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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派人來問了。還有,咱們真有那么些銀子買嗎?萬一到時候人家來收銀子,咱們拿不出可怎么辦?”代戰(zhàn)驍—派淡定地說:“有人問,你們一律說不知道,只說是我讓你們?nèi)ベI的,至于銀子,盡管放心便是?!?/br>石壯:“我們本就不知,既然少帥說夠,那屬下也就不擔(dān)心了。只是這吃獨(dú)食……”一早就被將軍下令去收羊、收皮子、收糧草,還說有多少收多少,他也是一頭的霧水。“我自有我的道理?!贝鷳?zhàn)驍抬腳,也不去父親的營帳了,他去先鋒軍的練武場:“傳令下去,先鋒軍今日休整,全部到練武場殺羊、吃羊去!”“將軍!這怕是!”石壯更擔(dān)憂了,弟弟石強(qiáng)更樂了。“去吧。吃羊的時候我會解釋的。對了,”代戰(zhàn)驍轉(zhuǎn)身,“留二十只羊烤,你們?nèi)ノ腋笌泿ぶ姓宜緍ou的醬料,再給我要些泡菜和羊奶子酒?!?/br>“啊?!”“去吧?!?/br>“要不到不許來見我?!?/br>留下一個難題給自己的副將,代戰(zhàn)驍走了。石強(qiáng)拐拐兄長:“哥,找大帥要醬料去。那個泡菜租羊奶子酒是啥?”“就知道吃!你自己去!”石壯氣哄哄的走了,去大帥的帳中要“烤rou”的醬料,還要什么酒,那不是找死么!他們的少帥不會是饞得邪魔上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被大哥訓(xùn)斥的石強(qiáng)也怒了,對著大哥的背影喊:“我去就我去!你不要吃!哼!”驃騎將軍,虎行關(guān)大帥代明榮的大帳內(nèi),只點(diǎn)了一個火盆,于偌大的帳篷而言只是杯水車薪,根本起不到保暖的效果。剛處理完—部分軍務(wù)的代明榮正在寫信,他的手指骨節(jié)粗大,手背干燥有些脫皮。“大帥!”“進(jìn)。”代明榮頭也不抬。帳簾被站崗的守衛(wèi)掀開,翼虎軍左翼軍中郎將戴冒大步走了進(jìn)來。—臉絡(luò)腮胡的他進(jìn)來就喊:“大帥,戰(zhàn)驍派人買了幾十只羊,還買了好多石白面,末將聽說是君后千歲給了一筆銀子,這是咋個回事?咱們翼虎軍啥時候能吃獨(dú)食啦?這千歲昨能只給戰(zhàn)驍銀子?咱們那么多弟兄只能眼睜睜看著!”代明榮抬起頭,不徐不疾地說:“京城來的人是蔣康辰蔣內(nèi)官,他是千歲的貼身內(nèi)官,正四品,也是翁老義子蔣康寧的親胞兄。”戴冒一聽,眼睛一瞪:“千歲真的給了戰(zhàn)驍—筆銀子?沒咱們其他人的份?!”代明榮:“怎么沒有。蔣內(nèi)官帶來的那一車車糧草和物資就是千歲給咱們翼虎軍的,飛鷹軍也有一半?!彼掳椭钢笌ぶ械哪切┫渥雍推科抗薰?,“那些是千歲給咱們將領(lǐng)的,一會兒我找人分分,都是京城里最近興起的好東西。那些糧草和物資可不是戶部拔的,是千歲從‘救助基金’里拔出的銀兩為翼虎軍和飛鷹軍的將士們補(bǔ)充糧草和物資,是千歲對咱們的體恤,你們還有何不滿的?”戴冒啞口:“可,可戰(zhàn)驍買了幾十只羊,只有他們先鋒軍的份兒,別的將士們可都有怨言啦。”代明榮悠哉道:“戰(zhàn)驍買羊的銀子是人家手底下的兵掙了錢捐給先鋒軍的。別人若想吃,要他們的兵捐銀子就是?!?/br>“???!什么捐銀子?”代明榮正要解釋,外頭傳來:“報——”“進(jìn)?!?/br>石強(qiáng)掀開帳簾進(jìn)來,一看戴冒將軍在,他突然有點(diǎn)心虛。行禮:“先鋒軍副將石強(qiáng)見過大帥,見過戴將軍!”代明榮:“何事?”石強(qiáng)不敢看大帥,支支吾吾了:“呃,那,嗯,是少帥,嗯,命末將,找大帥您,要,嗯,要……”戴冒一腳踹了過去:“什么嗯嗯呃呃的!有話直說!一個大老爺們娘們兮兮的!你這是要嫁人當(dāng)男妻是怎么地!”石強(qiáng)立馬—個挺背:“大帥!少帥命末將找大帥您要烤rou的醬料、泡菜和羊奶子酒!”代明榮還沒反應(yīng)呢,戴冒一聽愣了:“什么醬料、泡菜、羊奶子酒?”轉(zhuǎn)頭,“大帥,咱們有酒?!”當(dāng)兵的,聽到酒都是各個眼睛發(fā)綠。代明榮終于不淡走了,他揉了揉額角:“羊奶子酒你們少帥昨晚已經(jīng)把他的那份喝光了。那些箱子、罐子上貼著封紙,你找找看哪些是醬料和泡菜?!?/br>“是!”石強(qiáng)卻不動,說,“可是少帥說末將少帶回去一樣就不許見他。還有羊奶子酒?!?/br>代明榮沉下臉:“羊奶子酒他昨夜就喝掉半壇子,滿共也就六小壇子,還要分三壇給大將軍。你告訴他,要他來找本帥喝!”石強(qiáng)瑟縮了一下,然后嘻皮笑臉地找醬料和泡菜去了。戴冒急了:“大帥,什么羊奶子酒???怎么只有那么點(diǎn)啊,這怎么夠分??!”代明榮額頭的青筋在冒,反問:“你可知這一小壇子羊奶子酒京城要賣多少銀子?”戴冒顯然是搖頭,找醬料和泡菜的石強(qiáng)豎起耳朵。代明榮拿起自己喝茶的茶碗:“這么一碗5兩銀子,你算算那一小壇得多少銀子?!?/br>“要5兩銀子?!”作為大燕國最窮的—部分群體,戴冒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不會是真的拿羊的奶子釀的酒吧!”代明榮額頭瞬間四條黑線:“羊奶子就是紅酸果??!”戴冒擦擦汗:“嚇?biāo)懒?,”隨即,“紅酸果就紅酸果,叫啥子羊奶子。這紅酸果哪沒有!這京城的人何時都如此有錢了?一個野果釀的酒就值那么多銀子?!”代明榮告訴自己要冷靜:“你可以不喝。”戴冒先是:“……”然后,露出—抹極其諂媚到惡心的笑,“大帥,您給我嘗嘗這5兩銀子一茶碗的酒是啥滋味唄?!?/br>代明榮:“沒滋味!”“大帥~~”代明榮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滾滾滾!戰(zhàn)驍那小子吃羊,你喊上其他的將領(lǐng),跟我拿了酒討rou吃去?!?/br>“噯!”戴冒舔舔嘴,想到有rou吃,那饞的。已經(jīng)找到醬料和泡菜壇子的石強(qiáng)出聲:“大帥,末將找好了?!?/br>“有哪些?”“這些罐子是醬料,這些壇子是泡菜?!笔瘡?qiáng)也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大帥,這果醬和固元膏是啥???還有這龍井茶,是茶嗎?”“我看看!”戴冒幾步過去。代明榮:“這幾樣讓你們少帥自己來拿,他拿回去要如何分也由他自己做主。”戴冒:“大帥,這都是千歲給咱們的呀?”代明榮的眼底沉沉:“不是千歲給的,也是別人捐贈的?!彼聪蚴瘡?qiáng),“醬料你拿六壇,泡菜三罐?!?/br>“是!”石強(qiáng)出去喊人,很快就帶了人進(jìn)來,把醬料和泡菜搬走了。他一走,戴冒又追著問:“大帥,戰(zhàn)驍那里的銀子到底是怎么來的?”代明榮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