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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本在輕聲抽泣的小霜聽到公主府頓時嚇了一跳,連繼續(xù)哭等少爺哄都忘了,連忙問道:“少爺,那位公子是什么人???” “什么公子,人家是王爺,當今圣上最寵愛的外甥,長寧公主的嫡子簡郡王,我五年前和姑母去京城有幸認識的,簡郡王人很不錯向來喜歡交朋友,性情豪爽寬宏大量,要換了一個,我靜成侯府可是沒進京先丟人了!”林承業(yè)氣可沒消呢,小地方出來的下人果然不中用,太傷他面子來,難怪姑母總帶他進京來長見識。 小霜震驚的合不攏嘴,他們靜成侯府的下人在陪少爺進京前是專門被教導了,說京城不比康關(guān)城,你走路隨便碰著一個,說不定就是哪家的王爺,轉(zhuǎn)身再瞧見一個,又可能是哪部的尚書,萬萬要小心再小心。 她當時還以為是夸張的說法,也以為認人是很簡單的,王爺尚書單看穿著打扮和帶的下人就能看不不凡來,誰會沒腦子去得罪人啊,結(jié)果這還沒進京城呢…… ☆、第九十六章 閑人一個 尤少君騎著馬,沒一頓飯的功夫就看到驛館了,館外不只宗良帶著幾個侍衛(wèi)在候著他,還有個他想不到的熟人也帶人在等著他。 “我說你這是怎么了,遇到打劫的了?!”許逸還是頭回看好友如此的狼狽,吃驚不小。 “真要遇上打劫的,我倒是能賺一筆!”尤少君邊下馬邊解釋,“我是從山上下來的?!?/br> “山?”許逸回憶一下前面的路標,好象是有一座小山,“你沒事不走大路,從山上走做什么,要是摔傷了怎么辦?你沒傷到吧?” “沒事的,我又不是為了受傷才爬山的?!庇壬倬龜[手不讓宗良他們?nèi)フ依芍?,他沒在計劃的時間內(nèi)爬完山已經(jīng)很沒面子了,要是還能失手傷到自己,那真該自絕于人民自絕于天下了。 “我只是忽然想到今年重陽時咱們沒爬山,想補上而已?!庇壬倬趴谡f道,誰讓許逸不是林承業(yè),說想效仿演武堂的訓練,那還不得引起許宏陽對他的再關(guān)注。 許逸嘴角抽抽上了,今年重陽因為下雨,他們幾個是在慧澤園登了座小假山意思意思,意思之后就行了,誰還會非要找座真的補爬一次???不過想想這位大冬天重風寒的時候還曾到自家演武場練劍……爬山,是尤少君能干出來的事。 “你就算還想登山,也可以再叫上我和元寶,讓下人擔著酒菜,我們選座風景好路好走的,何必去爬那不知名的小山,要是摔著了怎么辦?”許逸還是不認同道。 他說的那叫訓練嗎?整個一紈绔!尤少君不高興了:“你這話和你爹說去!”他轉(zhuǎn)身進驛館去了。 “我爹怎么了?”許逸不明白好友今天的舉止言談怎么都怪怪的,想細問人家連背影都是匆匆的,不是他爹管的太緊了,不是尤少君又悄悄去見太子被他爹給逮著了,受了刺激吧? 許逸細想想覺得自己猜得還挺對,他為尤少君找宮里的地形圖不小心傷到了,尤少君知道后過來看他,什么埋怨的話也沒說,而他在前一天就聽他爹說,皇上有意讓尤少君去見了太子,估計是讓太子來勸尤少君死心,他當時就覺得尤少君挺可憐的,可尤少君見了他還安慰他。 許逸總覺得自尤少君被永安帝教訓后就變了不少,不過再想想誰經(jīng)歷大起大落世態(tài)炎涼能不傷心的,所以他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包括尤少君今天忽然去爬山。 不過是太愁了又無以解憂。 尤少君進了宗良他們早收拾好的房間,梳洗干凈換上新衣服心情終于好了一些,不過對于許逸坐享其父的老本,自個不努力的生活態(tài)度還是看不慣,許逸馬上就十八了,還是靠他爹養(yǎng)著的,可許宏陽將來要下來了呢? “你怎么出城來了?”尤少君出來后就問許逸。 “我娘親的嫁妝里有個莊子,就是去年我們住的那座,今年莊稼果園豐收的,不還得我去照顧?!痹S逸嫌麻煩的訴苦。 “你要嫌幫你娘照顧莊子麻煩,為什么不找些正經(jīng)事做?”尤少君趁機問道。 “什么是正經(jīng)事?你有正經(jīng)事教教我???”許逸反問道。 這話還真把尤少君給問住了,他現(xiàn)在就是閑人一個,還真沒資格說別人。 “你說的對,我也夠閑的,所以才去爬山的?!庇壬倬谷怀姓J,順便再圓圓爬山的借口。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雖然不喜曹大人的性情,但不能否認他說的許多話都能稱之為至理名言,公主和駙馬只有你一個兒子,你平常行動還是要多小心?!边@下?lián)Q許逸逮著理勸尤少君了。 “是是,我會小心的。”說起那位絕對是“同鄉(xiāng)”的曹大人,尤少君可沒有去認老鄉(xiāng)的打算,他一聽姓曹的就覺得糟心,那位過得比他還不像樣,真丟男人的臉! “不過你我還年輕,你真的不打算子承父業(yè)?你看靜成侯府的林承業(yè)都進京了,準備要考演武堂呢?!庇壬倬f道。 “林承業(yè)?”許逸果然和林承業(yè)熟悉,一說就想到對方讓人印象深刻的身板了,“他還想考演武堂,就第一關(guān)的跑步就能把他刷下了!” 尤少君一聽頓時明白了,看來林承業(yè)沒自夸,人家是減肥了,“林承業(yè)這回進京,我看他是瘦了些的,由此可見他是有奮發(fā)圖強的決心?!?/br> “真的?可惜我沒看見他啊。”許逸聽尤少君這么說,恨不得馬上就看到林承業(yè)變成什么樣了。 “他進京和驛館的路不是一條,我也是在那邊山下巧遇他的,本來想和他借一件衣服,結(jié)果沒借成,只借了一匹馬?!庇壬倬唤?jīng)心的說道。 許逸卻是個好奇心重,凡事喜歡刨根問底的:“原來你騎的那匹馬是林承業(yè)的?我說怎么看著眼生,不過他連坐騎都能給你,怎么還找不出一件衣服?” “因為坐騎歸他管,衣服不歸他管啊?!庇壬倬哉f得漫不經(jīng)心,看似毫不記仇的詳細說了他和林承業(yè)遇到后的種種。 許逸是越聽越不對,他是性子活潑一些,但他也是家里的嫡子,有親娘在不缺教養(yǎng)的,像林承業(yè)身邊那樣沒規(guī)矩的丫環(huán),實在是駭人聽聞的。 “你是說林承業(yè)要帶著那幾個見了你這個王爺還敢怠慢的丫環(huán),去住進蔡侍郎家,他未過門妻子的親叔叔的蔡侍郎家?”許逸長長一段話不帶歇歇的,還越說越有興趣了。 “不然呢,京城還有第二位姓蔡的侍郎嗎?”尤少君攤攤手,也不掩飾他準備好要瞧熱鬧了。 “你去江北好好待著吧,我會寫信告訴你京城有什么熱鬧的!”許逸是先笑上尤少君了。 “我年前就會從江北回來了,不會錯過什么的。”尤少君表示不著急。 和許逸說說笑笑倒是能讓人心情舒暢,要說做一般的朋友,許逸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