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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手中絲帕,緊張恐懼到渾身顫抖。突然,放浪的笑戛然而止,新娘被黑衣人掀開蓋頭。蓋頭掀開的瞬間新郎的腦袋掉在新娘身上。一瞬間新娘滿心恐懼,只想大聲尖叫然后跑出去。“怎么,這就怕了?”傲慢帶著些尖銳的聲音,嚇得新娘顫抖的更厲害。“看來,你是不想走了?!毙履锫牭竭@句話,迅速回神,剛準(zhǔn)備開口,眼前閃過一絲亮光,便失去了意識。宴席上其他客人都來向三人敬酒攀談,本來幾人只想喝幾杯就找借口離開,結(jié)果直喝到半夜。周逍湛早已喝趴下,顧君衣往他嘴里塞了一顆解酒藥,又遞給墨予一顆。墨予張嘴吃掉,“其實我還好?!蹦枰呀?jīng)養(yǎng)成了顧君衣給什么看都不看直接張嘴便吃掉的習(xí)慣。“知道你酒量好,這個解酒養(yǎng)身,是我自己配的。”顧君衣晃了晃小藥瓶。“那再給我吃個。”墨予伸手去抓。顧君衣拍掉墨予的手,將藥瓶揣進懷里,“這又不是糖豆,一天最多一顆。我們走吧?看來得把周大哥扛出去?!?/br>二人扛著周掌門,剛走到門口準(zhǔn)備叫院里跟著吃喜酒的手下們,就聽到“啊啊啊??!”的尖叫聲。接著又是一連串尖叫,“啊啊啊??!死人啦!新郎死了?。 ?/br>周逍湛被嚇得從睡夢中驚醒,“啊啊?。空l死了?死哪了?”王家瞬間亂成一片,哭喊驚叫連連,最后還是墨予拽過一邊嚇傻的門衛(wèi)道,“快去報官!”賓客們一聽死人了,嚇得都要往外跑,周逍湛還未完全從酒醉中清醒,迷迷糊糊聽著耳邊各種“聒噪”,甩開扶著他的手下,抽出腰間噬魂鞭,往地上啪啪一甩,怒吼道“都給老子閉嘴!誰嚎抽誰!從現(xiàn)在開始,誰都不準(zhǔn)走!誰走誰是兇手!”因為已經(jīng)很晚,官府的人來的有些慢,領(lǐng)頭的捕快扶著帽子跑進來,“包圍王府!尸體在何處?””在洞房!“不知是誰喊了一句,而后知府和仵作匆匆趕來,趕忙往洞房跑去。周逍湛一把拉住知府,“大人!是否需要幫忙?”知府本來半夜爬起來就有些火氣,如今這般焦急,突然有人攔住自己,剛要發(fā)火一抬頭發(fā)現(xiàn)是周掌門,忙將到嘴邊的火氣拐了個彎咽下去,“原來是周掌門,有您幫忙當(dāng)然是再好不過了。煩請掌門隨我一起?!?/br>周逍湛派手下幫助府衙看守王府眾人,隨后與顧君衣墨予一起,跟著下人到給他們安排的院子休息,等待官府盤問。這王家家業(yè)看起來可一點不像開酒坊發(fā)家,真夠奢華的?!鳖櫨潞湍枰哺黄鹑ィ苠姓柯牭剿@話,“顧兄弟有所不知,這王家可不只賣酒,還賣藥,經(jīng)常要到京城送貨,有朝廷的特別通行令,算是半個皇商了?!?/br>周大哥可知這新郎平日為人如何?”顧君衣問。周逍湛一副不屑的表情,“王家小子頗有經(jīng)商頭腦,但平日愛飲酒作樂,流連煙花巷,其他的我就不知了?!?/br>周逍湛說了這么多話,酒醒的也差不多,后反勁似的砸吧砸吧嘴,”我這嘴里怎么又甜又苦……哎呀!差點忘了,咱們被留在這兒,可得知會我媳婦一聲?!敝苠姓空f著,便起身跑走。片刻后,知府跟著周逍湛一同回來,例行公事般問了問幾人的身份以及在王府的行蹤,又有其他人作證,便同意他們走了。周逍湛留下幾個手下幫助官府,帶著墨予和顧君衣等人剛走出王府大門,就聽身后呼喊,“留步!英雄留步!”第22章紅衣郎君二一起查案啦幾人回頭,便見一捕快喘著粗氣道,“敢問哪位英雄是顧大夫?”“我是?!鳖櫨轮噶酥缸约旱?。“顧大夫,勞煩您跟我去一趟。新娘子瘋了,大人方才想盤問險些被抓傷!”捕快來不及感嘆顧大夫好年輕,拉著顧君衣就跑,周逍湛與墨予緊緊跟上。顧君衣被帶到一處小院,門外有官兵看守,院子不大,陰森森的不像是給人住的院子。知府抱著手臂站在院中來回度步,見來人連忙上前,“實在對不住,勞煩顧大夫看看新娘子是何病癥?”“大人可有受傷?”顧君衣看了看知府的手。“只被她掐了兩把,差點抓到,并不大礙。本官一進去還未站穩(wěn),她便沖上來要掐我脖子,問她什么也不答,只在那喊來喊去?!敝鴰兹诉M屋,“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暫時將她綁在房內(nèi),派人看守?!?/br>“新娘緣何在這種地方?”墨予問。“方才太過慌亂,大人要盤問時,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王夫人把人關(guān)在廢院了,因為王家人認為是她害死自己丈夫?!辈犊炜焖俳忉?。一旁發(fā)現(xiàn)尸體的下人哆嗦著說,“方才小的們到了換崗時辰,前一崗的人沒來交接,我們就去找人。到了后院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暈倒在地上。小的見洞房門開著,跑去一看,少爺?shù)乖谖堇?,少夫人倒在床上,身上……身上擱著少爺?shù)念^!”被關(guān)在房里的新娘晃晃腦袋,仔細聽著外面的忙亂聲,不敢閉眼。身體乏的像幾天沒休息,閉上眼就是新郎身首異處的畫面,身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透,但依然感覺那顆頭還在身上,壓的她想叫喊。四濺的鮮血不止是迸濺在她身上,更像是濺在她的腦子里,滿眼滿心都是血。和那人合作只為了逃婚,那人只說讓自己配合裝瘋賣傻不要壞了他的好事,卻沒想到好事竟是如此可怕。她感覺自己要嚇瘋了,根本不需要裝瘋。“大人,王老爺他們往這邊來了?!遍T口守衛(wèi)的官兵這時進來稟報。“將他們擋住,就說本官在審問,任何人不得打擾?!敝莺莅櫫艘幌旅碱^,對王家人似乎很不耐。“我能進去看看了嗎?”顧君衣問。“失禮失禮!請隨我來。”知府引著顧君衣到一間房門口。新娘子似乎是鬧累了,被捆在椅子上安安靜靜,頭也耷拉著,聽到動靜突然抬起頭來,愣了一下才開始掙扎。顧君衣一看見她,就差點笑出來。要裝也裝的像點啊,睡著了可還行?不知為何顧君衣突然想起師父曾對自己說過,獨自在外給人看診時,要端起黎明谷的架子來,不能因為年紀(jì)小,而被人看輕。因而顧君衣裝模作樣的圍著新娘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突然伸手在新娘肩膀上一拍,新娘瞬間便暈了過去。而后顧君衣才翻了翻新娘的眼皮,又替她把了脈,“可以了。”知府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神醫(yī)的徒弟果然不一般!“你沒事吧?”墨予在院子里,見他們出來忙上前問。“我能有什么事?新娘還能咬我不成?”顧君衣笑了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