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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與別人不同,它是長在右邊的”“右邊?”宮弈棋有些意外,片刻卻是失笑出聲:“說不定我的心臟也是長在了其他的地方”所以他才感覺不到。左羽少垂眸看他,將他那摸在自己胸上的手朝右胸摸去,在宮弈棋眸色微變的時候,低下首纏住了他的齒唇。“唔……”被他吻住,宮弈棋的腦袋有些發(fā)暈,掌心處傳來的跳動之感,有些過快,使得他自己也有些興奮起來。過于長久的吻,有些讓人難以承受,那輕輕拂過肌膚的手,更似帶了火把一般,每過一處便將惹起一片的火源,肺里的空氣似乎所剩無幾,白贊的手緊握成拳,在他幾乎差點窒息的時候,身上這人終于放開了他的唇舌,蘇蘇麻麻的感覺纏繞唇舌不散:“羽少……”齒間擠出這個名字,身體里面卻因為那向著自己小腹掃去的吻而,激起層層翻來,腦袋的膨脹好像裝了很多東西,擰緊了眉的人兒躺在榻上,微微扭動著身體,卻偏于此時,有什么東西滑向了股間的□,在那私密之處試探翻攪。“羽少——!”身體緊緊繃著,宮弈棋微微睜了眸,迷蒙的視線里面,卻只見那人黑色的頭顱埋首在自己的股間,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只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自己的□出掃過……宛如猛浪翻來的感覺讓人沉如湖底,幾乎失去自我。左羽少抬首看他,看他那似乎難以忍受的樣子,緩下了自己的動作,片刻的休息時間總是給兩人帶來了些許放松,宮弈棋微微睜眸,就看見左羽少俯下的身子,將自己整個壓?。骸半y受嗎?”聽他問話,宮弈棋齒唇緊咬混亂的呼吸只是無力的輕輕吐個子:“……不……”左羽少垂眸看他,抬起他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腰上,五指纏握住他的雙手置于身體的兩邊,一個怞動,就將自己朝宮弈棋體內(nèi)送去,同時間含住他的雙唇,吞咽下他喉間所有的聲響。被人一次次的朝頂端送去,宮弈棋雙眼緊閉,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說不出的感覺在胸口里面悶住,隨著那輕輕回蕩在屋里的撞擊聲響,有什么東西開始在腦中回蕩,怦怦之聲聲聲重疊著身上這人的律動直在腦中回響……那是誰心口傳來的頻率聲響?月光從窗外輕灑進來,床榻間那交纏的人影在帳幔之中若隱若現(xiàn),兩人沉重錯亂的呼吸聲響和在被褥摩擦的窸窣之聲透著滿室無盡的絢欲之感,那人難以自律的呻吟之聲,再屋里輕輕回蕩散,去更是刺人心臟。立在門邊的人影身形透明宛如漣漪,一雙褐色的眸珠,看著榻上那交纏的兩人,眉宇緊擰,垂下的眸全是掩飾不住的傷痛之意。那個曾經(jīng)說過會等他的人現(xiàn)在卻與別人云雨……年關(guān)將至,往日清冷的皇宮在這時候總是出現(xiàn)了幾許熱鬧的氛圍,坐在屋里的人手執(zhí)毛筆,看著窗外飄落的花瓣,心里默默數(shù)著日子,距離他十八的歲的生辰在過了年后,眼看便只余下一年,屆時他到底能不能搬出這皇宮,都是個未知之?dāng)?shù)。栽種在宮外的那些桃樹,四季常開,從不曾枯萎凋零過,那是他兒時剛回宮時,燕帝怕他不習(xí)慣這里的生活,特意命人從別處移植過來的,這些花一開便是好幾年,縱然在換季的時候花朵枯萎落下可不出多久便會又結(jié)出新的荷包,旋開燦爛,也許這滿園的桃林是燕帝送他最好的禮物了吧。推門進來的人,看他站在桌前,望著窗外花瓣發(fā)愣的樣子,連筆尖墨汁低落桌面的紙上也全然不知,左羽少錯步上前,接過他手中的毛筆,重新粘了墨跡便揮動毛筆在桌上寫畫起來:“好好的,你發(fā)什么呆?”宮弈棋扭頭看他,見他拿過自己的毛筆將窗外的花林在桌上勾勒出來,回道:“我在想十八歲辰之后,事情會不會真的如我預(yù)想一樣”燕帝放他離開。手里的毛筆將窗外的花色在桌上勾勒出了形態(tài),左羽少接道:“總要防個萬一的”說著手中的筆觸微微一頓,卻是在畫中勾勒出了一個人形。宮弈棋收了目光轉(zhuǎn)身在一旁坐下:“你打算何時迎娶那尚書之女?”他的婚事,昨日宮南厲也跟他提了一些,他當(dāng)時并未放在身上,現(xiàn)在看他在自己桌前的身影也不知怎的,這話就問了出來。左羽少微微一怔扭頭看他:“你不介意?”不介意他娶妻生子?“我為何要介意?”宮弈棋反問,問的十分理所當(dāng)然。左羽少擰眉,心口突然升起一股火焰:“若是我像抱你一樣,也去抱了別人還是個女人你也不介意?”像抱自己一樣去抱別人嗎?……宮弈棋微微一怔卻是隨口答了一句:“我有何好介意的?”他想去抱誰那去便是了,只要他做到了答應(yīng)自己的事就行了,這是宮弈棋腦海里面想的。“你!”看他那隨意的樣子,左羽少心里拂怒,放下了毛筆回身看他:“我娶妻你不介意,我抱別人你也不介意,那你到底介意什么?”他介意什么?當(dāng)然是……“你當(dāng)初說話能不能做到”這話說得很平淡,卻是猶如千金重一樣砸在了左羽少的心口,讓他渾身一震,眸色帶了幾分凜冽之意,完全無法將眼前這人與昨晚那個跟自己頸項交纏的人混合在一起。——別說當(dāng)兄弟的沒提醒你,這個三殿下可是個沒有心的人,你自己要拿捏好了——腦子里面突然回想著那日華重胥對自己的提醒,心口說不出的沉悶,壓得人難受,看他睜著一雙墨玉的眸珠望著自己,全然不覺得他說錯了什么話般,左羽少嘴角溢出一絲冷笑:“既然殿下你都不介意了,那臣領(lǐng)受皇恩便是!”☆、第四十四章:燕帝來訪嘩嘩的大雨在屋外回響,宮弈棋一身藍色衣衫腰系黑帶,雙手負在身后的站在窗前,墨玉的眸珠,愣愣的望著大雨磅礴的天際,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耳根隱隱聽見身后腳步的移動聲響,還未回首,便有人站到他的身后,雙手環(huán)在他的腰上,身體放松,微微向后靠去,眸光看著窗外的雨,宮弈棋輕啟唇瓣:“不是說回去籌備婚事了嗎?今日怎么回來了?”“誰去籌備婚事?”聽耳邊突然響起的聲音,宮弈棋眸色一變,渾身猛然一震,拉開那懷在自己腰上的手,才一轉(zhuǎn)身,卻是瞬間驚在了原地:“父……父皇?”今日他怎么過來了?見他這樣,燕帝微微蹩眉:“怎么?看你這吃驚的樣子,以為才剛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