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嘆,尤氏雖沒進屋吃飯,可她說的和夏百合說要留下的理由一模一樣。 “我還想說你呢,”尤氏話還沒說完,“三meimei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來見親人的,你們真不應該一見她就問她的傷心事,那些事我聽著都受不了,她是怎么才說出口,還得安慰你們她其實沒關系的?” 夏伯洗怔了怔:“當時一聽三meimei可能被曹家虧待了,我爹和我能不著急,當然想馬上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三meimei到底怎么樣了?!?/br> “你連聽都等不及,卻不想想三meimei經(jīng)歷那些是怎么熬過來的?”尤氏不能說公公的不是,只能埋怨自己夫君。 夏伯洗細想也后悔:“你說得對,那是三meimei的傷心事,我們不該讓她說的,現(xiàn)在怎么辦?” “都說了還能怎么辦?反正你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以后就不要再問了,多疼疼三meimei,別在她面前再提曹家?!笔乱阎链耍仁线€能如何?她洗完碗起身,“你幫我收拾丫丫的房間,將二meimei帶來的新被褥給爹和三meimei先用。” 夏伯洗當然沒意見,他是家里的長子,本來重活累活都該由他來的。 夏百合在屋里和夏侯聊天的氣氛是很好的,“我在離開康關城的時候,正好聽到靜成侯林家在張榜求醫(yī),我想著夏家的將來,就去林家給他們看病了?!?/br> “你是想式明今后走從軍的路子?”夏侯一聽就明白了。 本來就注意聽祖父和姑姑說話的夏式明注意力頓時更集中了。 ☆、第四十九章 我不缺錢 天佑王朝律法規(guī)定了,犯官的后人不能參加科考,倒是能從軍效力,說白點就是在沙場用命換前程,用命來洗刷長輩的罪過,要能不死便能重新做人。 夏家如今這樣,夏侯自然考慮過孫子的將來,他原計劃也是讓夏式明到軍中,倒不是讓孫子上戰(zhàn)場,夏式明不會武當祖父的清楚得很,他是想讓夏式明在軍中當個文書,別人打了勝仗能沾點光就行。 夏侯原計劃讓孫子去軍中想托的熟人是孫盤石,自家女婿嘛,有這條件還用找外人?可想不到孫家也出了事,他可不敢再麻煩人家了,只求孫家能對得起他二女兒和外孫外孫女,他便謝天謝地了。 現(xiàn)在聽夏百合說林家,康關城一城雙侯他是知道的,更清楚為什么會這樣安排:“康關城還真是出武將的好地方,孫家和林家一下子就是兩家,不過孫家首代老侯爺和林家首代老侯爺并不和,你去林家他們沒因此難為你吧?” “我是以游方郎中的身份上門的,都沒說是太傅的女兒,更不會說自己是護國侯夫人的meimei,林家難為我干什么?”不過把自己擺太低了,人家也不會高看她,“二姐沒說孫家和林家還有舊怨啊?” 夏百合倒不是埋怨夏蓮心,不過要知道了,她是不會想著讓林家照顧夏家的孩子的,不說林家最終會不會同意,就是讓孫盤石知道了,能不會多想?不覺得打臉? “你二姐她大概不清楚這件事,孫家和林家有怨是百年前了,你二姐夫可能沒告訴你二姐?!毕暮钸@一解釋對孫盤石更不滿了,當初他看孫盤石雖出身武將家,但本人溫文爾雅又敬重讀書人,可沒看出來這人性子居然是優(yōu)柔寡斷的,還那么糊涂。 孫盤石當然有錯,可夏侯呢?女兒要嫁到康關城,城里各家權貴的底細,夏侯知道了為什么不和夏蓮心交代呢?什么都指望孫家,他怎么能肯定孫家會對夏蓮心知無不言推心置腹? 古代的婚姻大事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夏家夫人過世得早,幾個兒女的婚事全由夏侯做主,他兩個女兒的婆家全有問題,真能歸為巧合? “孫家和林家到底是什么恩怨?”夏百合不去再想問題出在誰身上,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原主也沒讓她來報怨,反正她的婚事是不會交給夏侯來安排的。 “孫家先輩原是開武館的,林家的先祖是孫家的學徒,據(jù)林家人說,林家的先祖在武館犯了錯,被趕了出來,但其實是替人受過,真正做錯事的是館主的兒子,孫家偏心了,這其中是非曲直外人誰能弄清?反正林家先祖一氣之下投軍,還真讓他搏了個出身,原想著衣錦還鄉(xiāng)報仇雪恥,誰知孫家的兒子也立了軍功回來……” “……孫家和林家當時背后都有軍中大將當靠山,更巧的是他們的靠山也不合,于是兩家的官司找不著敢接手的,兩人互相看不順眼但都要強,對方升官自己也升,一路升到侯爺更沒人能斷定他們誰對誰錯了?!?/br> 夏侯說著倒也佩服,孫家和林家無論誰對誰錯,但好在都知道奮發(fā)向上,不然只一方自強,另一方就是沒錯也保不住命了。 “所以說,孫家和林家是因為祖籍都在康關城,才會出現(xiàn)一城雙侯的?”夏百合似有意似無意的說道,“我還以為是誰故意安排的,讓他們起個相互制約的作用。” 能安排兩個侯爺?shù)倪€有誰?夏百合話里的意思不但夏侯能聽懂,就是夏式明也明白了,當侄子的沒做任何表示,當?shù)睦履槪骸翱店P城是孫家和林家的祖籍,他們?nèi)魏我环揭x開,都會被誤會怕了對方的,所以才誰也沒走……” 但一城雙侯,兩個侯爺還有無法化解的舊怨,上面對他們住一塊也沒危機意識,只怕真是在樂見其成的,不過帝王的這種心思,臣子即便是猜到了也不該說出口:“三丫頭,以后這話不要再提了,百年前就決定的事,現(xiàn)在翻出來也沒意思?!?/br> “嗯?!毕陌俸瞎怨缘拇饝皇窍肟纯此遣皇怯拗抑?,既然不是,夏侯說她是為她好,她當然不會和長輩對著干了。 小女兒這么乖,夏侯頓時后悔自己臉色語氣重了,久別再見小女兒對當?shù)闹獰o不言,這是親近啊,他怎么能說她呢?! 可當長輩的又不習慣和孩子道歉,尤其是孫子還在面前,夏侯只能趕快轉移話題:“林家不知是誰人得病,你給看好沒有?” “我開了方子,林家人只要照我的方子來,我保證能見效的,但至于是誰病了,得的是什么病,沒經(jīng)病人同意,誰都不能告訴的?!毕陌俸线@次沒知無不言。 夏侯沒生氣,只是意外:“連爹都不能說?” “當然,這是當郎中的醫(yī)德?!毕陌俸洗鸬美硭斎?,病人的隱私權醫(yī)生得保護。 夏侯則忽然想到林家的侯爺是個女的,林家張榜求醫(yī)也不說病的是誰,只怕正是林美媚本人,婦人病他一個大男人打聽那么仔細做什么? 夏侯臉有點發(fā)紅了,就算他坐太傅這個位子,也只需要知道林侯爺還能不能再上戰(zhàn)場,其他的再多打探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醫(yī)德重要,任何病人的病癥都不合適隨便宣揚,你做得對!”夏侯籠統(tǒng)的說道,把這件事也揭過去。 夏式明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