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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方面?也是,自己連這個概念都還沒有就來買東西。他望著偌大的商場,放眼望去一樓不是名表就是化妝品,要不就是時尚女裝店,這也真沒有特別適合陳瑞陶的啊。“要不買塊表?”小張?zhí)嶙h道。“表?”宋寧濤重復(fù)了一下。小張見宋寧濤是遲疑的語氣,又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二少他喜歡什么啊?”這問題也真把宋寧濤問住了,其實這么久,他也真沒注意過陳瑞陶有什么特別的喜好,每天不是看書就是學(xué)習(xí),要不然就圍著他轉(zhuǎn),他家里條件很優(yōu)渥,自然可以滿足他一切要求。“那就買塊表吧?!彼螌帩龖械迷傧?,說完便大步往賣表的柜臺走去,小張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后面。宋寧濤眼光挺獨到,到了柜臺前便選中了一塊表,交款付錢一氣呵成,整個過程不超過十分鐘,效率十足。他和小張上了車,宋寧濤把裝表的紙袋子放在一旁,吩咐小張開車。小張沒話找話,對宋寧濤說:“二少他一定挺喜歡的?!?/br>“嗯?!彼螌帩嵋宦暎悴辉僬f話,想起那個鬧心的陳瑞允回來,他什么心情都沒了。小張將車調(diào)頭,又補充一句:“其實二少更喜歡你多陪陪他吧。”宋寧濤皺皺眉,“你的廢話太多了?!?/br>小張吐吐舌頭,不再多說,專心開車了。宋寧濤前腳剛到辦公室坐下,陳瑞陶的電話便打了進來,他看見電話上的名字,又想起小張的話,便用內(nèi)線對助理說取消掉中午的飯局,然后才接起陳瑞陶的電話。“喂?!?/br>那邊的聲音很輕快,似是特別開心的樣子?!八胃?,你打電話來的?”“嗯?!彼螌帩龖?yīng)了一聲,破天荒的問陳瑞陶:“你考得怎么樣?”“嘿嘿,很好啊?!标惾鹛招χ?。宋寧濤本想問知不知道他哥回來的事兒,仔細(xì)想想又覺得不那么重要,于是就對陳瑞陶說:“你挺長時間沒回家了,中午我去接你,一起吃個飯。”“好啊?!标惾鹛臻_心的答應(yīng)了。“那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br>“嗯嗯?!?/br>電話掛了,陳瑞陶握住拳在胸口處比劃了一個:“Yes!”是比中了大獎還開心,誰知一抬頭,卻被面前站著的人給嚇了一跳。“你怎么這么開心???”那人笑瞇瞇的問他道。陳瑞陶定睛一看,竟然是他哥陳瑞允。十二宋寧濤開完會差不多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他讓小張送自己去學(xué)校接陳瑞陶,路上還催促了他幾次,嫌他車開得太慢。從公司到大學(xué)城怎么也得十五分鐘,路上宋寧濤給陳瑞陶打了個電話,明明通了卻沒人接,等他基本上快到的時候,陳瑞陶把電話回了過來,支支吾吾的說他哥回來了,現(xiàn)在他們兩個在學(xué)校附近的飯店吃飯。聽見這話宋寧濤有些生氣了,掛了電話就叫小張調(diào)頭回公司。其實他明知道陳瑞允回來了,可宋寧濤還覺得陳瑞陶欺騙了的感覺。小張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宋總今天的反常他可是不明不白的,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實在琢磨不透,可他只能按照宋寧濤的意思辦。當(dāng)他剛把頭調(diào)過來,宋寧濤又吩咐他說:“還去學(xué)校。”小張硬著頭皮又調(diào)頭,更不敢問為什么,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學(xué)校附近,宋寧濤下了車,讓小張自由活動,一個小時后再回來接他,小張開車走了,只把宋寧濤一人丟這里,連同宋寧濤給陳瑞陶新買的手表都給拉走了。宋寧濤撥通了陳瑞陶的電話,沒好氣的問他在哪兒,陳瑞陶小聲說了店的地址,宋寧濤抬頭一看,就在自己對面。自己何必忌諱陳瑞允啊,他才是這個家里的老大,那倆屁孩子目前為止還得聽他的。宋寧濤進去就看見兄弟倆面對面的坐著,陳瑞陶朝著門口的方向,似乎是時時刻刻都在盯著那里,在他進門的同時便站起來,雙手攥在一起,特別拘謹(jǐn)?shù)目粗?/br>“你坐著吧。”宋寧濤走過去微微朝陳瑞陶笑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他的隱瞞,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坐下,自己則坐在他們中間的位置。陳瑞陶一下子便放松下來,他也沖著宋寧濤笑了。宋寧濤轉(zhuǎn)頭去看陳瑞允,這也有幾個月沒見了,這家伙看起來不知道為什么那么憔悴的樣子,只是眼睛里對他的恨意是沒變化的。“怎么回來也不吱一聲啊?”宋寧濤說完話招呼服務(wù)員過來添了一副碗筷。“哼,告訴你干嘛?”陳瑞允還是沒長大的樣子,揚著下巴對宋寧濤不屑一顧。“怎么也得告訴陶子一聲,他挺惦記你。”宋寧濤是大家長,彎彎嘴不在意陳瑞允幼稚的表現(xiàn),他剛想去用茶水燙碗筷,卻被陳瑞陶接了過去。水聲和杯盞碰撞的聲音細(xì)弱的響了起來,陳瑞陶的動作很麻利,說話的功夫就弄好了,然后擺在宋寧濤面前。“我們兄弟倆的事兒不用你管。”陳瑞陶說。“呵呵,那你們有能耐別從我這里拿錢??!”宋寧濤把襯衫袖扣解開,然后卷了卷,他夾了點菜放在陳瑞陶的碗里,轉(zhuǎn)過頭去告訴他:“你多吃點兒。”這句看似平常的叮囑卻讓陳瑞陶吃了蜜一樣的甜,他之前還在擔(dān)心宋寧濤怪他瞞著他和他哥吃飯這件事,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大反轉(zhuǎn)。陳瑞允卻氣得像頭被紅色刺激得發(fā)了瘋的公牛一般,騰的站起來,那架勢簡直要掀了桌子?!澳隳弥谊惣业腻X,怎么還要斷了我和我弟的經(jīng)濟,你可真好意思。”陳瑞允的聲音很大,此時小店里的所有顧客全都不再聊天和吃東西,轉(zhuǎn)而看向他們這桌的熱鬧。宋寧濤卻沒太大反應(yīng),只是抬頭嚴(yán)厲的盯著陳瑞允看:“這么大聲在外面也不嫌丟人,以為你出去幾個月能長大些,結(jié)果回來后身上的刺兒更多了。有些話我不想跟你多說,但今天還是忍不住想跟你多講一句,別讓你爸失望?!彼焐想m然這么說,心里卻在想:“等哪天我把你身上的刺兒全他媽給拔了!”接著,宋寧濤站起身來,伸手拍了拍陳瑞允的肩膀,意味深長的又看他一眼,然后回頭告訴陳瑞陶說:“你陪你哥好好吃頓飯,你考完試也盡量早點回家,放假之后你們哥倆都在公司看著我,別讓我把你們爸的心血給吞了。”他也不吃飯,說完話便大步離開了,留下哥倆各懷心思面面相覷。陳瑞允想的是這討厭的家伙終于走了,想想以后一直要和他共事還真挺反胃,不過李子亁的計劃要是真能成功,其實也不用半年的時間,宋寧濤就能從陳家滾蛋了。他握了握拳,再難也要堅持下去。然而陳瑞陶卻是一臉擔(dān)憂,