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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找一些不起眼的小城鎮(zhèn)小村子實驗給四皇子看。 看到效果,四皇子是信了病毒的威力,不過那時候他記住的是傷寒,如今之所以會選擇把天花當殺手锏,是因為埃得娜緊張的不許他去碰天花。 埃得娜肯定不是四皇子妃,那么,不管她是妖魔鬼怪,還是神仙下凡,連她都怕的東西,其威力四皇子怎么可能不心動,他是不可能完全都聽埃得娜的,自然是表面上說不碰,但讓人悄悄弄回來,自己看醫(yī)書查證。 一查四皇子發(fā)現(xiàn),天花可真是好東西??!傷寒什么的還得吃到肚子里,下到水源里,可天花,呼吸接觸就容易出事。 而最最讓四皇子中意天花的,是其后遺癥,天花要得了就算治愈了,也會落下永遠消除不了的疤痕,俗稱麻子臉。 想想那些因為自己結(jié)巴就厭棄自己,嘲弄自己,欺負自己,忽視自己的人,她們要是頂著一張麻子臉活著,是什么滋味? “傅老太醫(yī),學醫(yī)真是很不錯的,我真后悔,為什么小時候不早點看醫(yī)書呢?”想著那些人很快就要變麻子臉了,四皇子語調(diào)都開心的上揚了幾分,他現(xiàn)在也無須再掩飾他的情緒了。 早學,皇宮還不更早的變成地獄,學醫(yī)是要好人品的,傅老太醫(yī)懶得和這人辯駁,不過倒是好奇:“四皇子會熬福壽膏,也是在醫(yī)書里自己看到的?”要有這樣的書,他也想找來看看。 埃得娜沒暴露,這點在四皇子意料之中,雖然四皇子妃和他關(guān)系不好,四皇子起初倒沒想著對自己妻子下狠手的,他們到底生了一個兒子,四皇子妃生孩子時他就守在外面,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和孩子響亮的哭聲當時曾感動過他的。 畢竟這個女人在用生命換他的骨rou,她是在為了他舍生忘死! 可隨著孩子逐漸長大懂事,四皇子發(fā)現(xiàn)四皇子妃只是把孩子當成了她一個人的,她不教孩子尊重父親,只是在孩子被父親連累嘲諷欺負后,抱著孩子哭,更是把孩子牢牢的鎖在身邊,他們母子都和他拉開著距離。 四皇子那時候就明白了,連妻兒都是和他離心的,可他又拿什么給他們保證,讓他們信任呢?他能做的,就是將妻兒身邊亂嚼舌頭的人都找理由弄死,換上木納的,只知道干活不會惹女主人和小主人生氣的。 四皇子和四皇子妃常吵架,他其實也不明白那晚自己怎么就忍不住脾氣了,反正等清醒時,他妻子已經(jīng)死在他手里,四皇子妃娘家家勢不顯,四皇子也不怕,只是考慮到孩子,他還是偽裝一下,想第二天報個病逝。 結(jié)果第二天他過去,看到的是梳洗打扮格外嬌艷的女人,討好的沖著他微笑,這怎么可能是他的妻子,不過他也不怕,妖魔鬼怪什么的,他自小接觸的那些人不就是嗎? 能得埃得娜,四皇子才不在乎她說的是真是假,她只要對他有用,就是他的仙子,而現(xiàn)在,他的仙子也染上天花,她也快死了,那她會不會又奪舍成另一個人? 四皇子是不會主動說出埃得娜的秘密的,他知道自己是活不久的,要是埃得娜能再奪舍不斷的活下來,她能不報復這個天下? 埃得娜,是他留給太子,太子的子孫后代的瘟疫,說不清哪朝哪代就可以毀了這個天下,他今生沒做到的事,可還是有希望實在的,真是想想就能在地獄中含笑呢! 四皇子想著就又笑了,傅老太醫(yī)無奈的搖搖頭,又去院子里熬藥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 自告奮勇 天花初起高熱,2到4日后出皮疹,再過了2到3天,疹子出齊,全身的癥狀減輕,體溫也降了下來,不知情的人以為這是要好了,有經(jīng)驗的太醫(yī)卻明白最關(guān)鍵時期就要來了。 “我這是什么病?會不會好?” 陳貴妃,不陳嬪和三縣主有了點精神,就問太醫(yī),她們還不知道這是天花,太醫(yī)不敢說,怕她們嚇著。 太醫(yī)當然是往輕了說,想著最和天花類似的,傅家的兩個太醫(yī)不約而同說是水痘,反正過幾天疹子就會變膿皰了。 “那會不會留疤?” 陳嬪和三縣主母女也是不約而同關(guān)心這點。 “不要伸手去抓,再癢都要忍住,要它自己長好掉了,就不會留疤,不然可不好說?!碧t(yī)趁機這么囑咐。 陳嬪和三縣主母女忙點頭答應(yīng),宮里女人臉是最重要的,她們當然得加小心,而太醫(yī)對她們的小心謹慎的照顧,又讓她們看到了希望,以為是永安帝聽說她們病了,回心轉(zhuǎn)意又在意她們了。 至于永安帝沒去看她們,也好解釋,水痘也是要隔離的,身為皇帝怎么能冒險? 陳嬪和三縣主母女說了什么很快就被匯報給永安帝了,永安帝是希望她們母女能活下來,四皇子也能活下來,大家能坦誠相待談一談,她們應(yīng)該和四皇子道歉,重新做個好母親,做個好meimei的。 又過了4天,永安帝和他身邊伺候的人沒一個發(fā)熱,傅院使和傅老太醫(yī)父子最大的心事算放下來了,皇帝沒被傳染上,他們沒責任了。 然后就是得天花的開始出膿皰,傅老太醫(yī)采集到成熟的痘漿,傅家誰種痘的事情就又讓大家爭論起來。 “這回實驗種痘是為了推廣應(yīng)用,外面人可是一次都沒種過的,所以要得最準確的數(shù)據(jù),最好是找之前沒種過的。”夏百合也在場,她就說了這么一句。 說的對,但種過再種的風險可是小于頭回接種的,而且這么一劃分,傅家能做實驗的就主要是最年輕一代了。 “我就說我來!”傅嘉勉再次自告奮勇。 “小叔叔和我們爭什么,你是三太爺爺那一房的嫡長孫,責任重大,還是讓給我們來吧。”說話的是傅院使的重孫子傅新生,他和傅嘉勉差了一輩,但比傅嘉勉年紀還要大上幾個月。 傅嘉勉當然不會聽他的,可傅新生和另幾個堂兄弟也不怕這個小叔叔,卻張口閉口都是長輩有事晚輩服其勞,哪需要小叔叔親自來的。 傅嘉勉一張嘴說不過幾個人,可和他同輩人的堂兄最小的也比他大十一歲,不會幫他吵架的,他親弟弟和嫡親叔叔的兒子倒比他小,可十四五歲的少年還沒資格參與族里的大事,更不會有誰因為他們不在場就讓他們?nèi)プ鰧嶒灐?/br> 吵不過,傅嘉勉眼珠一轉(zhuǎn),說:“我去方便一下?!本妥吡?,在場的人也沒誰注意他,還是在搶著要拿自己做實驗。 這樣吵到什么時候才能確定?夏百合和尤少君看著著急,卻不好替傅家拿主意,這畢竟是冒生命危險的,一大家子搶的其實是送死的機會,其實細想想,也挺讓人感動的,傅家整個家族很團結(jié)。 “爺爺!不好了!”傅嘉勉忽然沖了進來,然后卻對著夏百合跪下來,“師姑奶奶我對不起你,靜慧動了痘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