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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服飾是由宮里制造,查一查就能查出來的?!敝軏邒咴谶@方面是行家,她懂得不能留下太明顯的物件,似是而非的才更讓人相信。 原來是早準備好了嫁禍于人的道具,看來周嬤嬤在來夏家之前先去過盧家,也是,盧家現(xiàn)在也挺亂的,不難混進去。 “曹家,盧家,尹家,都是被三姑娘所害,你說他們要有能力,會看著三姑娘安安穩(wěn)穩(wěn)的嫁人,快活過日子嗎?”周嬤嬤說著心里更發(fā)恨,自己和小姐也被害得那么慘,罪魁禍首卻逍遙自在,誰會甘心? “周嬤嬤是老糊涂嗎?曹家做了什么是我安排的?曹向明拋妻棄子,盧清影打死原配時,我還沒出生呢,至于盧清影會發(fā)瘋,那主要責(zé)任是曹向明的,一個女人嫁給一個男人,過了三十幾年提心掉膽的日子,日夜嚴防死守擔(dān)心別的女人挖墻角,結(jié)果最后卻發(fā)現(xiàn)這男人早就是別人的了,連孩子都有了,她受不了怪誰?” 夏百合不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但從鄭秉均那里確定盧清影是真瘋后,她也能分析出來盧清影因什么而瘋的,至于盧家和尹家的基因是不是起到作用了,這個就得再專門來研究了。 總之,要是盧家和尹家之前沒出過瘋子,那曹向明對盧清影的刺激就是主要原因,要出過,概率還不低的話,夏百合也不建議這兩家的兒孫再傳宗接代。 曹家夫妻的事京城都傳遍了,周嬤嬤聽過許多,聽得她想昧心說盧清影是好人都做不到,她只能氣呼呼道:“三姑娘對姓盧的都同情,怎么害我家小姐卻不手軟,我家小姐在西溪可沒得罪夏家!” ☆、第二百八十七章 真是報應(yīng) “誰說我同情姓盧的,曹向明成親一兩個月就去花天酒地,然后惹的女人找上門來,這明顯就不是能過日子的男人,當(dāng)時就該與他和離,可盧氏呢,一忍忍了三十年,把氣全出在那些女人身上,盧氏總說自己是宰相孫女,那些女人低*賤,可她被那些‘低*賤’女人整得擔(dān)驚受怕三十年,宰相的臉都讓她丟沒了! 還有我們夏家的事,當(dāng)初是她主動要和夏家結(jié)親的,可夏家一有事她翻臉比誰都快,殺人滅口的事都干得出來,不就是怕夏家連累她嗎?她這份狠要是早用在曹向明身上,她能有今天?” 夏百合現(xiàn)在也不明白,曹向明那種人盧清影怎么就離不了?盧清影害別人眼都不眨的,怎么就把曹向明當(dāng)寶了?果然是因為腦子有病吧? “至于你家小姐,人販子還要我歌功頌德不成,對了,你家小姐怎么了,我自離開西溪,就再沒聽說她呢?”夏百合把話轉(zhuǎn)到錢春煙身上,怎么周嬤嬤就認定是她害了錢春煙,她能喊冤嗎? “我家小姐死了,去年臘月就沒的,怎么臨江郡主就沒告訴你,她不就是為了討好你才對我家小姐下手的嗎?我家小姐還救了她女兒呢!”周嬤嬤恨聲道。 錢春煙居然死了,算時間是她才回京城,正和曹家對簿公堂時,“罪名是什么?” “還能是什么,買賣孩子,開藥鋪賣假藥,”周嬤嬤說著不臉紅還覺得委屈,“我家小姐可是救了歸義侯的女兒!”說翻臉就翻臉,歸義侯全家也不是好東西! “救了歸義侯的女兒?那女孩我聽臨江郡主說,是被拐子抱走的,我倒是好奇,拐子怎么就把孩子抱到你家小姐那兒了,是他知道你家小姐是個慈善人,會對那孩子好,還是你家小姐出手最大方能給個好價錢,或者那拐子還得管你家小姐叫頭兒,對了,你家小姐因為歸義侯的女兒而攀上了高枝,那拐子呢?” 夏百合上輩子支援過販賣人口的大案,對里面的道道比一般人清楚許多。 周嬤嬤臉色終于有點不自然了,夏百合沒猜錯,那元宵夜出動進行拐騙孩子的事,錢春煙是領(lǐng)頭的,坐鎮(zhèn)的,當(dāng)晚封城她打聽到手下人無意之中拐來個燙手的,就沒打算留那拐子活口。 那個拐子當(dāng)時就死了,而錢春煙哄住了歸義侯的女兒,親自把人送回去,急糊涂的臨江郡主就把罪魁禍首當(dāng)成了座上賓,錢春煙一直很得意自己賭對了,等到歸義侯翻臉抓她時,她還想求臨江郡主母女救命,結(jié)果那母女倆不但不見她,還要牢里好好“招呼”。 “要不是我家小姐,臨江郡主的女兒說不準早在哪個下賤地方接客了,她們居然不感激!”周嬤嬤就沒打算放過臨江郡主一家的,只是等得個一兩年,讓別人不會把事情聯(lián)系在她身上。 被拐了還要感激?夏百合搖搖頭:“你家小姐還對保仁堂下手了,黃斗量全家怎么樣了?” “他們差一點兒害死我家小姐,活該家破人亡,怎么三姑娘還可憐他們?”周嬤嬤認為黃家是該受處罰。 “熬錯一次份量不對的藥就活該家破人亡,那開店賣假藥害人呢,你們害人害到歸義侯的家里,我該說真是報應(yīng)嗎?”夏百合說著還輕輕鼓掌,賣假藥的都該死,人販子更該死,錢春煙居然還占全了,她不死才沒天理。 “……”周嬤嬤還不管錢春煙害了多少人,她只在意錢春煙要給她養(yǎng)老,是夏百合毀了她的希望,她過來是泄憤的,“你……你的那塊木牌……” 夏百合這時候鼓掌,有一半的原因是想激怒周嬤嬤讓她露出破綻,她沒忘周嬤嬤是高手,可周嬤嬤看著她鼓掌的動作,卻是注意上了她膝上放的靜慧的那塊木牌牌。 “你認識這個?”夏百合把木牌握在手里才問道。 “能讓我看看嗎?”周嬤嬤說話聲都有點抖了。 “不能,它對我很重要。”夏百合不敢隨便給,要是弄壞了她怎么向靜慧交代。 聽她拒絕是因為很重要,周嬤嬤看向夏百合的視線居然柔和了幾分,能在性命攸關(guān)時還保護木牌,那給她木牌的人在她心里應(yīng)該是十分重要的吧。 周嬤嬤后退了兩步,然后咬破手指將血滴在一塊碎布上,又扔給夏百合:“三姑娘,你用這血擦拭木牌,看它是不是會顯出一個周字。” 還有這樣的神奇事?夏百合邊防著周嬤嬤邊按她說的做,果然木牌沾血,一面就顯出一個周字,這是怎么辦到的?! 夏百合見過她大姐的避毒戒指,就是邢家給的說是黑珍珠是藥泡過的那只,那藥水她雖然仿照不了,但原理她明白,可這個…… “是誰的血都行嗎?”她虛心請教。 “真要行就不會是我周家的傳家寶了,不信三姑娘你可以試試。”周嬤嬤驕傲的說道。 “不用了,我信你。”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她這時候弄傷自己算什么事。 “三姑娘,我證明了這是我周家的東西,那么你可以告訴我,這木牌是誰給你的,它原來的主人呢?”周嬤嬤柔聲問道,還補充一句,“你說了,咱們就不是仇人了,我不但不會害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