)說?!鳖櫨挛⑽P了揚下巴。掌柜的停頓片刻道,“陳家對這人很是恭敬,好像叫他郭先生。但那人很少開口……不過,前些日子獨院一間客房漏雨,小人帶人去修繕時,聽見那人與陳夫人說了句‘若有一日陳師傅負你,我便幫你殺了他,如何’……他的聲音有些尖細,直嚇得小人不敢言聲!”掌柜的說完,依然直勾勾的看著顧君衣。墨予有些不滿,稍一上前擋住他的視線,只見掌柜的眼珠一動,突然一抖,看了看墨予,又看了看顧君衣,冷汗直冒。顧君衣有些想笑,這木頭也忒小心眼。他只不過用了個小把戲,他又不是沒見過。能讓人順暢的說兩句實話,看兩眼又何妨。這時,進去拿人的的官兵跑出來,對趙玄道,“大人,獨院中人已全部控制,四男一女,共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