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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還處於興奮狀態(tài)中的分身上,“不後悔,不過你是不是應(yīng)該把挑起的火給滅了?!?/br>兩人吻在一起,互相幫著對方用手射了出來。等兩人都平息了體內(nèi)的余下躁動,齊瀾拿出包里的紙巾把兩個人收拾干凈,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兩人便出了影院。太陽剛剛出來,蘇白跟在齊瀾身後,看著齊瀾修長的背影,感到非常的幸福,他想就算以後再沒有機會在一起,他也能夠滿足了。齊瀾這時轉(zhuǎn)回頭,蘇白忙快走兩步跟了上去,悄悄伸手握住了齊瀾垂在身側(cè)的手。兩人相視一笑,向回走去。ENDIF作家的話:因為有妹紙給桃子提了建議,說中間的h有拉燈嫌疑,但是桃子不擅長寫rou,為了劇情需要就先這樣了OTL等以後磨練了功力再來修文><桃子出門,停更兩天~希望大家不要忘了我QAQ☆、第十章齊瀾的回憶(上)把蘇白送回寢室,齊瀾回到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扔在家里的那只手機上面有好幾通未接來電,齊瀾實在是很想直接將人拉黑。洗了澡出來手機還在響,齊瀾直接按了關(guān)機。疲憊地躺在床上,齊瀾忍不住想如果是蘇白,肯定不會這般不管不顧地死纏爛打。回想剛才離開時,蘇白拉著自己的手仿佛一放開自己就會消失不見的樣子,齊瀾實在是想把人抱在懷里蹂躪一番,再調(diào)戲兩句,大概就會露出又渴望又有那麼點害羞的樣子;實際上自己也確實是沒忍住把人拖到旁邊的角落里壓在墻上狠狠地吻了一番,不自覺地舔著自己嘴唇回味和紅著臉說著’師兄,之前發(fā)的短信我是認真的’樣子,都讓齊瀾有沖動把人拐回家把之前發(fā)過的短信內(nèi)容都來一遍。身體有些興奮,齊瀾卻知道這種單純的想象根本無法讓自己滿足,於是干脆放任身體處於這種微微興奮的狀態(tài),思緒卻回到最初認識蘇白的時候。第一次見到蘇白是在新生軍訓(xùn)的時候,那時齊瀾剛當上宣傳部的部長,帶著各位干事去基地看望大一新生并安排演出慰問新生。軍訓(xùn)一直都是安排在入學(xué)時,9月初的B市依然炎熱,在陽光下暴曬的新生大都黑黑的而且形容狼狽,所以精神飽滿站地挺拔的蘇白一下就吸引了齊瀾的眼光,看著汗水順著那張被曬地有些紅的俊朗的臉流進已經(jīng)有些濕潤的白色文化衫,齊瀾暗地里稱贊了一聲:真性感。雖然不管是長相或者身材都是自己喜歡的類型,齊瀾卻沒有別的什麼想法,他有男朋友并且感情穩(wěn)定,所以那時確實只是覺得賞心悅目而有了些許的欣賞之情。下午布置演出場地的時候,看著主動幫助女生搬桌子搬椅子跑腿的蘇白,齊瀾卻敏感地感覺到蘇白也許和自己是同一類人;不是蘇白有什麼特別的舉動,而是只要稍微接觸一下圈子里的人就會體會出在與人交往時細微地差別,蘇白雖然對於女生友好且樂於提供幫助,但是眼神里卻沒有那種激情。不過蘇白是不是同性戀對於齊瀾來說都沒有差別,欣賞歸欣賞,他自己卻決不會主動與之結(jié)交甚至?xí)鲃颖茏?。那是對自己伴侶的一種尊重,看到一個自己欣賞的會覺得性感、心悸的人還主動去認識,就相當於是主動把誘惑放在眼前,將來會不會被誘惑到做出別的什麼事就很難控制了,所以齊瀾從一開始就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切斷了。在後來偶爾接觸的時候,齊瀾也都主動的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齊瀾在大三時當了學(xué)生會會長,因為以前一直在辯論隊所以在空閑時偶爾也客串一下院里辯論隊的指導(dǎo)。學(xué)校每年一度的“新晨杯辯論賽”,院里很重視,所以讓齊瀾指導(dǎo)一下大二的小師弟小師妹們。齊瀾也并不是每天都陪著他們找資料寫辯詞,更多的是單獨地訓(xùn)練他們的臺風(fēng)。蘇白那時也在辯論隊,幾次地接觸下來,齊瀾更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的,那種不僅外貌符合甚而連性格與做的事都是自己喜歡的類型的人,齊瀾覺得自己還真是做不到不動心,特別這人還經(jīng)常拿崇拜以及毫不掩飾地喜歡的眼神看著自己。蘇白做事很認真,辯論隊什麼時候有些需要跑腿出體力的事他也都會主動去做了,每天都高高興興活力十足的樣子,即使偶爾心情不好遇到挫折也能很快恢復(fù)。雖然經(jīng)常炸毛但是待人接物都十分得體,就是那種表面很二缺實際上很會拿捏分寸的人。齊瀾從來沒想過,就是這樣陽光樂觀且內(nèi)心堅強的人會被自己罵哭;那時快要到辯論賽了,蘇白主動攬下了最後系統(tǒng)整理地活,卻不小心把存資料的U盤給弄丟了,而且還沒有備份;雖然大家都還各自保留著自己的稿子,但是齊瀾卻還是當著大家的面罵了蘇白一頓,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內(nèi)疚難過甚至眼圈都有些紅的少年,齊瀾是有些心軟的,但是他一向在辯論隊里是不假辭色的樣子,任何人做錯了一點兒事他都會認真地追究,所以心軟歸心軟,該罵的還得罵,甚至比平時還更嚴厲了三分。最後還是領(lǐng)隊的老師來了讓蘇白重新整理好後這事才算完了,看著蘇白難過地背影,齊瀾下意識地跟著他走到了廁所,卻沒想到看到蘇白雙手捂在眼睛上,臉上有濕潤的痕跡,等到蘇白移開手露出紅著的眼角時,齊瀾才感到自己竟然有些心疼。蘇白并沒有哭很久,很快就用手捧了水洗了把臉,齊瀾這時卻悄悄地離開了,剛才蘇白那種一瞬間地脆弱讓他覺得心悸不已,甚至想看他露出更多這種表情,這種誘惑太大他不得不主動離開。之後的一年,即使偶爾遇上,齊瀾也再沒有露出過任何情緒,倒是蘇白那種毫不掩飾的喜歡越來越明顯;齊瀾不是不知道,只是他無力回應(yīng),被那種專注又深情地眼神追隨著心里還是很高興的,而且蘇白大抵是不知道自己也喜歡男人,所以雖然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卻從來沒有過任何示好,仿佛只要這般能偶爾見一面說幾句話就很滿足,齊瀾不想傷害他的感情於是只能拉開更大的距離。齊瀾的男友叫陳梓寒,是他的高中同學(xué),長得比較清秀,又因為父母都不在了生活的比較困難,最初齊瀾也只是覺得他長得好看便不自覺地多照顧了那麼一下,久而久之也就不自覺地把人納入了保護范圍。等到高中畢業(yè),兩人考上了在不同城市的學(xué)校,眼見分別在即,陳梓寒終於忍不住在班級聚會後借著喝了點酒抱住齊瀾說著喜歡要在一起,齊瀾看著哭得難過的人最終還是沒忍住回應(yīng)了少年這份青澀的愛情。暑假剩下的日子,兩人經(jīng)常泡在一起看電影、打游戲。陳梓寒因為家庭原因很早便懂得如何照顧自己,做的一手好菜,把齊瀾的胃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