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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等了有一個小時,尤少君就從墻那邊翻了出來,很順利,院子里沒動靜。 “走?!庇壬倬惠p聲說了一個字。 他的表情就告訴夏百合這趟是有收獲的,而且是大收獲,夏百合當然不會在外面就急著問,她默默的跟著尤少君,躲開大街上巡夜的,打更的,回到了公主府。 李必顯一直守在角門處,看到王爺和王妃平安回來,也是松口氣。 “辛苦你了,回去歇著吧?!庇壬倬懒酥x讓人走了,他和夏百合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到臥室把燈點上,尤少君就拿起紙筆開始畫,畫完遞給夏百合:“能認出這是什么嗎?” 夏百合只看了一眼,就和尤少君在晾衣服那地方一樣的緊張,她甚至還不如他鎮(zhèn)定,聲音都有點抖了:“風信子?你沒畫錯……那……是金色的……” “金色的?!庇壬倬裢鈬烂C的點頭道。 “怎么會……她也來了……”夏百合看向尤少君,兩人的心情此刻是一樣的,意外,震驚,仇恨,悲憤…… 包統(tǒng)一和朱珠所在的開封小隊,最后一個任務(wù)其實是意外加上的,那時候他們剛執(zhí)行完另一個任務(wù),和上面聯(lián)系上,要飛機接他們回國,結(jié)果卻收到要他們協(xié)助友軍去完成另一個任務(wù)。 之所以選擇的開封小隊,一是他們離事發(fā)地點正好很近,二是友軍跟蹤的目標也是他們的老仇人了。 那是國際上有名的一個大毒梟,其集團和開封小隊所在的大隊斗了好幾年,包統(tǒng)一和朱珠認識的戰(zhàn)友犧牲了好幾個。 斗了好幾年,對那個集團的一些底細,國內(nèi)也查出不少,他們的頭頭是個女的,叫埃得娜,才二十七歲,還是外籍華人。 埃得娜的爸媽也是干這行的,在她四歲時就被抓住然后判了死刑,可她卻被她爸媽的好友給帶走養(yǎng)大,她的養(yǎng)父據(jù)說是無兒無女,把埃得娜當接班人培養(yǎng)著。 埃得娜也有天份,她是國外名牌大學(xué)的高材生,化學(xué)系博士,教授和同學(xué)都十分的喜歡她,根本想不到她學(xué)化學(xué)的目的是想自己制毒。 埃得娜二十四歲的那一年,她的養(yǎng)父和某國的大頭目做了筆大買賣,可惜的是消息走露,貨物沒到買主的手里,就被查了,她養(yǎng)父舍不得賠款,居然打起了養(yǎng)女的主意。 ☆、第三百三十八章 駭人聽聞 從大學(xué)學(xué)生檔案室留的照片看,埃得娜的確是大美人,那個和她養(yǎng)父做交易的大頭目,早就惦記上她了。 埃得娜在上學(xué)時,是交過好幾個男朋友的,可能就因為這樣,她養(yǎng)父覺得讓養(yǎng)女陪那個大頭目過夜,不算什么事,倒是能省下巨額的賠償金。 埃得娜不哭不鬧,很痛快的就去了,然后過了沒兩個月,她居然借那個大頭目的力量,把她養(yǎng)父干掉,自己成了其集團的當家人。 埃得娜有管理的天分,有制藥的天分,她親自研制的新型毒品上癮非???,戒斷卻十分的難,銷量好得驚人,看在利益比老當家在時還高,她很快收攏了一批手下的。 因為埃得娜能每隔半年就改良出一批新產(chǎn)品,她成了國際上重點通緝的對象,可惜她一直躲在老巢不露面,很難殺掉這女人。 那回正好是友國破獲了一件販毒案,還順藤摸瓜抓住了埃得娜手下的一員得力干將,據(jù)那人交代,埃得娜最近會從老巢出來,親自主持一筆大買賣,交易的地點是她養(yǎng)父生前最喜歡的一座別墅里。 那座別墅也是處于敵方的地盤上,但好歹比埃得娜的老巢容易靠近,埃得娜好不容易肯出來一趟,誰舍得放過這次機會。 但讓人想不到的是,友軍找的那個當?shù)叵驅(qū)?,明明老婆孩子都被埃得娜的人給殺了,按理說血海深仇他應(yīng)該是站軍隊這邊的,結(jié)果卻是這個人事先通風報信,開封小隊和友軍一腳踏進了人家的埋伏圈子里。 被困了整整兩天兩夜,又來了一伙人,他們也和埃得娜的隊伍打了起來,間接給包統(tǒng)一他們解了圍。 友軍的隊長說,那是另一伙毒販子,不過里面有他們的臥底,一定是他們的臥底發(fā)現(xiàn)他們被包圍出不來了,不惜暴露自己和那些人談好交易,讓他們過來救人,當然也是互相幫忙,消滅了埃得娜,那些人就該成這里最大的頭頭了。 驅(qū)虎吞狼,他們要是就這么撤退,將來哪還有臉再和那些毒販子戰(zhàn)斗,開封小隊和友軍被解圍之后,一同往里沖鋒,他們要親手抓獲埃得娜,毒販子怎么能坐大! 埃得娜那邊抵抗吃力了,準備撤了,然后忽然就是整棟別墅成為火海,老實說當時到底怎么了,誰干的,包統(tǒng)一和夏百合死了之后都沒想出來。 埃得娜的代號就是風信子,標記正是金色的風信子,據(jù)說她在上大學(xué)是發(fā)瘋似的喜歡風信子,她的頭一任男友正是用連續(xù)一星期送整車的風信子征服她的。 風信子的花語和象征代表意義是:只要點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豐富人生。埃得娜點燃的卻是地獄之火,以別人生命的火焰來賺取財富,享受罪惡的人生。 風信子也是西方獨有的花卉,天佑王朝有西紅柿,但這種花夏百合和尤少君都能肯定是沒有的,這居然還是金色的,對方的身份顯而易見了。 “福壽膏……”夏百合又想到了這個,要真是埃得娜,那就說得通了,她知道有些大人物為顯得上檔次,連吸毒都要弄懷舊這一套,埃得娜對這行更是精益求精,鴉片那女人會熬。 “還有楊家村和江東各地的傷寒……”尤少君補充道,對一個化學(xué)博士來說,撒播一點病毒算什么難的。 “簡郡王傷藥里的鐵屑……”夏百合又想起這件事。 “很像她的手筆……”尤少君說道。 “她怎么會穿越成四皇子妃,那四皇子的兒子……”夏百合知道埃得娜不是好人,但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哪怕只是這個身體的兒子下手,也實在太駭人聽聞了。 “那女的什么做不出來,倒是四皇子,你說他是不是什么都知道?”尤少君最在意的是這個,穿越的還能說換了人,但沒穿越的呢? “不會四皇子也穿越了吧?”夏百合大膽猜測。 “要真的也是穿越者,埃得娜一定會第一時間弄死他,免得被連累,你聽說過埃得娜放心和什么人攜手并肩合作信任嗎?”尤少君反問道。 沒有的,就是中意埃得娜,幫她弄死她養(yǎng)父那個大頭目,人家也不是無償幫忙的,埃得娜不但付出了身體,還付出了好幾條交易線路,兩個之后也沒再聯(lián)絡(luò),那兩個都是聰明人,懂得什么叫交易什么叫利益,根本不談感情的。 四皇子要真是穿越者,那得是什么樣的腦子才能制住埃得娜,可別說兩個共患難有愛情了。 可要不是,敢對自己兒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